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警告你們,那是我男朋友,你們給我收斂一點!”
沈妙瑜眼睛一瞪,一臉警告。
“知道啦,知道啦,阿瑜,你放心好了!”
“阿瑜,姐妹如手足,男友是衣服,你有漂亮衣服借給姐妹穿一穿,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啊,穿一下又不會懷孕!”
幾個富家女開著黃腔,打趣沈妙瑜。
氣的沈妙瑜銀牙緊咬。
與此同時!
項偉坐進奔馳車里,十幾名黑西裝保鏢散布四周,一個個警惕的盯著周圍,他們雙手交疊在小腹前,腰間鼓鼓囊囊,隨時可以掏槍。
這些黑西裝保鏢非常專業(y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項偉上車之前,狠狠一腳踹在車門上,發(fā)泄怒氣。
等上車之后,他拿出大哥大,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盲忠,四眼細到底什么時候動手?他不搞定陳江河,你就收不到錢!”項偉顯然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致。
直接叫了盲忠的外號,連忠叔都沒有客氣的叫一下。
“項生,這么生氣干什么?拍到你未婚妻和那小子的床照了?哎呀,年輕人,看開一點啦,這種事常有的!”
盲忠可不會給項偉太多面子,毫不客氣的嘲諷道。
“四眼細到底什么時候動手?”
項偉一字一頓,冷冷的問道。
“你看,項生,你又急了,年輕人真是沉不住氣!”盲忠見差不多了,也沒再繼續(xù)拱火,直接說道“四眼細已經(jīng)安排好了,今天晚上就會動手,你把錢準備好,明天一早就給我送過來,不然下次再有事,你就不用找我了!”
“放心,五百萬我還不放在眼里!”
項偉冷冷的回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四眼細一動手,這小子大概率就要完蛋了。
等這小子死了,那些敢嘲笑他項偉的人,才會知道他項偉的厲害。
得罪他項偉,會有什么下場。
“項生?”
等項偉掛斷電話,車外的一名保鏢看了過來。
“上車,回去!”
項偉冷冷的下令,那名黑西裝保鏢做了一個手勢,其他黑西裝保鏢立刻上車,十幾名保鏢分乘五輛車,車從停車場離開。
不遠處,陳江河的人冷冷的看著這邊。
那是陳江河留在停車場看車的人。
大廈頂層!
“汪先生,這位就是陳江河,四海集團的老板,陳生,這位就是長隆地產(chǎn)的汪先生!”丁國雄把陳江河帶到汪洪明的圈子。
汪洪明那邊,幾名中年富商都好奇的看著陳江河。
那目光,有好奇,也有審視。
“汪先生,你好,我是陳江河!”
陳江河客客氣氣,主動向汪洪明伸手。
他很清楚,汪洪明這種人物,才是香江真正的大玩家。
不管是在各方面都是如此,他玩的可不僅僅只是幾個香江小姐和女明星,其他方面也是一樣。
“陳生,確實是年輕有為,你很有性格,我很欣賞你,洪總拜托我照應(yīng)你一下,那么以后我們就是朋友了!”
汪洪明的目光落在陳江河身上,充滿了欣賞。
他本來就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也很欣賞那些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陳江河做事的方法很對他的胃口。
“謝謝汪先生!”
陳江河的手和汪洪明重重一握。
“陳生,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渣打銀行的劉行長,這位是財政司的張主任!”汪洪明直接把身邊的人介紹給了陳江河。
陳江河沒有任何怯場,端著香檳和這些香江政商兩屆的大佬談笑風生,丁國雄暗暗驚訝,根據(jù)他的了解,陳江河就是個街頭爛仔出身的混混。
還坐過牢。
也是出獄之后才開始混的風生水起。
沒想到這小子遇到這些大場面,絲毫都沒有緊張,看來監(jiān)獄還真是個鍛煉人的地方。
這年頭的監(jiān)獄確實什么人都有,魚龍混雜。
就連內(nèi)陸那位用襯衫換飛機的傳奇人物,也是剛剛進去沒多久。
正當這邊談笑風生的時候,門口,一對俊男美女出現(xiàn)。
男的西裝筆挺,女的笑顏如花,兩人并肩走入宴會廳。
“宏圖投資的那個劉峰來了!”
一個富家女正好回頭看了一眼。
“宏圖投資?他是干什么的?”
另一個富家女好奇的問,“他身邊那女孩挺漂亮的!”
“那是他妻子,好像叫什么凌雪吧,他們是上個月才過來的,這個劉峰的大伯是遠東國際貿(mào)易集團的二號人物,前幾個月他們收購了宏圖集團,這個劉峰就是現(xiàn)在宏圖投資的總經(jīng)理!”
那個富家女小聲說道“宏圖投資就是個殼子,他們是打算利用這個殼子把那些見不得人的錢弄出來!”
