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臉黑得像張飛一樣,心里暗罵覃紅就是一個蠢貨,現(xiàn)在他恐怕自身都難保。
覃紅要求饒也應(yīng)該是向司令,不,應(yīng)該是向那個吊兒郎當(dāng)?shù)纳倌?,求他就等于是要將他也拉進來。
“趕緊去找呂同,半個小時見不著他,三渝學(xué)院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彼玖钅樕F青的說。
其實司令心里也慌得很,要是上面交代的任務(wù)完不成,他頭上的烏紗帽恐怕也保不住了。
“趕緊去找呂同!”院長沖著保安隊長和其他老師大聲喊道。
一群人立馬沖了出去,同時沖出去還有陪同司令一起過來的軍官和警衛(wèi)隊。
覃紅想要借此機會開溜,卻被院長叫住了,她現(xiàn)在是主要責(zé)任人,院長自然不會讓她離開,否則,他就得承擔(dān)主要責(zé)任。
覃紅做夢都沒想到,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呂同居然有如此強大的背景,她只能自認倒霉,流年不利,怎么在無意中惹了這么一尊瘟神。
被趕出學(xué)校之后,呂同和李劍并沒有走遠,他們就在學(xué)校附近的一家小飯館里面借酒澆愁,因為他們兩個都決定向家人隱瞞被學(xué)校開除的事情。
但是讓他們頭疼的是,學(xué)??隙〞⑻幏滞ㄖ慕o家里人,現(xiàn)在又不是放假時期,他們又不能回家去攔截。
在呂同考上大學(xué)之后,被壓抑多年的媽媽就開始揚眉吐氣,對那些曾經(jīng)欺負過他們的人說了一些比較硬氣的話。
對于一個從來沒有出過大學(xué)生的偏遠小山村,在他們的認知里面,考上大學(xué)就意味著當(dāng)官,過上人上人的生活了,所以他們不但沒有回擊,反而向呂同媽媽各種示好。
但是如果要是讓他們知道呂同被大學(xué)開除了,在他們心中,那就是等于下了天牢,這輩子就再無翻身之日,到時候,他們肯定又要對呂同的母親百般欺壓。
李劍也面臨著同樣的苦惱,他父親是個典型的暴脾氣,毫不夸張的說,他一身腱子肉都是他父親一拳頭一拳頭揍出來的。
隨著李劍的長大,他父親的暴力不但沒有收斂,反而加劇,經(jīng)常因為一點兒小事兒將他吊在樹上毒打,打完之后還要往傷口上撒鹽和潑酒精。
“李劍,車到山前必有路,你不要這么垂頭喪氣的,以后,有我呂同一口肉吃,必然會給你一口湯喝。”呂同本來心里也很難受,見李劍哭喪著臉,就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
“既然這樣,你能不能給我一點兒錢,我想出國避避?!崩顒粗鴧瓮哪夷业目诖蓱z巴巴的說。
“這不行,除了錢,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眳瓮⒓从檬志o緊的捂著口袋。
“唉!”李劍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長嘆一口氣,然后低頭不語。
“這是我們發(fā)跡的資本,我本想平平淡淡過一生就得了,他們偏偏要惹我,等我發(fā)跡了,哼,有他們好看。”
“同哥,你畫的餅我已經(jīng)消化不了了,你還是想辦法解決一下眼下的麻煩吧,你能不能想辦法讓那個老巫婆收回開除我們的決定?”李劍不死心的說。
“你小子,怎么可能還對一個更年期的女人有善良的期待呢?!眳瓮瑩u著頭說。
“呂同同學(xué),你在哪里?我們之前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你趕緊回來,我們會撤銷對你的一切處分!”
呂同的話音剛落,就聽見外面的喇叭傳來十分響亮的喊叫聲。
李劍不由得心頭一喜,趕緊說:“同哥,我就說譚主任不會這么心狠吧,敢情之前都是嚇唬我們的?!?/p>
“是嗎,太陽能從西邊出來嗎,會不會是虎爺?shù)娜税l(fā)現(xiàn)我們的真實身份,在以這種方式騙我們現(xiàn)身?”呂同托著下巴,一臉狐疑的說。
“這,這也太狠了吧?”李劍搖著頭說,他始終認為所有人都應(yīng)該保持最基本的善良,這也是不管呂同怎么坑他,他都會不離不棄的原因。
“我聽說那個保安隊長之前跟虎爺混過,萬一他和虎爺通過氣呢?”
聽呂同這么一說,李劍頓時嚇得六神無主,雖然他戰(zhàn)斗力很強,但是因為沒見過什么世面,顯得十分膽小。
“可是萬一是真的呢?”李劍不死心的說。
“哼,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們都不能被他們抓住,我們直接去學(xué)校找那個老巫婆,如果真是她出賣的我們,就別怪我對她不客氣。”呂同眼神里面閃爍著駭然的寒光。
“可是外面到處都是他們的人,我們一露頭就要被發(fā)現(xiàn)的?!崩顒粗值郎系教幎际菍ふ宜麄兊娜?,十分擔(dān)憂的說。
“李劍,捉迷藏最好的方式不是躲在一個誰也想不到的地方,只需要藏在他們的意識盲區(qū)就行,你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