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討厭蘭花指嗎?”韓如冰突然一本正經(jīng)的問彭戰(zhàn)。
“不討厭啊,蘭花指也算是女孩兒的專屬魅力嘛,我討厭男的翹蘭花指?!迸響?zhàn)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有女人味兒?”韓如冰皺著眉頭問。
“當然不是了,你因為職業(yè)使然嘛,就應該英姿颯爽。”彭戰(zhàn)發(fā)現(xiàn)韓如冰看他的眼神中好像多了許多難以言狀的東西,這讓他有點兒局促不安。
“如果你喜歡的話,我也可以養(yǎng)成翹蘭花指的習慣,不不,我的意思是,不管什么職業(yè),我都是女生,你不會覺得我像個男人婆吧?”韓如冰有些忐忑的問。
“當然不是了,你這么漂亮,怎么可能是男人婆呢?”彭戰(zhàn)趕緊解釋,同時還環(huán)顧四周,希望有人能夠將他從這個讓他局促的話題中解脫出去。
彭戰(zhàn)知道韓如冰喜歡他,而他對韓如冰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現(xiàn)在整棟林家小院就他們兩個人,一旦話題變得曖昧,他很難保證在情不自禁的情況下,不做一些越矩的行為。
萬惡淫為首,看跡不看心,看心世上無好人。這個道理彭戰(zhàn)是懂的,所以他坦然接受自已對其他女孩兒有非分之想的事實,這是他作為雄性動物的天性,甚至偶爾還會有一些比較齷齪的想法。
比如想當一個當代韋小寶,將所有女孩兒都收入囊中,但不管他有什么想法,只要他沒有付諸行動,都不算壞人。
看跡的意思就是看行動,只要行動不出格,心里不管產(chǎn)生什么樣的想法,都屬正常。
不過因為這些女孩兒的誘惑性太強了,他很難保證不會在某一刻隨心所欲,做出一些不好的行為。
“彭戰(zhàn),你又救了我一次,我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了?!表n如冰感激地說。
她的眼神柔情蜜意,只差將以身相許四個字說出來了,女人在柔弱的時候,是最容易對強大的男人動情,韓如冰此時也屬于情不自禁。
她當然知道,她不太可能和彭戰(zhàn)修成正果,但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在見過彭戰(zhàn)這種優(yōu)秀的男人之后,就再也沒有男子入得了她的法眼了。
她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終身不嫁的準備,心里還有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就是,不需要任何名分,只想要和彭戰(zhàn)有一個結晶,為了不給彭戰(zhàn)添麻煩,她可以選擇遠走高飛,獨自將結晶撫養(yǎng)成人。
她只想延續(xù)彭戰(zhàn)的優(yōu)良基因,不能成為夫妻,也要以另外一種方式,融合共存。
韓如冰知道她和彭戰(zhàn)獨處的時間十分難得,所以她想抓住這個機會向彭戰(zhàn)表露心跡。
但是矜持而驕傲的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所以才開始慢慢的將話題變得曖昧一些,方便制造說出這個想法的時機。
韓如冰看見彭戰(zhàn)眼神中的逃避,心里有些難過的同時,就更加堅定了她的這個想法,只要彭戰(zhàn)結婚,她就會選擇去一個彭戰(zhàn)找不到的地方生活,不和任何人聯(lián)系,如果沒有小孩兒的話,就只能孤獨終老了。
“彭戰(zhàn),你這么害怕干嘛?”韓如冰有些傷感的問,她當然知道,彭戰(zhàn)的害怕是因為不敢直面她的感情。
“沒,沒害怕??!”彭戰(zhàn)趕緊解釋道。
“彭戰(zhàn),我……我……我想……”韓如冰滿臉通紅,語無倫次的不知道該如何簡單明了且又不讓彭戰(zhàn)感到唐突的方式說出自已的想法。
但就在這個時候,院子里面?zhèn)鱽碥囎拥穆曇簦響?zhàn)頓時如蒙大赦,蹭的一下站起來,快步走到窗口,并大聲的說:“她們回來了,她們這么快就回來了!”
韓如冰沒有辦法,只好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帶著幾分凄然和釋然的表情說:“回來了也好,回來了也好?!?/p>
畢竟她也知道她的那些話,對于她和彭戰(zhàn)的關系無疑是重磅炸彈,如果被彭戰(zhàn)拒絕,她雖然不會恨彭戰(zhàn),但她會立即從彭戰(zhàn)的世界消失,畢竟捅破這層窗戶紙之后,他們的關系就再也回不去了。
沒有說出這個想法的機會,也就說明她還能繼續(xù)以這種方式和彭戰(zhàn)相處,只要關系沒斷,一切都還有可能。
“你知道那個黃毛被扔出去時的表情嗎,簡直就好像一個智障,在空中的時候,都嚇得尿褲子了?!避囎佣歼€停穩(wěn),程婉靈就從車上竄出來,滿臉興奮的說。
“我扔的那個滿身紋身的家伙也很搞笑,看他一條胳膊上紋龍,一條胳膊上紋虎,我還以為他是個狠人的,結果沒想到,在被扔出去的時候,直接嚇哭了?!币剐∥枰彩峙d奮。
“如果不是因為不能改變他們的身體的話,我真想將他的紋身全部刮掉。”在程婉靈單純的是非觀里面,有紋身的都是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