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郭聰再次大吃一驚!
“這、這也太夸張了吧……”
郭聰完全呆住了。
他可是知道自己三哥所在的95局龍魂特別行動組最高級別的那四位龍將都是堪稱神仙一般的金丹大宗師。
如今得知連排序列第二的龍將都被寧望舒摧枯拉朽的擊敗,他內(nèi)心的震撼可想而知!
哪怕郭聰并非修行之人,但他對修行界的事也并非全無了解。
郭超苦笑著攤了攤手,“就是這么夸張!”
輕呼了口氣,郭超又道:“還好今天我跟你一起過來了,沒鬧出什么事來,不然……要是你真的跟那位鬧出點什么,怕是就很難收場了?!?
郭聰聞言,頓時默然。
隨即又忍不住一陣吸氣……
而一旁的秦伯倫等人聽著郭超和郭聰兄弟二人如同打啞謎一樣的交談,可謂是云里霧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時,秦伯倫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那個,郭少,您二位……剛剛說的都是什么?。课以趺绰牪惶靼??”
郭聰瞥了他一眼,輕呼了口氣,淡淡道:“你不需要明白,這也不是你應該知道的?!?
呃……
秦伯倫張了張嘴,有些訕訕。
這時,郭聰又道:“好了,伯倫,你們先走吧,順便你也去處理一下你的傷勢?!?
聞言,秦伯倫只得應著:“好,那……郭少,我就先走了?!?
“嗯?!?
郭聰微點點頭。
待秦伯倫帶著他那些手下離去后,沒有了外人在場,郭聰終于按捺不住,驚嘆道:“三哥,說實話,我現(xiàn)在都還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他看著才多大的年紀啊,竟然是一位金丹大宗師!”
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那個‘凱叔’突然聽到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驚呼道:“金丹大宗師!?”
他猛地抬頭看向郭聰,“五少爺,您剛剛說……那個人是金丹大宗師?。窟@怎么可能!”
‘凱叔’其實并不清楚郭超是在什么部門任職,是以,他對剛才郭超與郭聰之間的那番話,也同樣并不了解其意。
此刻乍然從郭聰口中聽到金丹大宗師幾個字,頓時震驚了。
郭聰聞言,看了眼‘凱叔’,輕呼著氣道:“是啊,我三哥說他是一位金丹大宗師!”
郭超也點點頭,“他確實是金丹大宗師,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金丹大宗師。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已然達到修行絕巔的金丹巔峰之境的大宗師!”
“什么!”
凱叔再次驚住,眼睛圓瞪,直吸涼氣,不敢置信道:“金丹巔峰的大宗師……這、這也太夸張了吧!他看著才二十上下的年紀啊,哪怕踏入金丹之境后能一定程度的返老還童,他的真實年齡也絕對不會超過四十歲?!?
“還不到四十歲的金丹巔峰……不可能!這根本就不可能!哪怕是天道宗那位被譽為近五百年來第一奇才的凌道一,都沒有這么離譜!”
郭超苦笑著道:“然而事實的確如此。而且……”
“而且他的真實年齡不僅不超過四十歲,而是連二十歲都沒到。他今年才十九歲而已,這個是我親自向他求證過,也經(jīng)過了其他人驗證的。”
“十、十九歲??”
凱叔瞠目結(jié)舌,整個人都僵在了那兒,一副呆若木雞的表情,喉嚨間一陣滾動,艱難的吞咽著口水。
這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和認知。
簡直就跟天方夜譚一樣的不可思議……
……
“白家主,宋老板,那咱們就此別過……”
此時,寧望舒已經(jīng)乘坐白景川的車回到了學校門口,宋國威也跟著一起一路開車跟過來。
聽到寧望舒的道別,白景川和宋國威趕忙應著。
與他們兩人道別后,寧望舒便回了宿舍。
因為如今寧望舒不僅需要修煉八九玄功,還要修煉那門神秘的‘前術(shù)’,白天不是周末的情況下,又得上課。
所以,為了抽出更多的時間來修煉,他如今基本上到了后半夜,確認宿舍里的其他人都入睡后,寧望舒就會悄無聲息的直接離開宿舍,去外面修煉。
而林青竹每天清晨也會自己直接去他們修煉的地方,與寧望舒一起修行。
翌日清晨。
寧望舒和林青竹一如往常結(jié)束修煉后,便一同去食堂吃早餐。
上午九點多鐘,寧望舒正好有一節(jié)專業(yè)課,而他們的專業(yè)課任課老師恰好正是輔導員周靜。
隨著上課鈴響,很快周靜拿著課本走進了教室。
不過,當她來到講臺上,目光掃過坐在下方的寧望舒時,眼中卻是不自禁的掠過了一抹復雜難明之色。
昨晚在御品軒酒樓所發(fā)生的事,她到現(xiàn)在都還沒完全平復下來。
雖然在她看來,寧望舒本身就極其優(yōu)秀,畢竟能夠以全省第七的高考成績考入江南大學,能不優(yōu)秀嗎?
何況,她早先也聽聞過寧望舒的諸多壯舉。
比如,在軍訓時跟教官比拼贏了教官,比如跟跆拳道高手比武,一拳隔空在墻壁上留下了一道拳印……等等諸多在整個校園內(nèi)都流傳甚廣的事跡。
可她怎么也無法將寧望舒這樣一個年僅十九歲的大一新生與‘首長’這樣的稱呼聯(lián)系到一起。
而且,連宋國威和白景川這樣雄踞江南省的商界大佬級人物在他身邊都表現(xiàn)得好似跟班一樣……
如此種種,無不讓周靜覺得匪夷所思,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
神秘!
這是周靜如今對寧望舒最大的‘印象’和‘認知’。
昨晚在回自己的教職工宿舍后,周靜可以說是一整晚都沒怎么睡好,她也想起了前些天寧望舒讓馬俊凡代為請假,然后卻連著一周都沒有去上課的事。
之前她想不明白寧望舒到底請假又曠課那么多天到底是去干嘛了。
為什么那天寧望舒說他去的地方是深山老林,連信號都沒有。
但經(jīng)歷了昨晚的事,周靜卻是不禁猜測或許寧望舒當時就是去了軍隊里吧,所以才無法跟外界聯(lián)系……
當然,這只是周靜的猜測。
究竟是否如此,她自然無法確定。不過,她卻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
平復了一下心中紛亂的思緒,周靜終于收回了目光,深吸了口氣后,這才緩緩開口道:“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