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別激動,殺人是犯法的,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說,你可千萬別激動!”此時徐建國的表現(xiàn),和早上徐成面對他也沒什么區(qū)別。
都是低聲下氣!
什么主任兒子,在面對生命威脅的時候,一點用都沒有,只要是肉體凡胎,無論權勢在大,被刀捅進肚子里也照樣會死。
“你似乎是奔著我來的,能說說具體原因嗎?”高羽好似閑聊一般的詢問,卻沒有給徐建國絲毫安全感。
生怕一個回答慢了,自已小命不保,徐建國連忙開口。
“是王秘書,是他讓我找個理由把你修理一頓,然后送進公安!”
“王秘書?”
“對,就是他!”
高羽搜腸刮肚也沒想起來王秘書是誰,目光不由看向徐建國,對方立馬意會,沒等詢問,便將王秘書的老底給交代了。
“王秘書只是私底下的叫法,他叫王亮,是陳寧遠的辦事員,陳寧遠是市革委會主任……”
就在徐建國準備繼續(xù)說下去的時候,高羽忽然出言打斷。
“說重點,他為什么叫你來找我麻煩?”什么主任,辦事員,跟他在這繞彎子呢?
“我 ……我也不知道??!”徐建國一臉的害怕,雙手有點無處安放,時而抓自已的衣擺,時而松開,雙眼從不與高羽對視。
看起來就和正常人害怕的反應一樣,可高羽四級的偽裝,他的這點拙劣表演,一眼便能夠識破。
見到了這種地步,對方還撒謊,高羽當即沒了耐心。
右手伸進口袋做掩飾,從儲物空間取出了自已看病的銀針。
這玩意可以用作治病,自然也可以用來害人!
只要你清楚人體經(jīng)脈穴位,想要用銀針弄死一個人不要太過簡單。
當然,在這之前,他需要從徐建國口中知道這些人想要干嘛。
抬手一甩,銀針在精神力的加持下,瞬間沒入徐建國身體的幾處穴位。
本來還在忐忑,不知道有沒有露餡的徐建國,下一刻便感覺到體內(nèi)好似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啃食自已一般。
從小到大,一直嬌生慣養(yǎng),何曾經(jīng)歷過這種痛苦,他受的最重的傷,就是在醫(yī)院里面打針!
如今,萬蟻噬體的疼痛,他哪里忍受的住,當即便渾身抽搐著倒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嚎叫起來。
“啊 ……,饒了我,我說,求求你快停下來?!毙旖▏m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在高羽抬手之后,自已就這般疼痛,
肯定和高羽脫離不了關系,同時也知道,自已剛才九真一假的話被識破了。
面對徐建國的求饒,高羽絲毫不為所動,靜靜的看著他在地上打滾。
徐建國見此,知道自已不說,這疼痛就不會停止,當即什么也顧不上,把自已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是 ……是我自作主張,昨天在家里意外聽到了我爸和王秘書談話的時候提到你,想要把你弄到監(jiān)獄里,
我想要在我爸面前表現(xiàn)一下,就讓人打聽你的行蹤,知道你和徐成發(fā)生過矛盾,就想以此為借口,和你發(fā)生沖突,
之后再讓手下裝作被你打傷的受害者,然后報公安,讓他們把你抓起來,我知道的就這么多,至于我爸和王亮為什么要把你弄進監(jiān)獄,
我是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在疼痛的作用下,徐建國不僅交代了自已的目的,還把自已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其中就包括他親爹。
但是,他所提供的信息,還是太過簡單,根本沒有說王秘書和徐建國他爹究竟為什么要對他出手。
他一個下鄉(xiāng)的知青,到這個地方也沒有多久,按說不應該得罪兩個這么有權勢的人才對。
“難道是上次肖東升那個間諜的事情?王秘書和徐建國他爹可能也是間諜?”
可上次的事情,他做的很隱秘,如果真被調(diào)查出來,恐怕早就被那些相關部門請過去喝茶了。
“應該不是間諜的事情,那究竟是什么呢?”
忽然,他腦海里想起了馮慧娟的前男友趙宏斌,對方家里似乎背景不小,即使上次因為趙宏斌的事情受到牽連。
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趙宏斌的父母被隔離審查,以對方的人脈,想要對付自已一個工人階級的子弟,也是輕而易舉。
“究竟是誰?”
心中不斷的猜測,但是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看著面前褲襠冒著熱氣,已經(jīng)支撐不住的徐建國,
高羽嫌棄的退后了一步,精神力一動,沒入他身體內(nèi)的銀針被取出。
但他并沒有第一時間收起,而是隱晦的再次將針,扎進徐建國的體內(nèi)。
這次和剛才不一樣,徐建國被取下銀針,整個人仿佛升華了一般,從里到外都透著一股劫后余生的舒爽。
絲毫沒有察覺,幾根銀針重新鉆進他的身體。
做完想要做的事情,高羽收回銀針,沒有再繼續(xù)逗留。
反正也沒法明目張膽的下死手,既然如此,還是先離開吧!
等回到學校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宿舍里也沒有人,看房門虛掩的樣子,應該是去食堂吃飯去了。
他第一次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吃過了自已帶的食物,外加心里裝著事情,就沒有再繼續(xù)做戲。
“真是麻煩!”
想到來一趟縣城,竟然惹上了這種事情,高羽一陣搖頭。
“究竟是怎么回事,晚上去看看就知道了?!?/p>
想到這里,他從口袋里把呼呼大睡的大灰給弄了出來。
…………
與此同時,徐建國等人也回到了家。
在高羽走后,徐建國重新恢復了那個紈绔的模樣,吆喝著那些裝死的人,讓他們把自已送回了家。
至于徐成,直接被無視了,現(xiàn)在沒工夫搭理這小子。
“哎呦我的兒啊,你這是怎么了,那個天殺的把我兒子弄成這樣?”剛一回到縣大院,徐建國的母親便哭天搶地的迎了出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已老年喪子呢。
如果是平時,徐建國肯定會很受用,因為這是母親疼愛他的表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