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許雙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激烈地反抗。
先不說這個(gè)男人只是跟葉江長得像,就算他真的是葉江,溫如許也不可能讓他親自己。
她只是原諒葉江了,不恨葉江了,不代表她還愿意跟葉江在一起,更不代表她可以隨便跟他發(fā)生親密關(guān)系。
“唔……”她發(fā)出一聲嬌柔的嗚咽,扭著頭想躲開。
然而男人大手牢牢地扣住她后腦勺,越吻越深。
溫如許感受到了一絲熟悉,可理智告訴她,不能把這人當(dāng)成葉江,而且就算他是葉江,也不能沉淪。
于是她抬腿向上頂,想用膝蓋撞擊他要害。
只是她剛把腿抬起來,男人雙腿一分,敏捷強(qiáng)勢地將她的腿禁錮住。
這下溫如許整個(gè)人都被男人鎖在了懷里,任由他親吻揉捏。
男人的大手鉆入了溫如許的衣擺,動作毫不憐惜。
溫如許情不自禁地叫了聲,隨即揮著手在男人身上亂打。
這邊動靜太大,引起了外面的注意。
趙明權(quán)走到竹屋邊,聽到屋里的聲音,立馬抬起手,示意跟在后面的人停下。
站在他身旁的昂登低聲詢問:“權(quán)哥,要不要我扒到門后去看一眼?”
趙明權(quán)冷聲反問:“你想死?”
昂登將聲音壓得更低:“可如果他真是葉江呢?”
趙明權(quán)翹起一邊嘴角,陰狠地笑了下:“三十年前,韓宗良在王室做過性奴,他身上的魔魅紋就是在那時(shí)候留下的?!?/p>
昂登瞪大眼,一副很驚訝的樣子。
趙明權(quán)斂了笑,聲音低冷地說:“韓宗良十八歲就做了性奴,身體早被玩壞了,他最恨女人。如果這女人還能活到明天,或者說,明天還能完好無損地出現(xiàn),那就說明他不是韓宗良?!?/p>
昂登疑惑地問:“我們今夜不離開嗎?”
趙明權(quán)胸有成竹地說:“不急,有溫如許和那孩子在手上,山下的人不敢上來?!?/p>
昂登勸道:“權(quán)哥,您好不容易才出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咱們不能冒險(xiǎn),還是盡早離開?!?/p>
趙明權(quán)冷聲吩咐:“你帶人在這兒守著,我去聯(lián)絡(luò)一下白二爺?!?/p>
在趙明權(quán)走后,昂登走到竹屋門外,警惕地看了幾眼,隨即抬手敲了敲門。
屋里面。
男人聽到敲門聲,松開了溫如許。
溫如許快速退開,一邊退一邊捂著胸口急促地喘氣。
男人笑著舔了舔染血的唇,聲音粗啞地問:“葉江對你很重要嗎?”
溫如許冷冷地瞪著他:“跟你沒關(guān)系。”
男人笑著走到她跟前,一把扣住她柔軟纖細(xì)的腰,再次將她按進(jìn)懷里,看著她水光瀲滟的唇,眼中快速閃過一抹溫柔,隨即又轉(zhuǎn)化成陰邪狠戾。
溫如許偏過頭不看他,也不說話。
男人低下頭,看著她白皙粉嫩的耳垂,凸起的喉結(jié)急促地滾了滾,隨即張嘴咬了下她耳朵。
他咬得很用力,溫如許被咬痛,本能地叫了聲。
男人一手掐住她腰,一手捧住她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乖,叫大聲點(diǎn)!”
溫如許緊緊地抿住嘴,不再吭聲。
男人大手往下,指關(guān)節(jié)曲起,猛然一抵,神色邪獰道:“叫!”
溫如許被抵痛,不由自主地叫出聲。
念顧被溫如許的叫聲嚇醒,哇一聲哭了出來。
男人眼神一凜,揚(yáng)聲吩咐門外的人:“把那孩子抱走!”
溫如許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別,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你想怎么樣都可以,求你放過他。”
男人眉梢一挑,仿佛很有興致的樣子,兩指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起頭,笑著說:“為了別的男人求我,你覺得我會不會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