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喜橙滿眼輕蔑,“開什么國際玩笑,女一號是我們家冰冰的,怎么可能輪得到賀雨棠,是我賀喜橙的概率都比賀雨棠大。”
助理著急道:“橙姐,我沒開玩笑,我是認(rèn)真的,張導(dǎo)的戲女一號真的定了,就是賀雨棠?!?/p>
賀喜橙扭頭對著白冰冰道:“冰冰,你聽到對面說什么了嗎,女一號是賀雨棠?!?/p>
白冰冰笑的比賀喜橙還不屑,“我干爹那么聰明的投資人,怎么可能花錢去捧一個不知名女藝人?!?/p>
更何況還是個外人,哪里比得過她和干爹夜夜干出來的情義。
賀喜橙對著電話里的助理道:“你今天腦子被驢踢啦,愚人節(jié)早過去了,你別跟我說這種無聊的假話,沒意思?!?/p>
助理急的汗都從額頭上冒出來了,覺得賀喜橙的腦子才是貨真價實(shí)被驢踢了。
“橙姐你怎么不相信我的話,對了,你給貞姐打電話吧,她的話你總會信吧?!?/p>
賀喜橙準(zhǔn)備去給楊天貞打電話的時候,白冰冰自信地說:“不用打了,我懷疑你助理被賀雨棠收買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賀喜橙總是覺得心里有點(diǎn)不踏實(shí),“我還是給貞姐打個電話問問吧?!?/p>
“喂,貞姐,我助理剛才給我打電話說張導(dǎo)的女一號是賀雨棠,不知道她今天抽什么瘋,竟然編造這種謊話?!?/p>
“不是謊言,”楊天貞字字清晰地說:“是真的,合同已經(jīng)送到賀雨棠手里,并且雙方都簽了字?!?/p>
賀喜橙的臉?biāo)查g失去血色,所有表情在眨眼間凍住,心里好像被插了一把大刀。
掛斷電話,她僵硬地轉(zhuǎn)頭看著白冰冰,“是真的,鄭肖龍的戲,女一號定的是賀雨棠,都簽完字了?!?/p>
白冰冰如同被五雷轟頂,但仍然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我去找我干爹,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誤會?!?/p>
京V酒吧,京北城最奢華的娛樂場所,一個包廂最低消費(fèi)248萬,跑步機(jī)上鑲滿鉆石,馬桶是純金打造的,就連擦屁股的手紙上面都鍍著一層金。
白冰冰推開一間包廂的門,看到干爹陳金茂坐在沙發(fā)中間,西裝革履,面容俊朗,頗具成熟男人的魅力。
陳金茂身旁坐了六個身材曼妙的年輕女孩子,衣著打扮皆是熱辣性感風(fēng)。
一個女孩子跪在他腳邊,伸著纖纖玉手向他遞酒,穿著紅色吊帶和白色小裙子,小裙子剛剛能遮住臀部的那種長度,她這一跪,露出半拉屁股蛋子。
白冰冰進(jìn)屋看到這樣極具沖擊力的畫面,跑過去,奪過女孩手里的酒杯,將辛辣的威士忌全部澆在女孩頭上。
“哪里來的賤人這么會勾引人!”
屋子里的笑聲叫聲說話聲,聲聲停息。
一群男人女人都將目光集中到白冰冰身上。
被威士忌澆了一頭的女孩子張皇失措的看著陳金茂,表情楚楚可憐,我見猶憐。
陳金茂朝著包廂里的眾人揮手,“都下去吧。”
屋子里只剩下白冰冰和他兩個人。
白冰冰坐在沙發(fā)一角,重重哼了一聲,背對著陳金茂。
男人走了過來,坐在她身邊,將她摟在懷里,“一群男人在一起談生意,免不了有女人陪著,她只是幫我倒個酒,你亂吃什么醋?!?/p>
白冰冰:“倒酒需要跪在你腳邊嗎,她剛才穿的吊帶站著都露出半顆球,那樣俯著身子跪在你腳邊,能連粉不粉都看的一清二楚了吧!”
陳金茂:“我看她干什么,她有的什么你沒有,有你這樣的絕色美女在我身邊,別的女人跟你比都是庸脂俗粉,根本入不了我的眼?!?/p>
他手指勾著她的領(lǐng)口往外拽,“別的女人粉不粉我不知道,反正你的挺粉的?!?/p>
說著手就往她的領(lǐng)口里面伸。
白冰冰沒阻止。
她靠在他懷里,任由他動作,開口說:“鄭肖龍的女一號定的不是我嗎?”
