李睿閉著眼睛,身體半漂浮在浴缸里,一身疲憊像是被熱水融化掉,整個人從內(nèi)到外散發(fā)著舒坦。
浴室的門忽然打開,楊菲兒鉆了進(jìn)來,笑瞇瞇的問道:“需要搓背嗎?”
李睿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尤物,渾身涌動著熱血,指了指浴缸道:“進(jìn)來,一起。”
楊菲兒搖頭道:“不行,詩詩還在樓下呢,要是被她聽見嘩啦呼啦的,我還要不要做人?!?
李睿惱道:“她怎么還不走?”
楊菲兒噗嗤笑道:“你猴急什么,夜還長著呢。”
頓了頓又道:“要不,我先給你按摩按摩解解乏,等下再好好的陪你?!?
李睿立刻精神抖擻的坐起來:“按哪里?”
“當(dāng)然是肩膀,脖子,腦袋了,不然你想按哪里。”楊菲兒嗔道。
李睿倒是有想法,不過唐詩還在,確實有些事情不好發(fā)揮,便老老實實的轉(zhuǎn)過身,任由楊菲兒的素手在肩頸上揉捏。
楊菲兒的手法未必有多好,關(guān)鍵是人美手嫩腿還長,再加上心理的愉悅,這是正規(guī)按摩完全體會不到的快樂,隨便捏了幾下,李睿就舒服的哼哼起來。
“你叫什么啊。”楊菲兒臉有點紅。
“你按的好,我當(dāng)然得表示表示,就像我表現(xiàn)好的時候,你不是也這樣表示的嗎?”李睿笑問。
楊菲兒臉更紅了,嗔道:“你說的我腿怎么有點軟。”
李睿道:“都怪唐詩……”
楊菲兒笑了:“你猜她為什么向你發(fā)火?”
“我知道她是為葉冰凌鳴不平。”李睿嘆口氣道,“我確實對不起你們,她沖我發(fā)火也是應(yīng)該的,我不怪她?!?
楊菲兒道:“你想的太簡單了。”
“我想的簡單?”李睿一愣,“什么意思?”
楊菲兒幽幽的道:“如果只是替葉冰凌不平,她不會這樣。她會這樣做,是因為她也……喜歡你啊?!?
“別瞎說?!崩铑P闹幸粍?,卻馬上掩飾起來,“我和唐詩只是朋友,再說她一直認(rèn)為我是花花公子,怎么可能喜歡我。她還跟你跟葉冰凌都是好閨蜜,她不會喜歡我的……”
欲蓋彌彰的說了這么多,李睿其實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他和唐詩之間發(fā)生過很多小故事,盡管沒有達(dá)到戀人的程度,其實已經(jīng)超越朋友的那條線了,
楊菲兒凝望著他,似笑非笑。
李睿本就心里有鬼,別看的心里發(fā)慌,只能低頭道:“其實我和唐詩……怎么說呢,互相都能感覺到一點點,但我們之間只是有一一點點曖昧而已,確實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
楊菲兒噗嗤笑出聲來:“你怎么像是偷吃被抓到的小孩子啊,解釋的這么認(rèn)真?”
李睿道:“我這不是怕你不開心嗎。”
楊菲兒撲進(jìn)他懷中,輕聲道:“我跟你在一起,永遠(yuǎn)不會不開心。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太短了,我只想開心,只想快樂,只想盡情的享受每一秒鐘,我才不想被快樂以外的情緒影響呢!”
李睿嘆了口氣,輕撫著她的發(fā)梢道:“我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本事,居然能得到你的歡心……”
楊菲兒紅著臉道:“你不是有挺多讓我開心的本事嗎……”
李睿故意逗她道:“比如?”
楊菲兒盈盈一握:“比如……”
李睿倒吸一口涼氣道:“你快去把唐詩趕走……我實在忍不住了!”
楊菲兒出去了十幾分鐘,回到浴室倚在門口道:“她走了。”
李睿嘩啦一聲從水里鉆出來:“那你還在等什么?!?
楊菲兒捂嘴偷笑:“好丑!你先擦干,我在臥室等你。”
等李睿擦干身體心急火燎的回到臥室,就見里面只亮著一盞昏暗的壁燈,楊菲兒不知何時換了之前發(fā)布會上的那身裝束。
本來是一套優(yōu)雅大方,氣質(zhì)端莊的裝束,出現(xiàn)在這種環(huán)境之中,味道完全變了。
少了優(yōu)雅,多了魅惑,少了大方,多了大(.人.),少了氣質(zhì),多了魅力,少了端莊,多了性·感。
尤其是一雙包裹著黑色絲襪的美腿,在壁燈的照映下,更是顯得誘惑力十足。
李睿不由得吞了下口水,心中感嘆無比,還是菲兒會玩,總是帶來各種驚喜!
“我今天跳的舞,好看嗎?”楊菲兒抿著嘴唇問道。
李睿吞著口水道:“好看?!?
“要不要我單獨再為你跳一遍?”
那當(dāng)然好啊,李睿使勁點頭。
楊菲兒輕盈轉(zhuǎn)過身去打開床頭的音響,優(yōu)美的音樂在房間里蔓延開來,她輕輕的擺動身軀,玲瓏有致的身段彎曲成一道道優(yōu)美的曲線,誘人無比。
楊菲兒在舞臺上跳這支舞蹈的時候,輕快活潑,動感明媚,而此時跳起來,怎一個艷字了得!
她的每一個舞蹈動作都極盡夸張,將完美的身材盡皆展現(xiàn)出來,滿屋春色飄蕩起來,連帶著李睿的心也不爭氣的跟著亂蹦。
忽然,一件外套飛了過來,正蓋住李睿的臉,上面還帶著楊菲兒身上的香水味道。
李睿掀開衣服,眼中映入一片雪白,不由喉頭滾動。
還有進(jìn)階版呢!
李睿現(xiàn)在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許老板花錢養(yǎng)著個歌舞團了,也終于明白古代那些昏君的昏庸行為里面總是有欣賞歌舞了。
如果都是晚會上那種歌舞,誰稀罕做昏君啊!
之所以做昏君,正是因為有這種歌舞啊,換成李睿當(dāng)了皇帝,每天看這樣的舞蹈,也不會去上早朝的!
楊菲兒跳的很慵懶,她的氣質(zhì)和舞蹈動作完美結(jié)合,宛若一條美女蛇。
蛇是會蛻皮的,當(dāng)美女蛇把蛇皮一層層的褪下,李睿的目光變得灼熱無比,再也忍耐不住的撲了上去。
“你干嘛!”楊菲兒嗤嗤笑著躲開。
“你還敢逃!”李睿追了上去。
老洋房里空無一人,保鏢在外面守著,房間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李睿追著楊菲兒,從二樓臥室到一樓客廳,又從一樓客廳追到二樓浴室,最后終于在三樓書房滾成一團。
一晌貪歡數(shù)次,中途楊菲兒嗔道:“怎么還來,明天不上班了?”
“上什么班,我要陪你到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