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互揭老底
木栢封神態(tài)悠閑,很是自信。
“我保證你這次一定能找到他,不是替身,是真的他。不過,我有個(gè)條件。”
龍紫迫不及待的問。
“什么條件,你快說?!?/p>
木栢封握緊殷姮的手。
“我要你無論如何,保我二人不死!我倆但凡死一個(gè),我保證你終生終世都再也見不到他?!?/p>
龍紫臉色沉下來。
“你在威脅我?”
木栢封大大方方。
“對啊。就說答不答應(yīng)吧?”
龍紫:“我憑什么信你?”
木栢封:“都是一家人,你對自已的侄孫怎么還不信任了?”
龍紫冷哼一聲。
“你這個(gè)侄孫說變臉就變臉,信你?還不如信一頭豬。”
“這比喻過分了哈。”
木栢封一臉的無語。
“那憑我是龍族少主行不行?龍王不在,我是唯一有資格開啟云水鏡的人。百年前,你不就是為了讓你的龍王侄子開啟云水鏡,攪動(dòng)整個(gè)東海,致使龍族死傷無數(shù)的嗎?你要不是干了這等濫殺無辜的惡事,你的龍王侄子也不至于將你囚禁于海底。你也不會(huì)因?yàn)橐粡堃荒R粯拥哪?,就縱容外人封印龍族。后來,你也就不會(huì)……”
“夠了!”
她的老底也被木栢封一一列數(shù),龍紫一點(diǎn)都不想再繼續(xù)聽下去。
“我姑且信你??扇舻綍r(shí)候,你跟你爹一樣冥頑不靈,就別怪我不念舊情。”
木栢封:“姑祖母放心。不過是開個(gè)鏡子,沒必要再惹東海動(dòng)蕩。我還想和我的阿姮甜甜蜜蜜呢,可不想再處理東海這些個(gè)破事了?!?/p>
說著,還握了握殷姮的手指。
殷姮一直沒有說話,就是聽著。
龍紫偏頭,看了殷姮一眼。
“敢跟他來東海,你的膽識(shí),確實(shí)超出我的想象?!?/p>
殷姮笑著回應(yīng)。
“多謝皇貴妃夸贊?!?/p>
龍紫冷哼一聲。
“別謝的太早,以后有你哭的時(shí)候?!?/p>
說罷,龍紫起身離開。
房門關(guān)上,木栢封有些心虛的看向龍紫。
“你可別聽她瞎說。亂淫的是龍羲,又不是我。我可忠誠著呢?!?/p>
殷姮笑著看他。
“我又沒說不信你,你心虛什么?”
木栢封:“這不是怕你多想嘛?!?/p>
殷姮甩開他的手,走到床上躺下來。
“我才沒那么無聊。你要真敢干那種事情,不用我出手,嫋嫋和阿離會(huì)先跟你斷絕關(guān)系。到時(shí)候你眾叛親離,我?guī)е⒆舆h(yuǎn)走高飛,說不定誰更慘呢。天快亮了,趕緊睡會(huì)吧?!?/p>
殷姮有堅(jiān)實(shí)的后盾,絲毫不帶怕的。
木栢封熄了燈,也在她床邊的地上躺下來。
他聲音很輕。
“放心,沒有嫋嫋和阿離,我也不會(huì)?!?/p>
黑暗的空氣里,安靜了好一會(huì)。
許久,殷姮的聲音傳來。
“我知道?!?/p>
第二天一早,殷姮是在一陣呼嘯的風(fēng)聲中,被驚醒的。
她撐著胳膊起身,看到地上的鋪蓋卷上已經(jīng)沒有人了。
殷姮下床走到窗邊,推開窗戶看了一眼,立馬又把窗戶關(guān)上了。
外面黃沙漫天,幾乎看不到人影。
沙塵暴來了。
看來,她們今天走不了了。
殷姮收拾妥當(dāng),穿好衣服出門。
站在三樓的欄桿處往下看。
大堂里坐著吃飯的人,好像比昨天多了好幾桌。
殷姮仔細(xì)看,從那些人里看到了昨天翻進(jìn)窗戶,向木栢封匯報(bào)情況的侍衛(wèi)。
定是外面風(fēng)沙太大,君九淵的人也住進(jìn)來了。
其他人氣氛融洽的說著話,好像前一天晚上這里死了人的事情,對他們絲毫沒影響。
就連昨夜還淚眼汪汪的若雪,此刻也悲傷全無。
“今天沙漠里風(fēng)沙格外大,老板娘,我們還要在這里多住一日,今天的飯菜準(zhǔn)備得豐盛點(diǎn)。”
說話的是刀疤臉。
他一發(fā)話,其他人也跟著附和起來。
“晚上來一只烤全羊如何?吃了這頓,下一頓在哪還不知道呢?不如在這里吃飽吃好,再上路?!?/p>
“好啊好??!我贊成!”
刀疤臉在桌上拍了兩錠銀元寶。
“相逢就是緣。這烤全羊,算我請大家的,見者有份。老板娘,安排?!?/p>
杜三娘揚(yáng)聲從柜臺(tái)里飄出來。
“沒問題。只要有錢,小店什么都有。”
“那有女人嗎?”
刀疤臉身側(cè)坐著一個(gè)瘦小的男人。
提起女人,一臉下流的表情。
“老子好久沒碰女人了,不知老板娘可否給安排?”
說著話,猥瑣的眼神在杜三娘身上打量。
他從昨天進(jìn)門,眼睛就沒離開過杜三娘。
得知今天也不能走,心里的躁動(dòng)更甚。
杜三娘將銀元寶握在手里,嘴角依舊是笑的,只是笑不達(dá)眼底。
“是劉一刀昨天的血流得不夠多是嗎?讓你一點(diǎn)記性也沒長?”
瘦男人不甘心。
“劉一刀那一定是價(jià)錢沒談攏,不然昨夜那個(gè)騷娘們早就同意了。不如老板娘你開個(gè)價(jià)?”
啪得一聲。
不等杜三娘說什么,一根帶尖的木屑猛地貫穿瘦男人的頭顱,狠狠的插在他面前的飯桌上。
眾人縱使見過世面,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煞白。
順著木屑飛來的方向抬頭,只見三樓的樓梯口,站著昨夜要了劉一刀命的女子。
龍紫臉色平靜,好似剛才不是殺人,只是隨手捏死了一只螞蟻。
她突然飛起,一襲青衣從三樓飄然而下。
連輕功也是極好,從那么高的地方落下來,竟然一點(diǎn)聲響也沒有。
龍紫輕緩落地。
看向瘦男人的目光,滿是厭惡。
“狗雜碎,也配在我面前叫囂。”
說罷,她的目光掃向大堂里的一眾男子。
越看越鄙視。
“這世間的男人,真是一茬不如一茬?,F(xiàn)如今,連一個(gè)能拿得出手的都沒有?!?/p>
刀疤臉目光警惕。
“你到底是何人?”
龍紫還是昨天的回答。
“關(guān)你屁事!”
昨夜就知道,龍紫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但今日才發(fā)現(xiàn)她的深不可測。
殺人時(shí),猶如濫殺殘暴的女魔頭。
怕是在場都加起來,也不是她的對手
眾人都警惕的不再說話。
這時(shí),木栢封卷著一身的沙塵暴,從外面走進(jìn)來。
“呦,又殺人玩呢。”
眾人回頭,看到他手里拎著的東西,又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