沈妙瑜轉(zhuǎn)頭看去,沒怎么在意。
這種事情這年頭多了,香江不少投資公司都和內(nèi)陸的地下錢莊有關(guān)系,這些投資公司就是洗錢的一部分。
他們可以通過一些復雜的商業(yè)操作,把一些見不得人的錢變成合法的錢。
然后這些錢就會流入到海外的合法賬戶,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
沈妙瑜只是覺得那個叫凌雪的女孩確實長的挺漂亮。
“劉先生,你來了!”
這時,已經(jīng)有人迎上去,招呼劉峰。
凌雪攙著劉峰的肩膀,臉上露出標準的笑容,和劉峰一起跟這些人寒暄,但不知道為什么,凌雪今天總是感覺有些心不在焉,心跳的厲害。
就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一樣。
忽然,凌雪目光在宴會廳掃過,她目光一頓,瞳孔一縮。
臉上得體的笑容頓時一僵。
挽住劉峰的手臂,都不由自主用力。
她竟然又看到了陳江河。
陳江河不是才剛出獄半年多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還能混進香江的上流社會。
之前陳江河剛出獄,她決絕的和陳江河分手,就是因為劉峰追求她,劉峰家庭背景不凡,家里有錢有勢,而陳江河,父親死了,自已也才剛剛出獄,無依無靠,沒有前途。
任何一個女孩都不可能選擇他,而不選劉峰。
凌雪也是這么選的,她不覺得自已有錯。
她也確實跟陳江河很有感情,分手的時候也依依不舍,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跟陳江河來一發(fā)分手炮。
可現(xiàn)在,凌雪突然發(fā)現(xiàn),她好像選錯了。
“阿雪,怎么了?”
劉峰察覺到凌雪的異常,還以為她是不經(jīng)常接觸這樣的場面,有點緊張了。
“沒,沒事,我有點緊張!”
凌雪連忙掩飾性的收回自已的目光。
“沒事,這樣的場面多接觸幾次就好了!”
劉峰貼心的拍了拍凌雪的手。
“嗯!”
凌雪乖巧的點頭,和劉峰一起交際。
不久,悠揚的音樂聲響起。
宴會廳里,三三兩兩的年輕男女開始成雙成對的起舞,他們跳的是交誼舞,這也是給那些家族的年輕男女一個交流交際的機會。
可以讓他們互相交際,增進一些了解。
而年紀大一些的富商名流,轉(zhuǎn)移到外面寬闊的露天場地,金融中心大廈頂層的圍墻也是全透明的玻璃材質(zhì)。
站在這頂層的露天大平臺上,就可以俯瞰整個維多利亞港。
凌雪也被邀請著跳舞,和劉峰分開。
“談的怎么樣?”
那邊,陳江河認識了一些人,之后汪洪明他們明顯要談一些不方便外人知道的事情,陳江河很識趣的告辭離開。
他今天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
“那位汪先生應(yīng)該不討厭我!”
陳江河端著酒杯和沈妙瑜輕輕一碰,抿了一口酒。
“你之前是故意扇那個女人巴掌的吧?”
沈妙瑜忽然問道。
“我聽說這位汪先生比較特立獨行,所以想試試看,不過,我也確實挺想扇那個女人的,沒胸沒屁股的,倒是挺有自信!”
陳江河聳了聳肩,沒有否認。
他扇那個女人巴掌,確實是想給汪洪明看。
事實證明,汪洪明確實不討厭有人這么處理問題。
這種場合污蔑別人亂摸,有點太不把其他人的智商放在眼里了。
“那我呢?屬于哪種?”
沈妙瑜挺胸抬頭,嫵媚的看著陳江河。
沈妙瑜的晚禮服既莊重,又性感,晚禮服后面露出大片雪白細膩的美背,晚禮服往下,到了腰臀的地方又忽然一收,顯露出驚人的腰臀比例。
她這個身材,確實是橫看成嶺側(cè)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確實是高低起伏,很有看頭。
“你這個身材,屬于是一手難以掌握!”
陳江河低聲笑道。
兩人竊竊私語,旁若無人。
“今天晚上我可以回去晚一點,你帶我去太平山兜兜風?”
沈妙瑜滿臉笑容的看著陳江河,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逗的味道。
這意思,明顯是邀請陳江河去打野啊。
“不太方便吧!”
陳江河有點為難,帶著這么多保鏢,確實不太方便,不帶保鏢的話,容易出事,“去鴻寶大廈,我?guī)闳纯?!?/p>
去鴻寶大廈就方便了。
“聽你的!”
沈妙瑜臉蛋微紅,心跳微微加快,剛不太矜持的點頭,旁邊忽然有一道身影插了過來。
“陳生!”
沈妙瑜柳眉微皺,轉(zhuǎn)頭看去,臉色頓時一變。
“項展,你想干什么?”
沈妙瑜如臨大敵,冷冷的盯著來人。
這個男人,赫然是項偉的堂弟,項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