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植入倒也不用這么無孔不入?!边t秋禮按下了激動的還準(zhǔn)備說廣告詞的派導(dǎo)。
“這樣真的會有人買嗎?”
派導(dǎo)聞言,悄悄湊到遲秋禮耳邊小聲說,“這廣告詞本來是要給你說的,黑子就是怕你嫌棄才讓我說?!?/p>
遲秋禮花了一秒鐘才想起來黑子指的是尤導(dǎo)尤黑穆。
她頓了頓,也小聲問:“說了有錢不?”
“有,賣的好還有提成呢。”
遲秋禮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給還在說話的派導(dǎo)嚇了一大跳!
一驚一乍的要死?。?!
卻見遲秋禮已經(jīng)蹲在馬桶前,認(rèn)真的凝視著馬桶上的巧克力。
品鑒美食第一步:觀。
從食物的形態(tài)、色澤、亮度、軟硬度、濃稠度來進行視覺評估。
觀完后,遲秋禮嚴(yán)肅的對著鏡頭說:“視覺評估結(jié)論:像屎。”
【說點我們不知道的】
【品牌方在家里急哭了:誰讓你們這么宣傳的!】
品鑒美食第二步:聞。
對食物進行嗅覺捕捉,嗅聞食物本身的香味。
遲秋禮大吸一口,而后眼前一亮,對著鏡頭豎起大拇指:“嗅覺評估,香!”
【這個畫面很詭異你知道嗎?】
【抱著馬桶吸了一大口然后說香是吧】
品鑒美食第三步:嘗。
品嘗一口,感受酸甜苦辣鮮的平衡度,感受咀嚼時的觸感、順滑度、纖維感,以及味道在口腔中停留的時間。
遲秋禮極為認(rèn)真的用指尖抹下一坨。
【遲姐你不會是要吃吧!!】
【咱打廣告也不用犧牲至此??!】
【雖然知道是巧克力但還是很難接受啊遲姐】
‘唰!’
遲秋禮反手掏出一塊包裝完整的QQ咩咩好吃到爆炸馬謎轟巧克力,拆開包裝,咬下一塊。
“味覺評估,贊!”
派導(dǎo)震驚:“從哪掏出來的?!”
【哎,你,不是,哎】
【有點慶幸又有點失落是怎么回事】
【承認(rèn)吧你們就是想看遲姐吃馬桶上的!】
【那咋了!】
“哇,是QQ咩咩好吃到爆炸的馬謎轟巧克力誒,你,也來下單吧~”
遲秋禮拿著巧克力對著鏡頭眨眼比耶。
看在眼里的派導(dǎo)默默小聲吐槽:“這廣告詞都老土成什么樣了,會有人買嗎……”
對接商務(wù)的工作人員激動的跑過來。
“馬謎轟品牌方那邊打電話來了,說官網(wǎng)鏈接都賣爆啦,又來加投資了,指定讓遲秋禮念,說下次希望能抹在鞋底子上!”
派導(dǎo)驚掉大牙:“what??。?!”
“哦不過品牌方的意思是抹在鞋底子上之后還是希望能讓派導(dǎo)先舔一口,再由遲秋禮來念廣告詞。”
派導(dǎo):“憑什么?。。?!”
【看饞了,已下單,回去我也抹在馬桶上吃】
【抹在馬桶上吃會更香嗎,那我也買一單試試】
【?你們瘋了】
【切記別在拉過的馬桶上吃哈】
【真是一個實用的提醒】
“好了各位,言歸正傳,為什么鎮(zhèn)長的馬桶上會有巧克力,很明顯,這是兇手所為。”
一秒回到正題,遲秋禮嚴(yán)肅的站在馬桶邊,目光掃向在場的眾嫌疑人。
“因為馬桶上被抹了這款顏色似屎的巧克力?!?/p>
【品牌方:?】
“所以有潔癖的馬鎮(zhèn)長是絕對不會在這臺馬桶上方便。”
“這,便是兇手行兇最關(guān)鍵的一環(huán)?!?/p>
“那么問題就來了。”
遲秋禮眸光微沉。
“還記得姚女皇前面所說嗎?鎮(zhèn)長潔癖這件事,在整個小鎮(zhèn)都是一個秘密?!?/p>
“連酒保都是在鎮(zhèn)長喝醉時失言說出,才得知這個消息?!?/p>
“那么兇手,又是如何得知的?”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紛紛變了臉色。
【是誒!沒人知道鎮(zhèn)長潔癖啊,我都快忘了】
【對對對,但凡鎮(zhèn)長不是個潔癖,這些作案手法就都不成立了,鎮(zhèn)長甚至可以直接尿褲子】
【目前已知的知道這條信息的人是酒保還有姚女皇,但姚女皇也是搜證的時候才知道的吧】
【不對!還有一個人!】
“紀(jì)月傾知道啊!”
顧賜白立即喊道,“她最初的任務(wù)不就是去的酒館嗎,她完全有機會從酒保的口中得知這個消息,然后用這個方式殺人!”
“而且她跟我有仇,想到膀胱破裂殺人的方式,也是為了陷害我!”
“綜上所述,兇手就是你!”
顧賜白自認(rèn)為絕頂帥氣的指著紀(jì)月傾歪嘴一笑。
下一秒就被幾個沖上來的黑衣人拿鞭子一頓抽。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顧賜白疼的嗷嗷亂叫,“你們抽我干嘛??!”
跟拍人員在鏡頭后面舉起了牌子。
[你ooc了。]
“我什么時候跟你有過恩怨,來小鎮(zhèn)之前我都不認(rèn)識你吧,男人?!奔o(jì)月傾不屑的睨了他一眼。
顧賜白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不小心把現(xiàn)實情況代入到游戲中了。
黑衣人還在對他抽個不停,他沒法子,只能大聲:“哞?。。。?!”
黑衣人們一頓,紛紛退場。
【為什么哞一聲就符合人設(shè)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因為他是顧牛馬啊】
【笑死了】
“不管怎么說,你從酒館來的,最有可能知道這個消息的人就是你。”顧賜白捂著屁股堅定道。
“男人,如果你想激怒我的話,那你成功了。”
紀(jì)月傾冷笑了一聲,“首先,我雖然去過酒館,但是酒保并沒有告訴我這個秘密。”
“因為這是一個秘密,既然是秘密就會保守,怎么會隨便見到一個人就告訴他。”
“那如果這個酒保本身就不善于保守秘密的話,那么他也可以告訴在我之前的任何一個人,那你又憑什么覺得知道這個消息的人只可能是我?”
“連姚女皇都是在搜證時以搜查之名才套出的消息,我怎么會輕易得知呢?!?/p>
【好強的抗辯能力】
【說的沒毛病啊,秘密哪會逮一個人就說啊】
【那如果紀(jì)姐都不知道的話,還能有誰會知道啊】
紀(jì)月傾的一番話堵的顧賜白啞口無言。
遲秋禮認(rèn)真思考了一會,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抬頭,看向站在所有人身后,那個金發(fā)碧眼的男人。
“尤物秘書,你是馬鎮(zhèn)長最信任也最親近的人,你知道這個秘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