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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哥退后幾步,卻還是舞舞扎扎呼呼哈哈的,自稱練過什么拳法,如果李睿不給出點(diǎn)說法,就要一拳打爆李睿的腦瓜子。
酒保擺出一副和事佬的架勢道:“兩位老板,你們這事做的可不太地道啊。人家女孩只是來陪酒的,賣笑不賣身,你們直接上手調(diào)戲,現(xiàn)在人家男朋友不干了,你們說怎么辦吧?”
李睿道:“3000塊陪酒費(fèi),手都不能摸一下?我聽說海州消費(fèi)高,也不至于高的這么離譜吧?”
酒保道:“老板也知道海州消費(fèi)高啊,現(xiàn)在市場行情就是這個樣子的,3000塊不帶摸手服務(wù)的。你想要服務(wù)多的,我可以給你介紹個地方,但我們這里都是正規(guī)服務(wù)正規(guī)收費(fèi),你們調(diào)戲了姑娘,就得賠償!”
“行,我認(rèn)栽了。賠多少?”李睿嘆口氣道。
酒保道:“少了肯定不行。龍哥是練過拳的,社會上也有很多朋友。他以前是有過命案在身的,真要是惹怒了他,打斷你一條腿,吃虧的是你自己!我勸你,多出一點(diǎn),讓龍哥消消氣。這件事就算了?!?
“說的怎么樣了!快點(diǎn)快點(diǎn),不然我就打人了!”外面龍哥適時的叫喚了幾聲。
李睿道:“到底是多少,總得有個數(shù)字嗎?”
酒保道:“這樣吧,我吃點(diǎn)虧。連賠償帶今天的消費(fèi),你給個整數(shù),十萬塊錢。這事就算了?!?
李睿樂了:“說了半天才十萬啊,我還以為得幾百萬呢。”
酒保愣住了,后悔自己說少了。
李睿沖魯勇使了個眼色:“你覺得怎么樣?”
魯勇點(diǎn)點(diǎn)頭道:“沒問題?!?
李睿就道:“行,十萬就十萬。拿錢!”
魯勇伸手往羽絨服里摸出了大扳手,一彈身跳起來,左手抓住酒保的領(lǐng)子,右手扳手就狠狠砸了下去。
“嘭”的一聲,酒保直接滿臉開花,一聲沒吭直接躺下了。
其他人做夢都沒想到李睿和魯勇敢反抗,也不明白魯勇哪里弄出來一把兇器,全都驚呆了。
魯勇掄著扳手沖出去,朝著最近一個漢子劈頭打下,那家伙甚至來不及反應(yīng),直接趴了。
李睿跟在魯勇身后出來,見這家伙還在掙扎,上前補(bǔ)了一腳。
直到這時候,一群人才反應(yīng)過來,龍哥叫罵道:“干他們!”
話音未落,魯勇已經(jīng)沖過去,一腳踹在龍哥布滿花花綠綠紋身的肚子上,直接把他踹的飛了出去。
接下來,魯勇就如同一個戰(zhàn)神,一把扳手揮舞的如同呂布的方天畫戟,擋者披靡。
噼噼啪啪,也就三兩分鐘的功夫,一群人全都躺下了,只剩女服務(wù)員和三個陪酒女瑟瑟發(fā)抖。
真能打!李睿心中贊了一聲。
這是魯勇第三次出手了,每次都是一個打好幾個,每次都是打的對方滿地找牙。
李睿感覺,雇傭魯勇是他重生之后最佳投資,比whatsapp都值!
就在這時,樓上忽然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居然又沖下了五六個人,而且手里拿著明晃晃的刀子。
魯勇退后一步,露出凝重的神色,低聲道:“老板,你先走!”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赤手空拳的打斗,魯勇誰也不怕,但對方有刀子就是另外一種情況了。
李睿皺眉,他倒是不怕惹事,卻怕魯勇受傷。
眼看著對面迫近過來,李睿喝道:“我已經(jīng)報警了,敲詐勒索只是輕罪,持械傷人可是重罪!千萬別為了一時沖動,下半輩子牢底坐穿!”
趴在地上的龍哥掙扎著抬起頭來:“別聽他的,干他……”
“嘭”,魯勇扳手一揮,又把他敲趴下了。
那群人急了,嗷嗷叫著沖過來。
李睿叫道:“魯勇,走!”
兩人快速往外面退去,恰在此時餐吧的門打開,幾個穿著制服的安保員走進(jìn)來,看到這場面也嚇了一跳,立刻大聲喝道:“干什么呢!刀子都放下!”
李睿拽了魯勇一把,扳手立刻縮回羽絨服袖子里。
對面那幾個就有點(diǎn)傻了,手里明晃晃的刀子太扎眼,藏也不是,丟也不是。
“快放下!”為首的安保隊長把手放到腰間,那里有警棍和催淚瓦斯。
“哐當(dāng)哐當(dāng)哐當(dāng)……”刀子全都丟下。
“雙手抱頭,去墻角蹲著!”安保隊長又喝道。
都蹲下了。
李睿正要拍手叫好,安保隊長瞪過來:“還有你們兩個,也蹲下!”
“我是受害者?!崩铑=忉尩?。
安保隊長眼神冷酷,手放在警棍上。
好漢不吃眼前虧,李睿拉了魯勇一把,也乖乖蹲下了。
安保員上前,查看傷者,勘查現(xiàn)場,詢問情況。
一群人都指證李睿和魯勇吃霸王餐加打人。
安保隊長沖李睿喝道:“你們兩個說說,怎么回事?”
李睿呵呵一笑:“隊長,這是你的轄區(qū),這家餐吧怎么回事,你不用問我吧?”
隊長臉色一沉:“你跟誰說話呢?”
“你是陳克廉叫來的吧?我叫李睿!”李睿淡淡的道。
隊長愣了下,臉色立刻轉(zhuǎn)怒為喜,笑呵呵的道:“哎呀,怎么不早說。原來你就是李先生啊,陳少跟我打過招呼了!快起來,快起來。”
李睿起身,撫了撫身上的灰塵道:“我還有兩個朋友被他們非法拘禁在樓上!”
隊長立刻道:“去樓上看看!”
二樓有七八個小隔間,李軍和胖子被關(guān)在最里面的一個,一個頭發(fā)凌亂,一個鼻青臉腫,應(yīng)該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一見李睿,他們眼淚鼻涕全都流下來了。
“嗚嗚嗚,李睿你要為我做主啊,他們太欺負(fù)人了,薅我頭發(fā)。我一共就這幾根頭發(fā),快要被他們薅沒了!”李軍哭道。
李睿輕咳一聲:“李總監(jiān),我記得你之前滿頭烏黑靚麗的秀發(fā)???”
李軍愣了下,立刻道:“沒錯,我以前一頭濃密的黑發(fā),被他們硬薅成這樣,嗚嗚嗚!他們必須賠錢,給我植發(fā)!”
胖子則是捂著滿臉的傷,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下樓的時候,他卻偷偷的低聲對李睿道:“能不能……能不能把candy放了?她不是壞人!”
“candy是誰?”李睿一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