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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弛的話,讓現(xiàn)場所有人都是一驚。
是啊,對方既然也有能推算的高人。
那大山,豈不是暴露了?
他們要是回大山,豈不是會被一鍋端!
吳有德卻是笑著道:“大山的位置,你暫時不需要擔(dān)心,這個位置不是誰都能算到的。除非,是天機(jī)閣或者神算府的人出手,才有可能,算到大山的位置?!?/p>
“天機(jī)閣和神算府?”
龍衛(wèi)們,都是一臉懵逼。
他們大部分人,幾乎都是第一次聽到這兩個機(jī)構(gòu),包括楚弛。
“死胖子,這是什么組織?”
“這兩個組織里,都是陣師和一些精通推衍、占卜的能人異士。”
“你的意思是,這兩個組織要是出手。大山的位置,可能就暴露了?”
“嗯,很有可能,雖然他們一般情況下不出手,但也不保證,他們會出手!總之,楚弛兄弟,得加快速度了?,F(xiàn)在的你,必須,早點(diǎn)打下,十座三星城池?!?/p>
聞言,楚弛沒有說話,他知道,三星城池的城主,都是天人境的修為。
雖然,都只是天人境一層。
但每位城主,都是獸修,他們變身后,力量都相當(dāng)于天人境二層,再加上,靈氣有屬性,他們能相當(dāng)于天人境三層的強(qiáng)者。
楚弛底牌全出,算上天地靈火和六級狂暴丹,一共能將修為,提升八層半的樣子。
其中,大日體提升一層力量,天地霸鎧兩層,龍獸血,三層,天地靈火,一層半,六級狂暴丹一層。
換算成地人境九層,那就是他還多出了六層半的力量。
天人境與地人境的差距,是一百倍。也就是接近四層半的差距。
也就是說,楚弛全力戰(zhàn)斗,相當(dāng)于地人境二層的戰(zhàn)斗力。
這看上去,他已經(jīng)能對抗天人一層了。
但這是在對方,沒有變身或者,施展其它手段的情況下。
也就是說,他想對抗天人境,最穩(wěn)妥的,就是將修為,提升到地人境九層!
如此一來,天人境一層,也可殺!
可惜,還是缺少資源??!
他現(xiàn)在才地人境七層而已。
好一會,楚弛再次開口道:“死胖子,我們接下來,還可以搶資源嗎?對方會不會,又算到我會出現(xiàn)在哪座城?”
“有這個可能?!?/p>
“這么說,我們無法繼續(xù)搶了?”
楚弛眉頭緊皺。
吳有德點(diǎn)了點(diǎn)頭:“為了安全,還是暫時收手為好?!?/p>
楚弛嘆了口氣:“也只能這樣,只希望這一次,搶的資源里,有煉制鬼眼丹的那一株主要藥材吧!不然,真的太難了。行了,我們先回去?!?/p>
“楚兄,回去也得分批回。不然,別人還沒算到我們,我們就自己暴露了。”
“嗯。分散?!?/p>
眾人,快速分散。
回家,也得小心。
回去的路上,楚弛開始檢查戰(zhàn)利品。
希望二星城池的資源,能給他一點(diǎn)驚喜。
他必須盡快將修為,提升到九層。
但,越是期望什么,就越不來什么。
所以儲物袋,他全部檢查了,但,沒有他想要的那一株藥材。
煉制地人丹的藥材,倒是又得到了十份。
這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畢竟,二星城池十大城主的儲物袋,都被他收走了。
但這些資源,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啊。
看來回去后,要找吳有德想想辦法。
如果實(shí)在沒有辦法,就先吃地人丹,將修為到地人境八層再說。
能提升一層修為,是一層。
就在楚弛等人,趕回大山的時候。
大元國的修者,再次沸騰了!
楚弛擊敗丁山河的消息,快速傳開。
“聽說了嗎?楚弛擊敗了丁山河!”
“什么?這什么時候的事情?”
“就是昨天!丁城主請的能人異士,算出了楚弛會去哪里。丁城主早就在那里,守株待兔了。但可惜,丁城主敗了,為了保命,他跪地投降。”
“敗了?丁城主不是信誓旦旦地說,他遇到楚弛,必殺楚弛嗎?而且,他不是號稱,地人境無敵嗎?”
“是啊,我也以為他地人境無敵,但現(xiàn)在看來,地人境無敵的,是楚弛啊。丁城主,現(xiàn)在怕是無臉見人了吧,而且,他一敗,不就意味著,所有二星城池,都不是楚弛的對手嗎?”
“是啊,我聽說,三星城池,要動手了!”
……
三星城池,颶風(fēng)城,議事大廳。
短短兩天,十座三星城池的城主,齊聚于此。
颶風(fēng)城城主黎天明有些感嘆地道。
“好多年,我們都沒有聚在一起了,沒想到這一次聚會,是因為一個鄉(xiāng)野小子。我想,丁山河戰(zhàn)敗的事情,諸位都聽說了吧?”
黎天明的話落,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者開口道:“別提他!提起他就生氣,真是廢物。我之前傳信問過他,問他到底有沒有把握。要是沒有,就不要出手,以免丟了城主的臉?!?/p>
“但他卻說什么,他殺楚弛,十拿九穩(wěn)!這就是他說的穩(wěn)?穩(wěn)個der啊穩(wěn)!真是丟盡了我們分城的臉。我恨不得一巴掌打死他!”
老者的話落,一位看上去中年模樣的人,開口了:“陶老,你的脾氣還是這么暴躁。但也不怨你,我也想弄死丁山河。但,你我都不用出手,我的小兒子,已經(jīng)去了?!?/p>
這是三星城池,金剛城的城主,甘志遠(yuǎn)。
“你的小兒子?小金剛甘寧從丹盟回來了?”
“是的,他知道這個消息,直接去劍龍城了。估計也快到了。好了,不說丁山河了,還是回歸到楚弛身上吧。大元國建國這么多年,還從未有人挑釁了城主的威嚴(yán),還能活這么久的。這個楚弛,誰去殺?我們不可能一起去吧?!?/p>
說著,也沒等眾人開口。
甘志遠(yuǎn)繼續(xù)道:“不如,就讓我甘家負(fù)責(zé)此事,畢竟,我小兒,就是為此事專門回來的。他想手刃楚弛,他就是要讓天下人知道,所謂的鎮(zhèn)子第一天才,在真正的妖孽面前,一無是處!”
此話落,大廳的門忽然被推開。
一位青年,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這人,看上去二十多歲,但頭發(fā)和兩鬢都白了。
那白發(fā),如同瀑布,掛在肩頭,他整個人,別有一番風(fēng)采。
他看著甘志遠(yuǎn),淡淡開口道。
“甘寧,怕是殺不了楚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