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這兩個古惑仔拼命慘叫,瞬間變成了火人。
一個古惑仔在地上被燒的拼命打滾。
另一個古惑仔被燒的像是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跑,嚇的周圍的其他古惑仔急忙躲避。
鐵人東這邊的人馬頓時亂了起來。
“砍死他們!”
許高怒吼一聲,一馬當先,趁機向鐵人東直接殺了過去。
鐵人東那邊人馬大亂,幾個古惑仔直接被斬翻。
“許高,砍死他!”
眼鏡和吉米幫許高開路,趁亂擋住鐵人東身邊的古惑仔,讓許高能直接殺到鐵人東的身邊。
許高沖到鐵人東面前,刀一揚,猛的一刀砍下。
鐵人東也被那些燃燒瓶嚇了一跳,倉促間,急忙橫刀一擋。
“當!”
鐵人東擋住這一刀,沒想到許高另一只手一壓刀背,開山刀直接勢不可擋向鐵人東壓了過去。
鐵人東單手,根本擋不住許高雙手的力量。
他急忙后退,刀鋒卻瞬間壓下,刀尖直接劃過他的胸口,‘呲’,他胸口的衣服瞬間被劃開,隨后是皮膚和血肉。
刀尖劃過,瞬間皮肉翻卷,猩紅的血,瞬間涌出。
鐵人東疼的悶哼一聲,他勃然大怒,手一縮抽回刀,揚起刀狠狠砍向許高,沒想到許高瞇起眼睛,眼中閃過一抹瘋狂,竟是不閃不避。
右手持刀,左手抓住刀背,趁勢直接一刀捅向鐵人東。
許高一臉猙獰,眼睛猩紅,充滿了瘋狂。
“噗!”
“噗呲!”
“?。 ?/p>
鐵人東的開山刀狠狠砍在許高肩頭,開山刀兇狠的直接砍斷了許高的鎖骨,深深嵌入許高的肩頭。
幾乎快要將許高的膀子卸掉。
下一個瞬間,許高的刀,也狠狠捅進了鐵人東的肚子,開山刀幾乎將鐵人東的肚子刺穿,刀尖只差一點,就要從他的后背穿出。
鐵人東疼的凄厲慘叫,一只手死死抓住刀,不讓許高把刀拔出去,這家伙疼的踉踉蹌蹌后退。
許高的左手膀子幾乎被卸掉,劇痛蔓延,一只手瞬間沒了力氣,他用手拔了一下,沒能把鐵人東肚子里的刀拔出來。
要是能把鐵人東肚子里的刀順勢拔出,這家伙九成九得死。
可惜,刀沒能拔出來。
“大佬!”
“大佬受傷了,快護著大佬!”
鐵人東附近的古惑仔都大吼起來,紛紛沖向鐵人東。
許高咬著牙,還想上去補刀,直接被一個古惑仔逼退,十幾個古惑仔瞬間把鐵人東團團護住。
鐵人東肚子上還插著一把開山刀,刀沒拔出來,血流的還不多,他的意識還很清醒。
“送我去醫(yī)院,快送我去醫(yī)院!”
鐵人東大吼大叫,死死抓住刀背,盡量不讓刀在自已的肚子里移動。
這刀要是被人拔出來,或者是踹一腳,他就死定了。
“大佬,我們頂不住了,他們的人馬要過來了!”
這時,一個小黃毛倉皇跑了過來,對許高他們大叫。
“屌,快走!”
許高死死盯著鐵人東看了一眼,很遺憾沒能把鐵人東直接干掉,還是當機立斷大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今天他要是能把鐵人東也干掉,那就真的一戰(zhàn)成名了。
四眼細手下的五大天王有兩個死在他手里,他不上位誰上位。
可惜,沒能把開山刀拔出來,不然鐵人東九成九要死,但現(xiàn)在也不錯,肚子里插著一把刀,鐵人東死的概率還是不小。
鐵人東現(xiàn)在身邊還有不少人,他們一旦被繞過來的古惑仔堵在這條街里面,到時候他們恐怕就得給鐵人東陪葬了。
現(xiàn)在只能走了。
“走走走!”
許高,眼鏡,吉米,一個個轉(zhuǎn)身狂奔,沖進街道另一側(cè)提前準備好的車,坐車沖出商業(yè)街,他們剛沖出去,不到半分鐘,一輛輛面包車就從街道另一邊沖了進來,把整個商業(yè)街封死。
“快送大佬去醫(yī)院,快送大佬去醫(yī)院!”
四眼細這邊的古惑仔大喊大叫,攙扶著鐵人東上車,急匆匆把鐵人東送往附近的九龍醫(yī)院。
好在九龍醫(yī)院距離名成商業(yè)街還不到兩公里遠,他們馬上就能把鐵人東送過去。
“可惜了,沒把鐵人東直接干掉!”
許高坐在車里,捂著肩膀的傷口,一直到此時此刻,他才感覺到肩膀上一陣陣的劇痛傳來,剛才挨刀的時候,他甚至沒怎么感覺到疼。
“他肚子挨了一刀,未必能活,你得先去醫(yī)院,我們把你送到浸會醫(yī)院!”
