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欽明和曹國偉聽聞此事,頓時大吃一驚!
“薛宗主,令千金竟在我涇州出了事?”
“不錯,所以,我一定要追查清楚,到底是何人膽敢謀害我女兒的性命,只要找出此人,我定要將其碎尸萬段!”
薛宏遠惡狠狠地道,一臉煞氣,渾身散發(fā)出無比陰冷的氣息。
曹欽明與曹國偉不禁相視了一眼。
這時,曹欽明忽然想起了之前他兒子曹嚴(yán)彬打電話回來時跟他說的事,不由說道:“薛宗主,不久前犬子曾打電話給我,有提及到今日上午的時候,令千金與貴宗的吳長風(fēng)長老是有出現(xiàn)在交流會上的?!?
“據(jù)犬子所說,當(dāng)時交流會上有一青年拿出了一種名為‘增元丹’的丹藥,這種丹藥的效果極其驚人?!?
“可以讓金丹之下,哪怕是化元期八重的強者都能在短時間內(nèi)至少提升一個境界的修為,此人拿出了整整八枚增元丹在現(xiàn)場競價拍賣?!?
“令千金還出價買下了兩枚?!?
聽到這,薛宏遠不禁一怔,吃驚道:“至少能提升一個境界,并且還對化元期八重的強者都有效的靈丹?”
“曹家主,此事可當(dāng)真?”
曹欽明點點頭,道:“應(yīng)當(dāng)不假。犬子有跟我提到,令千金和貴宗的吳長老當(dāng)時都有親自查看過那種增元丹,也確認(rèn)了那增元丹的藥效。”
“同時,令千金還猜到了那青年手中有增元丹的丹方,那些丹藥就是他自己所煉制的。所以,向?qū)Ψ缴斐鲩蠙熘?,想要將其招攬至貴宗,但卻被對方斷然拒絕了。”
“后來那青年賣完了丹藥后就離開了,令千金和貴宗的吳長老也隨后離開……”
說到這,曹欽明不由看了看薛宏遠,忍不住道:“薛宗主,您覺得……令千金出事,是否會與此人有關(guān)?”
頓了頓,他又道:“不瞞薛宗主,犬子也想像那青年買一些那個增元丹,在那青年離開后,有跟上去找對方?!?
“犬子身邊還跟著我三叔還有我的一位堂弟,我三叔的修為是在化元期三重,但現(xiàn)在,犬子和我三叔他們也都失聯(lián)了,我們懷疑他們是不是也出了什么事?!?
聞言,薛宏遠皺起了眉頭,瞥了曹欽明一眼。
他自然不會信曹欽明最后的這兩句鬼話,什么想買增元丹,想也知道,肯定是對方覬覦對方手中的靈丹和丹方。
不過,他自然不會戳穿這些。
此時,薛宏遠心中也泛起了狐疑,以他對自己女兒還有吳長風(fēng)的了解,這增元丹若是當(dāng)真有如此驚人的效果,而且對方確實又有丹方在手的話。
哪怕對方拒絕了自己女兒的招攬,自己女兒和吳長風(fēng)也絕不會就此放棄。
再算算自己感應(yīng)到女兒身死的時間點……薛宏遠覺得女兒的死,恐怕應(yīng)該真的很有可能跟曹欽明口中的那個青年有關(guān)。
‘如此看來,那青年身后很有可能是有一位金丹大宗師。寧兒和吳長老應(yīng)該是想要得到那丹方,與對方發(fā)生了沖突,才被那青年身后的金丹大宗師出手所殺!’
‘不管實情究竟是否如此,既然有了這個線索,那就必須得要找到那個青年。若寧兒的死當(dāng)真與他有關(guān),只要找到了那青年,自然也就能找到他身后的那位金丹大宗師!’
‘若寧兒的死與他無關(guān),他身后也并無金丹大宗師,或許也能從他口中問出什么線索來……’
想到這,薛宏遠深吸了口氣,看著曹欽原,道:“曹家主,不知你們可否幫我找出那青年?”
曹欽明忙道:“薛宗主客氣。眼下犬子和我三叔他們生死未知,哪怕薛宗主您不說,我們也肯定要找出那青年的。”
“另外,在下先前就已經(jīng)命人去追查,估計稍后應(yīng)該就會有消息傳回……”
“嗯,如此就好!”
薛宏遠微微點頭。
在得知薛宏遠的女兒很可能被人所殺后,曹欽明心里就很清楚,如果薛宏遠女兒的死真的跟寧望舒有關(guān),那么他兒子曹嚴(yán)彬還有他三叔曹國勝恐怕也已兇多吉少。
而對方連薛宏遠的女兒都能殺,可見對方的實力就根本不是一個曹家所能抗衡,畢竟,曹欽明可是知道薛寧身邊還跟著一個有著宗師修為的吳長風(fēng)。
能殺了薛寧,那么就代表著吳長風(fēng)也不是對方的敵手,對方必然至少也是宗師級人物。
若是他兒子幾人當(dāng)真與薛寧一樣,都是被寧望舒所殺,那曹家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報仇的希望和可能性。
只有借助薛宏遠這位藥王宗宗主的手,才有可能為他兒子幾人報仇!
不過,想到兒子很可能已經(jīng)身死,曹欽明心中頓時充滿了悲憤,但他此時也只能克制著,耐心等待消息。
好在,沒過多久,就有人急匆匆的跑來向他匯報情況……
“家主……”
那人看到坐在一旁的薛宏遠和無相真人,略微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曹欽明。
曹欽明深吸了口氣,沉聲道:“說吧,查清楚情況了沒有,有沒有找到大少爺他們?”
那人趕忙回道:“回稟家主,我們并未找到大少爺他們。倒是關(guān)于那名售賣丹藥的青年,我們查到了一些信息?!?
“說!”
曹欽明心下一沉,以曹家的能力這么久都沒有找到自己兒子幾人,那就說明他們怕是十之八九已然出事,甚至很可能連尸骨都已不存。
否則,不至于沒有任何關(guān)于自己兒子幾人的消息。
聞言,那人連忙又道:“我們找關(guān)系讓人查看了全市各處的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那人在大概半個多小時前,已經(jīng)與另外一人乘坐高鐵離開了涇州?!?
“跟他一起離開的人正是此前在交流會上與他交易那截枯木的人。”
“另外,我們還查到當(dāng)時跟他一起離開交流會的那幾個人也都在不久前搭乘飛機離開涇州,那趟航班是飛往江南市的?!?
“根據(jù)我們查到的購票信息顯示,那青年名叫寧望舒,是江南省臨川市人。而跟他一起離開的人則叫范旭平,此人也是天南省人?!?
“至于乘坐飛機離開的那三人,其中一人名叫宋國威,乃是江南省宏威集團的董事長。另外兩人則是他的隨從……”
聽完那人匯報的信息,薛宏遠不由皺了下眉,道:“跟那個寧望舒一起離開的那個什么范旭平年齡多大,他看上去外表是否跟年齡相符,另外,可知道他的修為如何?”
聞言,那人看了看曹欽明。
見曹欽明點頭后,那人才回道:“他的身份證上顯示今年四十二歲,外表看著倒是跟實際年齡差不多,至于修為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