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食堂隨便吃了點東西,江白便回去加班了。
大概十點多的樣子才回去。
只是來到宿舍門口時,江白卻看到一道讓人意外但也不意外的身影。
只見扶貧辦的副主任張麗蹲在江白宿舍門口,低著頭盯著手機發(fā)呆。
看樣子應(yīng)該是等了很長時間了。
“張麗?”
江白走到張麗身前,意外喊道。
他注意到張麗今天的著裝相當(dāng)特殊。
一件裸色的裹身裙緊貼著張麗的肌膚,將女人豐腴的身材襯托的淋漓盡致,散發(fā)著致命的吸引力。
兩條大長腿套著肉色絲襪,一雙水晶高跟精致且好看。
整個人散發(fā)著淡淡幽香,一看就是精心打扮過的。
不得不說,這個年紀的張麗,的確是風(fēng)情萬種,對于異性來講,舉手投足間便是巨大的誘惑力。
“啊,您回來了江委員?”
張麗猛地起身,胸前雪白跟著猛地亂顫,看得人眼花繚亂。
她順勢拎起擱在身旁的兩袋子?xùn)|西,連忙解釋道。
“江委員您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主要是想到您一個人住在宿舍,男人又不會照顧自己,所以特地去超市給您買了些東西。”
“不用了吧?”
江白刻意將目光轉(zhuǎn)向別處。
因為張麗這樣,誰看了都要迷糊,江白又不是性冷淡。
“別呀江委員。”
張麗連忙上前一步,那胸前的豐滿幾乎快貼著江白了,迷人的香氣撲面而來。
“您看您怎么這么生分?就是一些蔬菜零食什么的,又不是現(xiàn)金賄賂,畢竟您是我的主管領(lǐng)導(dǎo),我關(guān)心一下不犯什么錯誤吧?”
這話說得,讓江白一時間無法拒絕。
他明知道張麗是來干什么的。
但正如張麗所說,畢竟是上下級關(guān)系,臉色太冷了,也不好看。
“心意我領(lǐng)了,張麗,要不這樣,東西你丟我這里,你花了多少錢我轉(zhuǎn)你?!?/p>
“那怎么行?”
張麗媚眼如絲,一把抓住了江白的手。
“江委員,這大晚上的,咱倆站在外面說也不太好吧?不能讓人家連屋子都不給進去吧?”
眼看江白不說話。
張麗干脆跺了跺腳,佯裝生氣道。
“你要是不開門,人家今晚就不走了?!?/p>
“好吧?!?/p>
無奈之下,江白開了門,而張麗非常熟稔的溜了進去,輕車熟路的直奔冰箱位置。
“別誤會,江委員。”
似乎猜到江白心中所想,張麗回頭笑著解釋道。
“在你之前,這間宿舍是上一任副書記的宿舍,我沒少幫他打掃衛(wèi)生,所以格局比較熟悉?!?/p>
“哦?!?/p>
江白淡淡了點了點頭。
剛放下鑰匙,抬起頭的一幕又給他看呆了。
只見張麗刻意彎腰在冰箱下層里面尋找著什么。
那蜂腰肥臀裹身裙的包裹下勾勒出一道迷人且豐滿的弧度,幾乎是門戶大開的角度讓人忍不住光想懟想去。
“操。”
江白別過頭,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發(fā)上,語氣生硬道。
“張麗,你有什么事情就快說吧,我要休息了?!?/p>
而彎著腰的張麗眼看自己的體味并沒有起到該有的結(jié)果。
她淡淡一笑,飄然起身,踩著亮晶晶的高跟坐在了江白身旁。
高開叉的裙子無意向上撩起,露出肉色絲襪包裹的一抹白色蕾絲。
“江委員,人家沒什么復(fù)雜的意思?!?/p>
張麗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我的家庭情況您應(yīng)該也很清楚,我丈夫是個殘疾人,沒辦法賺錢不說,每個月醫(yī)藥費就不是個小數(shù)目。”
“而且我家里還有兩個孩子。”
“一家老小就指著這個復(fù)印部賺錢,若是我們這復(fù)印部真給斷了生意,那我們這一家子老小就只能喝西北風(fēng)了。”
說到這里,有些真情流露的張麗頓時兩眼淚汪汪。
她倒是沒說假話,江白也了解過張麗的家庭情況。
的確如她所說,全家指望著她一人去謀營生。
單靠這點微薄的工資,怕是能把兩個孩子餓死。
所以在很多人眼里,張麗便成為了水性楊花,人盡可妻的蕩婦。
但其背后的心酸又有多少人能懂?正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
就憑張麗沒丟掉自己那個殘廢的丈夫和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去另尋下家,這一點也足以讓人欽佩。
想到這里,江白也不再繞彎,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
“你家的情況我了解過,的確如你所說。”
“你開一間復(fù)印部,甚至讓鄉(xiāng)里的一些印刷業(yè)務(wù)向你傾斜,這沒問題,畢竟生意誰做不是做,正好也可以幫襯一下自己的同事?!?/p>
“嗯嗯!”
張麗望著江白,用力點頭。
“但有一點,原則不能丟?!?/p>
“我可以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給你業(yè)務(wù),但咱們總不能壞了規(guī)矩,貪得無厭,吃里扒外吧?”
“正當(dāng)?shù)纳馕医^對支持,但違法的行為我也絕不姑息。”
“你和李晨風(fēng)的行為,已經(jīng)是犯罪行為了,往大了說那就是騙取公共財物,違反廉潔紀律,你們這樣搞,誰敢給你簽字?”
“別說是我,換做別人來,他也不敢給你們簽字。”
“明顯高于市場價的行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你們在搞什么名堂,真到巡查組來的那一天,誰能糊弄過去?!?/p>
江白說完,張麗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問題有多嚴重,張麗自己比江白清楚的多。
“張麗,我來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暫時不去追究,但我來之后,這些字該怎么簽,賬該怎么走,我說了算?!?/p>
“你如果真想把你的生意好好的營生下去,你回去把這個月的票據(jù)全部作廢,按照實際市場價格老老實實重新填寫,只要里面沒問題,我自然會給你簽字?!?/p>
“可是……”
張麗有些為難的抬起頭,撅著小嘴兒。
“可是江委員,那多開的那一部分,也不都是我花的呀,還有別人的錢也都在里面,我……”
“這不是我要解決的問題。”
江白搖頭說道。
“誰花的錢,讓誰去解決。”
“好了,沒什么事情你先走吧,實在太晚了?!?/p>
說著,江白打算起身。
可不想坐在身旁的張麗竟突然一個起身跨坐在江白身上。
那溫?zé)嶝S腴的身軀隔著薄薄的衣物相互摩擦著。
張麗用力抓起江白的大手放在自己腰間。
“江委員,我實在是沒辦法了,要不……要不您就要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