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逆天命從衣囊里邊拿出一個玉瓶,丟向徐墨,咧嘴笑道:“里邊有十枚超品靈血丸。”
白衣青年嘴角抽搐,這十枚超品靈血丸,可是給夏無欣郡主熬制的。
教主,你是真不怕死啊。
即便這家伙不殺你,郡主肯定也會擰斷你的脖子。
徐墨接過小玉瓶,將其打開。
頓時,一股嗆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讓徐墨忍不住皺起眉。
“徐兄弟,這瓶超品靈血丸,可不簡單。除了惡獸血肉,還有很多很多大補之物,更有一株千年首烏,其價值,已經(jīng)不能用銀兩來衡量?!蹦嫣烀曛p手,直勾勾的盯著徐墨,繼續(xù)道:“徐兄弟,你要不要嘗嘗這超品靈血丸的味道?”
“我可不敢吃!”
“怕我下毒?”逆天命哈哈大笑道,“徐兄弟,你是不了解我。對于似你這種特殊武者,我是非常非常珍惜的。別說一瓶超品靈血丸,你就算要吃我的血肉,我親自拿刀,切給你吃?!?/p>
“哐嗆?。。 ?/p>
徐墨右腳猛地邁出,鐵鎖鏈震動,旋即崩斷。
白衣青年嚇得一屁股癱坐在地,深怕徐墨突然暴起,將他跟教主殺死。
徐墨根本就沒搭理白衣青年跟逆天命,向著十多米外的鐵籠子走去。
隨著徐墨靠近,那直立起來的黑熊惡獸,猛烈地撞擊鐵籠子。
“別撞,你別激動啊!”逆天命表情驟變,連忙起身,跑到徐墨身邊,看著鐵籠子里邊突然癱倒在地的黑熊惡獸,滿臉無奈地說道,“我都跟你說了很多次了,別激動,千萬別激動。你一激動,血液流速就加快,那層皮跟你的肉,就會被拉扯……”
看著蹲下身子,絮絮叨叨勸說鐵籠子里黑熊惡獸的逆天命,徐墨覺得,這家伙確實夠瘋。
“嘭?。?!”
驀然!
徐墨右手猛地一甩。
一抹黑光,就如同離弦之箭,響起尖銳刺耳的破空聲,向著逃到密室門口的白衣青年射去。
一根被折斷的筷子。
洞穿白衣青年后腦勺,余力不減,刺入前邊密室鐵門,旋即寸寸崩斷。
“臥槽!”
蹲在地上的逆天命,扭頭看著軟倒在地的白衣青年,旋即手腳并用,向著密室鐵門跑去。
看著鐵門上的洞眼,逆天命倒吸一口冷氣,旋即手舞足蹈的大笑了起來,“這力道,這力道好??!”
逆天命呼吸急促,轉身看向面無表情的徐墨,旋即又向著另一邊跑去,一腳踹開一個木箱。
一塊泛黑的金屬。
“砰砰砰!”
旁邊三個木箱子,也被逆天命踹破,目光熾熱的看著徐墨,道:“徐兄弟,這些是千煉鐵,每一塊有四千斤,你過來試試!”
徐墨知道自己的力量遠超五千斤,可具體有多少,還真不清楚。
所以,現(xiàn)在能夠測量大概力量,他自然不會拒絕。
徐墨大步向著逆天命那邊走去。
每一塊千煉鐵,都是一米長寬的正方形,其頂端有凸出的‘把手’,用來‘運輸’?
“徐兄弟,趕緊,你感覺試試!”逆天命迫不及待地說道。
徐墨伸出雙手,緊握著兩塊千煉鐵頂端的把手。
兩塊千煉鐵,八千斤。
結果。
徐墨毫不費力地將其抬起。
不過,徐墨卻皺著眉,雙臂肌肉緊繃……又特娘的拉傷了。
“嘭?。?!”
雙手一送,兩塊千煉鐵重重地落在地上,使得地面都轟然炸裂,一道道裂痕,猶如蜘蛛網(wǎng)般,向著四周蔓延去。
逆天命呼呼呼地喘著粗氣,眼眸中泛起密密麻麻血絲,盯著緩抬胳膊的徐墨,問道:“徐兄弟,你用了幾分力?”
“七分力吧!”
“才七分力?那你起碼用萬斤之力啊。這也太夸張了吧?”
“我肉身太弱,你有辦法沒?”徐墨扭頭看向逆天命?
“有有有!”逆天命興奮地點頭,他不怕徐墨提要求,就怕對方無欲無求。
“惡獸的血?!蹦嫣烀⒅炷?,道:“我用惡獸的血,幫你調制能夠強化肉身的血泥。哈哈哈,徐兄弟,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幫你打破桎梏,讓你成為這一代第一位超品武者?!?/p>
“現(xiàn)在能調制血泥嘛?”
“現(xiàn)在?”逆天命挑了挑眉,道:“我現(xiàn)在材料不夠……有了!”
逆天命扭頭向著‘工作臺’跑去,拿起匕首跟玉碗,然后又跑向那一排鐵籠子。
“寶貝們,對不住了,我找到了更好的寶貝。所以,我要你們的血?!?/p>
徐墨眼神平靜的看著逆天命,將一個個鐵籠子里邊的惡獸殺死,取其心頭血,就連那被縫著黑熊惡獸皮的也沒有放過。
“你這為什么會有那么多惡獸?”徐墨挑眉詢問。
“當然是養(yǎng)起來的!”逆天命小心翼翼地捧著一碗惡獸心頭血,一邊解釋道,“猛獸化為惡獸,非常困難。但,耐不住玉龍山脈內的猛獸足夠多大。只要有猛獸向著惡獸轉化,戰(zhàn)武王就會派人將其抓起來,然后用武者血肉慢慢喂養(yǎng),最后通過它們相互廝殺,啃食,自然就會成為真正的惡獸?!?/p>
說到這里,逆天命一挑眉,道:“就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樣制造出來的惡獸,并沒有野外自然誕生的惡獸強,蘊含的靈,也少很多?!?/p>
逆天命背對著徐墨,開始調制血泥,一邊解釋道,“徐兄弟,我現(xiàn)在手里邊的藥材真不是很多,調制出來的血泥,效果可能會有些不盡人意。但,你別擔心,我會幫你。我背后是戰(zhàn)武王,他是大衍最有錢的藩王……”
逆天命絮絮叨叨地說著,徐墨站在他身后,靜靜地聽著。
半個多時辰后,逆天命興奮地轉過身,看向站在身后的徐墨,道:“徐兄弟,你趕緊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敷血泥?!?/p>
徐墨沉默不語的開始脫衣服,不存在什么尷尬不尷尬。
逆天命拿著新毛筆,小心翼翼地將血泥涂抹在徐墨肌膚上。
陣陣刺痛。
卻也不是不能忍受。
“咳咳咳,這里,我自己來!”瞧著逆天命拿著毛筆,要涂抹自己的襠部,徐墨也有點兒罩不住了,連忙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