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啥?什么意思??”
飛機上的士兵傻眼了,顯然是沒聽懂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就在他懵逼間,飛機的通訊器里突然傳來一道盡量平靜的聲音翻譯:“她說,她是來自‘西瓜星’的訪客,來藍星考察瓜田的!”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懵逼了,這是什么離譜的回答。,我.的^書!城~ +更!新·最\全^
外星人竟然還會說惡犬語!
倏地,士兵看向黎洛嶼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拿起通訊器哆哆嗦嗦地說:“所...以,她...剛才貼那破天線,是..靠這玩意兒學(xué)會了惡犬語?!”
“應(yīng)...該該該該...是?!蓖ㄓ嵠髂穷^沉默兩秒,傳來個不確定的聲音:“總不能是她來之前專門報了惡犬語速成班吧?”
丑國士兵嘴角抽了抽,有一瞬間的崩潰:“啊啊啊,為什么是惡犬語,為什么不是丑語!”
他惡犬語就會說“你好”“謝謝”,真跟“外星人”聊起來,怕不是得靠手比劃也聊不明白,倏地,眼睛亮了,立刻對著通訊器喊:“少尉!我惡犬語不行啊!您趕緊安排個會說惡犬語的人上天臺溝通!最好是母語者!”
說完這句,丑國士兵長呼一口氣,終于要擺脫這壓迫感十足的對弈場面了,太恐怖了。\看+書/屋+ ′更!新¢最/全_
丑軍少尉在指揮車里聽著,捏著眉心嘆了口氣:把這“外星人”的語言品味吐槽了八百遍:
這位綠色的外星朋友也不知道是咋想的?全藍星那么多語言,選丑語多方便,再不濟選個夏語也行啊,偏偏挑了個咕嚕咕嚕的惡犬語。
這語言繞得能把舌頭打結(jié),也就惡犬人能說得溜,現(xiàn)在倒好,還得臨時找“翻譯”,簡首是給自己找罪受!
他揉了揉高度緊張的腦子,略一思索,還是同意了:“行,我讓佐藤浩宇帶人上去交流。}%優(yōu)?=?品÷-小/£說`]網(wǎng),£ ?Dμ更;?±新,?最e快<”
佐藤浩宇,在佐藤家算不上核心嫡系,就是個有點小聰明的旁系少爺,平時靠著家族關(guān)系在圈子里混個臉熟,沒啥實權(quán);但他有個“特殊身份”:惡犬自衛(wèi)隊的兼職情報聯(lián)絡(luò)官。
說白了就是幫丑軍和本地自衛(wèi)隊傳消息的“中間人”,還特會來事,最適合應(yīng)付這種“突發(fā)外交場面”。
可真接到“和外星人溝通”的任務(wù),佐藤浩宇心里把丑軍少尉罵了八百遍:這哪是“突發(fā)外交”,這是要命?。 巴庑侨恕钡臍埍┧墒锹犝f過的,丑軍在猴國剛上任的長官就被同款外星人反手射成了篩子,死相相當(dāng)凄慘,你有本事你上啊,就喜歡拿我們這些本地人開涮!
但他又不敢拒絕,畢竟丑軍是佐藤家得罪不起的靠山,只能硬著頭皮對著對講機擠出諂媚的笑:“少尉您放心!不就是跟西瓜星的貴客交流嘛!我保證給您辦得妥妥帖帖!就算她要考察全惡犬島的瓜田,我都能給她畫張詳細地圖!”
“嗯,見到‘西瓜星訪客’一定要禮貌些!她要啥盡量滿足,要是能趁機會談通‘科技、飛船’相關(guān)的合作,比如問問她們星球的能源技術(shù)、飛行器設(shè)計,那你可就立大功了!到時候,你就是我們?nèi)髧挠⑿?!國會都得給你授勛章!”
這話聽得佐藤浩宇眼睛都亮了,原本的擔(dān)憂害怕瞬間被“當(dāng)英雄”的激動沖沒了,他使勁點了點頭,聲音都在發(fā)顫:“是!少尉您放心!我一定跟‘外星大人’好好談!保證完成任務(wù)!”
黎洛嶼冷嗤一聲:丑國這算盤珠子都蹦她臉上了。
沒十分鐘,佐藤浩宇帶著一隊自衛(wèi)隊士兵氣喘吁吁跑上天臺,剛站穩(wěn)就擺出標(biāo)準(zhǔn)的“友好微笑”,對著黎洛嶼的綠色大腦袋鞠了個九十度躬,用流利的惡犬語喊:“西...西瓜星的尊貴訪客您好!我是佐藤浩宇!請問您考察的瓜田……有什么要求?我們可以幫您找最好的瓜田!”
黎洛嶼嘴角抽了抽,差點兒笑出聲,伸手指了指他的腦袋瓜,故意拖長電子音:“我喜歡你肩膀上的這個瓜?可以嗎?”
這話一出口,佐藤浩宇瞬間僵在原地,手還保持著抓車門的姿勢,冷汗“唰”地就從額角流下來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又摸了摸腦袋,嚇得撲騰一聲跪倒在地:“肩、肩膀上的‘瓜’?不,我的腦袋不是瓜……,‘外星大人’您饒了我吧!這‘瓜’沒熟,不好吃!”
跟隨的士兵差點兒嚇尿了,外星人是魔鬼吧,太兇殘了!他們瞬間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往樓下沖去。
轉(zhuǎn)眼之間,東京塔的頂樓就剩下黎洛嶼和佐藤浩宇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