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黑狗和大江頻繁敬酒的時候,高羽便已經(jīng)確認(rèn),這哥們的確不安好心。
所以,看到梁二寶已經(jīng)出現(xiàn)醉意,他便順勢而為,裝作不勝酒力。
“兄 ……兄弟,你 ……人 ……人不錯,來 ……嗝 ……接著喝!”演戲嘛,高羽早就刷新了技能,比起黑狗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那活靈活現(xiàn)的表情,跟真的喝醉沒什么區(qū)別,任誰來看,也察覺不出不對勁。
終于,在又喝了一會之后,高羽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呼呼睡了起來。
一直注意著的黑狗,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然后給大江使了個眼色,大江立馬會意,端著酒杯,找到還沒喝趴的梁二寶繼續(xù)。
“寶哥,在喝一個,以后到黑市你可要照顧著弟弟!”
“放 ……放心,在黑市這一畝三分地,我還是能說上話的,喝酒 ……”
另一邊,黑狗則是端著沒有酒味的酒杯,試探的推了推高羽,“羽哥,你什么情況?來繼續(xù)?。 ?/p>
黑狗看起來喝的不少,其實除開頭兩杯是真酒,后邊喝的就是摻了酒的水了,聞起來有點酒味,可喝起來卻怎么都喝不醉。
確定高羽沒有反應(yīng)是真的喝醉了,黑狗將注意力也放在了梁二寶身上,沒一會的功夫,梁二寶也步了高羽的后塵,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目的達(dá)到,黑狗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扔,對著大江說道,“大江,羽哥喝醉了,你先把他扶到你家休息休息!”
“好嘞,狗哥!”
接著,兩人先把梁二寶給扔床上,然后攙扶著高羽往對面走去。
“呼,還真沉!”將高羽扔到床上,黑狗長出了一口氣,大江到?jīng)]什么感覺的開口問道,“狗哥,接下來怎么辦?”
黑狗聽到詢問,看著倒在床上的高羽,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你去把春芳叫過來!”
“好嘞!”大江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應(yīng)了一聲之后,快速離開房間。
等大江離開,黑狗也不再偽裝,一臉猙獰的看著高羽,狠狠說道。
“再能打又如何,還不是落到老子手里,等到春芳過來 ……嘿嘿嘿 ……”正當(dāng)黑狗意淫的時候,一道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響起。
“等到她過來,你準(zhǔn)備怎么辦?”
黑狗臉上猥瑣笑容瞬間消失,看向已經(jīng)坐起來眼神清明的高羽,心中充滿了恐懼,“羽 …………羽哥,沒 ……沒什么!”
對上那冷漠中帶著殺機的眼神,黑狗雙腿抑制不住的顫抖,同時心中后悔,干嘛不多確認(rèn)一下呢。
“哦,是嘛?”
高羽語氣玩味,似笑非笑的起身,走到黑狗面前,聲音忽然冰冷的說道,“看來你是記吃不記打?!?/p>
話音剛落,右腳毫無征兆的踹出,剛想解釋的黑狗肚子上一疼,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向后倒飛而去。
“嘭~”
后背撞墻,發(fā)出一聲沉悶的響聲,落下了不知道積攢了多久的灰塵,也止住了倒飛的黑狗,只見他此時滿臉扭曲痛苦,捂著肚子緩慢從墻上往下滑落,口中發(fā)出不明所以的叫聲,
“嗚嗚嗚~”
高羽沒有就此放過他,走上前,抓住頭發(fā),把他從地上硬生生提了起來,“你小子膽肥啊,上次放過你,
不像狗一樣夾著尾巴做人,竟然還敢找我的麻煩,看來是上次打輕了,你沒有受到足夠的教訓(xùn)?!?/p>
“啪啪~”
沒有任何猶豫給了黑狗兩個嘴巴子,這兩下沒有留手,黑狗的嘴角瞬間溢出鮮血,臉龐也肉眼可見的腫脹起來。
“羽哥……羽爺饒命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發(fā)誓,我再也不敢了?!?/p>
身上的疼痛,令黑狗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毒打,他養(yǎng)了十多天才恢復(fù)過來,這一次看高羽的眼神,不像是會輕易放過他的樣子,他徹底怕了,什么一雪前恥,加倍奉還,通通拋到腦后!
于是,他很沒節(jié)操的求饒起來。
可惜高羽絲毫不做理會,手一松,提腳就踹。
“砰砰砰~”一聲接著一聲,仿佛緩慢擂鼓一般,發(fā)出沉悶的響聲,并且每一腳都將黑狗踢的身體離地,剛開始,黑狗還低聲求饒,可到最后被打狠了,見求饒沒用,直接辱罵起來。
“艸 ……你祖宗 ……”
對此,高羽肯定不能慣著他,下手更狠,一直打到他不敢開口為止,最后,實在打累了,才用一根繩子把他捆起來。
又在屋里找到一個破衣服,將他的嘴給塞起來。
他這邊剛把黑狗扔到床上,門外便響起了談話聲,“放心吧,一個青頭瓜,老娘保證手到擒來?!?/p>
“嘎吱!”
院門打開,一男一女走了進(jìn)來,男的正是剛才離開的大江,他回身將院門用門栓插好,才向屋內(nèi)走去。
而那女人,二三十歲,穿著藍(lán)色的上衣,頭頂系著一個頭巾,看起來挺時尚,面容也不錯,
她叫劉春芳,是鎮(zhèn)上的一個寡婦,因為老公死的早,一個人拉扯好幾個孩子,再生活壓力下,做起了半掩門,
直到和黑狗勾搭上,才結(jié)束了那門生意。
“狗哥,人來了!”
大江和劉春芳一前一后走進(jìn)屋內(nèi),不過卻沒有看到黑狗,就在他們詫異的時候,床上綁成粽子,蓋著被子蛄蛹的身影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這就是那個知青?”劉春芳眼中透露著好奇,雖說早就知道了黑狗的計劃,可是一想到一個年輕的知青,就忍不住心里有點躁動。
她還從來沒有和一個城里來的知青睡過呢。
“是的,等會你自由發(fā)揮,然后等他酒醒,你就告他耍流氓!”
“嘎吱!”一扇屋門自動關(guān)閉,緊接著高羽從門后走了出來,并順手把另一扇也關(guān)上。
從明亮到黑暗,兩人一時之間眼睛無法適應(yīng),還以為關(guān)門的是黑狗。
“狗哥,關(guān)上門干嘛?”大江有點不解的詢問。
“自然是方便收拾你們!”高羽陰惻惻的說道。
“你不是狗哥,你是高羽,你沒有醉!”大江連珠炮的脫口而出,然后猛的回頭看向床上的蛄蛹者。
“咕咚~”恐懼情緒在內(nèi)心蔓延開來,大江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他此時已經(jīng)知道床上的人是誰了,正是他的好大哥,狗哥。
“噗通~”求生欲極強的大江立馬跪在了地上,并很用力的往地上磕頭,“砰砰砰~羽哥饒命,都是黑狗吩咐我做的,我也是不得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