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
司徒明月急匆匆找到張揚,問道:“我聽說,圣師準(zhǔn)備要在我們青云宗講道?”
“是啊!”張揚點頭。
“他來青云宗干嗎?沒有其他的意圖吧?”司徒明月?lián)牡貑柕馈?
她有點擔(dān)心圣師是不是來提親的。
張揚看了司徒明月一眼,說道:“你怕他干啥?
我要是你,見面就上去大禮參拜,然后要禮物?。?
我教你,好處照收,然后什么都不要承認(rèn),不就行了嗎?
你們啊,臉皮太薄!”
司徒明月沒好氣地說道:“你以為誰都是你......他要是提其他要求怎么辦?”
“我不是說了嘛,好處照收,其他不要答應(yīng)!”張揚提醒道,“對了,孔修平也來了,你可得當(dāng)心點,別被騙到瑯琊圣地去了。
師父花了那么多心血培養(yǎng)你,你可不能讓我們虧本?。 ?
司徒明月大驚失色,急忙說道:“那我干脆不參與這次聽道了!”
圣師父子一起來,她覺得肯定是沖著她來的,干脆躲開得了。
張揚搖頭,說道:“渡劫境后期講道,機緣難得,錯過可就可惜了。”
彩虹魚他可以單獨留一份,這種聽道感悟,他也沒有辦法幫忙啊!
“這樣,我給你出一個主意,保證圣師連提一下你們親事的念頭都不會有,就看你愿不愿意了!”張揚怪笑地看著司徒明月。
司徒明月大喜,急忙問道:“什么主意,你快說!”
她很清楚,只要大師兄出主意,一定是非常有效果的。
張揚怪異地說道:“你現(xiàn)在去青云城借一個孩子,抱著孩子來見圣師,他就算臉皮再厚,也說不出提親的話!”
司徒明月的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
這讓她多難為情啊......
可是,要是圣師提親,那就麻煩了。
“我......我去看看青月商會經(jīng)營情況怎么樣了!”司徒明月轉(zhuǎn)頭去了青云城。
張揚看著下山的司徒明月,連連搖頭。
以他對圣師的了解,圣師在見到司徒明月的時候,一定會為孔修平再次提親。
這老家伙是干得出這種事情來的。
到時候青云宗這邊應(yīng)對不恰當(dāng),就有可能丟臉。
要是強硬拒絕,看起來又有點不給圣師面子,所以,如何處理這件事情非常重要。
當(dāng)然,張揚完全可以站出來,說喜歡師妹啥的,占一個名分,讓圣師無話可說。
但是,張揚很清楚,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麻煩的了。
要是真的當(dāng)眾這么承認(rèn)了,以后司徒明月更擺不脫了!
長生路遠(yuǎn),事業(yè)未成,豈能為情愛所困?
“大師兄,我們來了!”
張長山、王寶樂、梁怡等人,紛紛前來報到。
他們到達(dá)的時候,也分別把青云宗資質(zhì)最好的那批人,全部帶來了。
這批人,都是這些年青云宗挑選出來的骨干,無論是資質(zhì),還是對于青云宗的忠誠度,都是最頂級的那批人。
渡劫境后期講道這種難得的機緣,當(dāng)然只有最核心的一群人才能得到。
張揚笑呵呵地拉著張長山等人,分別詢問各方的發(fā)展情況。
同時,也根據(jù)三支隊伍的狀況,給出了他的建議。
一天之后,天玄道人帶著紫妍,在山門求見。
凌云子現(xiàn)身,邀請?zhí)煨廊藥熗缴仙健?
天玄道人心中其實是非常激動的,他也沒有想到,渡劫境后期講道的機緣,青云宗居然通知到他了。
所以,他帶著徒弟紫妍趕來了。
隨后,云山帝國的洪公公也來了。
洪公公雖然是一個太監(jiān),但是,他在云山帝國這樣的土壤下,能夠成為元神境,資質(zhì)算是比較突出的了。
另一個情況是,上次文林殺害青云弟子的時候,洪公公拼命相救,挽救了不少青云弟子。
所以,這個好處,給了洪公公一份。
最后到達(dá)的,乃是司徒浩南。
實際上,這個機緣給司徒浩南,完全是看司徒明月的面子。
另一個情況是,司徒浩南甘愿把司徒家的商會并入青月商會,推進(jìn)了云騰帝國青月商會的建設(shè)。
針對這兩種情況,張揚給了司徒浩南一個機緣。
不過能夠在這次講道中得到多少好處,張揚覺得堪憂。
一方方的賓客,紛紛到位。
青云弟子,加上特意請來的客人,整體加起來超過兩百人!
當(dāng)賓客到齊,張揚才上青云峰頂,去邀請青云子和圣師落座。
宗門低階弟子,全部整齊地站在青云大殿之外,恭候圣師講道。
只有張長山、王寶樂、梁怡等最核心的弟子,才會在青云大殿有一個位置。
實在是青云大殿坐不下這么多弟子。
當(dāng)然,江知秋因為青云城城主的身份,大殿內(nèi)有一個位置。
春曉作為司徒明月的弟子,她參與了這次聽道,卻只能站在殿外。
圣師坐定,目光掃了一眼青云弟子,心中暗自震驚。
以他渡劫后期的目光,看出這群人全部都是資質(zhì)上乘,再看那些弟子目光堅定的樣子......以后青云宗的未來,了不得??!
他目光轉(zhuǎn)了一圈,笑著對青云子問道:“道友,早就聽聞你二弟子司徒明月了,怎么沒見她呢?”
坐在客位的孔修平,不由得伸長了脖子。
他其實也在尋找呢!
這種大事,司徒明月怎么也應(yīng)該現(xiàn)身吧?
青云子心中暗自苦笑,圣師這個時候提起司徒明月,有些難以應(yīng)付?。?
他看向張揚,意味深長地問道:“你師妹呢?”
“哦,師父,師妹她有點事情耽擱了,馬上就到。”張揚回答道。
他就知道,圣師這老流氓,是肯定會提起這事的。
現(xiàn)在,就看司徒明月那邊,如何準(zhǔn)備的了。
青云子端起杯子,有些憂慮地喝了口茶,他在思考,等會如何應(yīng)付圣師。
要不,讓張揚把師妹認(rèn)領(lǐng)了吧!
為今之計,看來只有這樣了。
大家正在尋找司徒明月的時候,司徒明月急匆匆趕了過來。
當(dāng)張揚看到司徒明月真的牽著個孩子的時候,他放心了!
孺子可教!
“師父!”司徒明月拉著個四五歲的女孩,急匆匆進(jìn)入大殿,“弟子有事耽擱,來晚一步。”
“道友,這就是你二弟子?。 笔熜χf道,“果然是國色天香,難怪我兒朝思暮想......”
他話才剛說到這里,司徒明月拉著的小女孩仰著臉看向司徒明月,急切地問道:“娘,你說有好吃的,在哪里啊?現(xiàn)在可以吃了嗎?我想吃你昨天帶我吃的糖水......”
“噗呲——”
青云子一口茶吐出來,怪異地看著司徒明月。
圣師張大著嘴巴,原本想說的話,直接說不下去了。
大殿末席的司徒浩南渾身哆嗦,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