陳金茂表情微變,神情冷下來,手從她領(lǐng)口里拿出來。
“你為什么非要演這個女一號?”
白冰冰:“什么叫我非要演,你是制片人,我是你干女兒,這個女一號不就應(yīng)該是我的嗎。”
陳金茂:“我再投資一部戲,你演另外一部戲的女一號。”
白冰冰明白了,“你對我玩膩了,包養(yǎng)賀雨棠做你的情人了!”
她站起來就往外走,陳金茂把她拉回來,抱在他腿上坐著,“你這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小時候我說什么你都乖乖說好,現(xiàn)在我說什么你都不聽了,還甩臉子給我看!”
白冰冰掙扎著捶他,“你都包養(yǎng)賀雨棠了,你還摟著我干什么,惡心!”
她趴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蔓延整個口腔,他胳膊上鮮血淋漓。
陳金茂雙手狠狠掐住白冰冰的臉頰,強(qiáng)迫她松嘴,看著鮮血直流的胳膊,一把將她甩在沙發(fā)上。
“連我都敢咬,無法無天了你!”
白冰冰趴在沙發(fā)上嗚嗚哭,眼淚流了一臉。
陳金茂用紙巾胡亂擦了擦胳膊上的血,嘆了一口氣,坐在她身邊,拉著她的胳膊把她拽進(jìn)懷里,“別哭了,我沒包養(yǎng)其他女人,身邊只有你一個。”
白冰冰哭著說他騙人。
陳金茂拿起面巾紙幫她擦眼淚,“不是我不想讓你當(dāng)鄭肖龍導(dǎo)演的女一號,是我的生意被人搶了,我做不了主?!?/p>
白冰冰的哭聲戛然而止。
“你不是已經(jīng)和鄭肖龍簽完合同了嗎?”
陳金茂:“碰到硬茬了,對方寧愿出3個億的違約金,也要去當(dāng)這部戲的制片人?!?/p>
白冰冰震驚不已,“光違約金就賠了3個億,投資還要3個億,光成本就至少要花6個億,即使這個電視劇上映后是爆款,都不一定能把本賺回來?!?/p>
她百思不得其解,“這個制片人圖什么啊?”
陳金茂:“還能圖什么,一擲六個億,博美人一笑。”
白冰冰憧憬又好奇地問說:“這個投資人是誰?”
陳金茂斜眼看她,“打聽的這么清楚,你對那個男人感興趣?”
白冰冰:“咋啦,我連問問其他男人都不行了,剛才是誰身邊一下坐了六個女人?!?/p>
陳金茂手指掐著她的嘴,“幾天沒親你,嘴癢了是吧?!?/p>
白冰冰罵他:“你個不要臉的老東西,年紀(jì)那么大還欲、望那么強(qiáng),一見面就想著玩弄我?!?/p>
陳金茂把她壓在沙發(fā)上,一把將她的裙子撕成兩半,朝她的臉拍了一巴掌,不輕不重。
“欠收拾的小東西,幾天不修理就發(fā)癢,老子今天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讓你哭著出去。”
與此同時,隔壁包廂,賀雨棠坐在正中央的位置,右邊坐著賀京州,左邊坐著周宴澤,兩側(cè)的沙發(fā)上坐著鄭肖龍和幾個劇組的工作人員。
其他人手里拿著酒喝,賀雨棠雙手捧著橙汁慢慢的吸。
敢情來酒吧是為了喝橙汁的嗎,她也想喝酒!
但她不敢說,因?yàn)榕赃呑H哥。
橙汁喝的太多了,賀雨棠小腹發(fā)脹,扭頭對著賀京州,用手掩著嘴,小聲說:“哥哥,我去下洗手間。”
周宴澤看著她走出包廂的門,問賀京州,“你妹去干什么?
賀京州:“去洗手間?!?/p>
周宴澤:“去上廁所而已,剛才還用手捂嘴背著我,搞得神神秘秘的?!?/p>
賀京州:“小姑娘上廁所難道還要大聲昭告全世界,小姑娘害羞,你懂不懂?!?/p>
周宴澤其實(shí)不太懂,他什么沒見過,他連她小便都見過,還給她把過。
她月經(jīng)期間血流到地板上,都是他拿紙幫她擦干凈。
但有一點(diǎn)他是懂的,小姑娘的意思,無論什么都要尊重。
走廊上,賀雨棠往前走,忽然聽到一道女孩子?jì)蓩梢饕鞯目蘼暋?/p>
她放輕腳步,仔細(xì)聽,是隔壁包廂傳來的。
隔壁包廂的門沒關(guān)嚴(yán),留有一個二十厘米的寬度。
賀雨棠好奇往里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