眼鏡看了一眼許高肩膀上的傷口,眼中已經(jīng)沒有了最初的輕視和不滿,這小子,確實是個狠人。
難怪大佬陳看重他。
其他車里,古惑仔們雖然跑路,但士氣卻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因為他們今天差點就把四眼細手下五大天王之一的鐵人東斬了。
鐵人東那么牛逼,還不是差點被他們斬翻?
今天這一戰(zhàn),至少可以暫時穩(wěn)住人心,不至于讓他們樹倒猢猻散。
這些古惑仔短時間內(nèi)也不會跑路。
與此同時!
尖沙咀,鴻寶大廈頂層公寓。
陳江河的電話響起。
“老板,四眼細的人剛剛占了名成商業(yè)街,許高他們撤走了,不過撤走之前,許高他們的人馬和鐵人東的人馬火拼了一場,鐵人東進了醫(yī)院,生死不明!”
電話一接通,那邊馬上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說道。
“鐵人東生死不明?”
這個消息,讓陳江河都驚訝了。
“是,這邊消息是這么說的,但具體情況我沒有親眼所見!”
那邊的人低聲說道。
“知道了,你們自已小心一點!”
陳江河一笑,掛斷了電話。
他之前看中許高,是覺得許高這個人有些膽量,事實也證明,許高這個人確實有幾分膽量,竟然還能砍傷鐵人東,埋伏了鐵人東一把,也算是有勇有謀。
這邊電話剛掛,陳江河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大佬,是我!”
陳江河接通電話,電話中就響起眼鏡的聲音。
“聽說你們跟鐵人東打了一場,干的不錯!”
陳江河笑道。
“大佬,我們只是不想把地盤白白讓給四眼細,我們也得讓四眼細知道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
眼鏡連忙說道“鐵人東被許高捅了一刀,不知道死沒死!”
他當即把詳細情況都和陳江河說了一下。
陳江河聽完,也沒怪許高他們自作主張,出來混威風都是打出來的,讓四眼細知道知道,他們也不是好欺負的,確實很重要。
“讓許高先養(yǎng)傷,至于你們,杜聯(lián)順會給你們安排一個場子,你們先看著場子,其他的,等我命令!”
陳江河沉聲說道。
“是,大佬!”
眼鏡連忙答應。
給許高他們一個場子先看著,這是陳江河找杜聯(lián)順說的,一個場子而已,又不是一條街,杜聯(lián)順很爽快的就給了。
這邊,陳江河收完風,思考了一下,馬上給蘇龍打了一個電話。
“龍叔,四眼細的人剛剛動手了,他派鐵人東去了名成商業(yè)街,許高他們在那里埋伏了鐵人東,現(xiàn)在鐵人東身受重傷,不知道會不會死!”
陳江河直接把事情簡略說了一下。
“你說鐵人東生死不明?怎么會搞那么大?”
蘇龍一聽,臉色微變。
許高上次搞定了大康,這次又差點搞定了鐵人東,大康和鐵人東雖然沒法和李泰龍黃朗維比,可也算是只比他們低一兩個檔次的大佬。
他們都是四眼細手下的核心人物,事情搞這么大,四眼細說不定會翻臉。
“龍叔,看起來四眼細也沒有我們認為的那么難對付!”
陳江河淡淡的說道。
人的名,樹的影,四眼細的核心班底接連被斬,肯定對他的威望有很大的打擊,這件事只會讓四眼細的敵人嗅到機會。
這對他們而言,是好事,絕不是壞事。
“你的意思,我明白!”蘇龍冷靜的思考了一下,覺得陳江河說的很有道理,四眼細這頭老虎露出虛弱,那些之前還不敢對他動手的豺狼就會慢慢圍上來。
四眼細在江湖上混了這么多年,敵人可不少。
之前那些敵人畏懼四眼細的強大,還不敢怎么樣。
可一旦四眼細露出虛弱,局勢就不一樣了。
“不過今天晚上鐵人東出事,要防備四眼細狗急跳墻!”蘇龍沉聲道“我會讓杜聯(lián)順和黃俊都過去,你跟金仔遮仔兩兄弟也打一聲招呼,讓他們小心紅磡那邊,萬一要是動了手,咱們不能腹背受敵!”
“龍叔,你給傻福也打個電話,傻福在荃灣,不一定知道這邊的消息,讓他也知道這件事,萬一動手,就讓他去掃灣仔!”
陳江河提醒一聲。
“我知道,你那邊也準備一下!”
蘇龍眼睛一亮,差點忘了傻福。
這邊真要是動手,四眼細殺進油麻地,跟他們大戰(zhàn),項偉一定會趁機命令麥高入尖東,殺進尖沙咀,到時候他們就腹背受敵了。
可要是傻福這個時候殺進灣仔,搶灣仔的地盤,麥高就不敢妄動了。
他要么是去灣仔和傻福搏命,要么就是龜縮紅磡,一定不敢入尖東。
今天晚上的局勢會向哪里發(fā)展還不好說,但多做一些準備一定不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