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死丫頭,簡直太可惡了!
“兄弟們,給我干他!”老許暴喝一聲。
聞聽此言,那群家伙們,立刻朝著黑桃撲了過去。
黑桃手腕一翻,一根扁平的皮筋兒出現(xiàn)在手中,她兩根手指支撐皮筋兩側(cè),另一只手將皮筋拉長。
啪!
一枚石子打在最前面一個家伙的額頭上。
“哎呦!”那人慘叫一聲,立刻向后退了幾步,與此同時,黑桃站起身來,從墻壁上直接跑到屋頂。
那群家伙們見狀,紛紛爬墻打算繼續(xù)追。
啪!
又是一枚石子,打在一個,雙手已經(jīng)扒在墻沿的家伙腮幫子上。
那人立刻栽了下去。
手中石頭子,宛如一枚枚子彈,精準(zhǔn)地打在那些打手的身上,令他們壓根就爬不上墻來。
老許是萬萬沒有想到,喬紅波居然帶來了這么一個惡丫頭!
他來到院中,抬頭看著屋頂上,蹲姿的黑桃,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從后腰上悄悄摸出手槍,對準(zhǔn)了黑桃。
今兒晚上,你得死,喬紅波這個混蛋,也得死!
就在他打算扣動扳機的那一刻,忽然一只腳踢了過來。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徹長空。
與此同時,老許手中的槍,脫手飛到半空。
喬紅波這一腳,算是救了黑桃一命。
而當(dāng)老許掏槍的那一刻,偏巧也被黑桃看到,她臉上的震驚之情,已然溢于言表。
“去你媽的!”喬紅波暴喝一聲,抬腿一腳,踹在了老許側(cè)腰上。
打了個趔趄,老許穩(wěn)住身子,他瞪大兇狠的雙目,剛要說話。
啪嗒。
被踢飛的槍,落在了地上。
喬紅波抬起腿來,一腳踩在了槍上,臉上露出一抹冷笑,“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卻知道,你是誰派來的。”
“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我跟安德全局長的關(guān)系,那么現(xiàn)在,我給你兩條路走?!?/p>
“第一條,把那個混蛋,如何陷害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出來,我絕對不出賣你,今天晚上你可以遠走高飛。”
“第二條,你私藏槍支,蓄意殺人,數(shù)罪并罰,我會將你親手送到安德全的手中,現(xiàn)在,你可以自已選擇了。”
聽了喬紅波的話,老許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
這兩條路,無論選哪一個,都是死路一條。
老許苦笑了一下,扭頭看了一眼,那群被打得傷痕累累的兄弟們,隨即向他們走去,低聲問道,“你們沒事兒吧?”
那群家伙們,全都面帶痛楚之色,一個個點頭不止。
老許心中暗罵,你們有個雞毛的事兒,不就是挨了一石子兒嗎?
咱們這群人,誰逃得過了?
想到這里,他頓時哈哈大笑,“既然你知道,我幕后的老板是誰,可是你知道我的身份嗎?”
喬紅波眉頭一皺,心中暗忖,幕后老板不是陳鴻飛就是齊云峰,眼前這個家伙,頂多是他們的一條狗而已,難道還有什么特殊的背景?
“我確實不認(rèn)識閣下,洗耳恭聽了。”喬紅波抱著肩膀說道。
“我的名字叫做?!崩显S的目光看了看屋頂上的黑桃,又看了看喬紅波腳下的那支槍,低聲吐出一句,“給我跑!”
說完,他撒丫子就往外逃去。
他帶來的那十幾個兄弟,先是一愣,隨即也蜂擁逃了出去。
啪!
一枚石子,打在了最后一個人逃出院子的大門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媽了個巴子!”黑桃怒罵一句。
喬紅波呵呵一笑,隨即說道,“桃姐,下來吧。”
這些家伙逃走,屬實在意料之中。
什么人對我動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知道誰是幕后指使的人,這就足夠了。
喬紅波雙手插兜,臉上露出一抹狠厲之色。
齊云峰,我操你姥姥!
別以為你小子,躲在背后不動聲色,我就不知道是你所為的!
自從喬紅波說出,自已跟安德全是把兄弟的那一刻,老許轉(zhuǎn)身進屋打電話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明白,這件事兒的幕后指使者,就是齊云峰!
如果是陳鴻飛派人來辦這事兒,對方絕對不可能打電話的,因為陳鴻飛壓根就不需要忌憚安德全!
黑桃從屋頂上下來,拍了拍喬紅波的胸脯。
“干嘛?”喬紅波臉上,閃過一抹詫異。
“躲開!”黑桃推了喬紅波一把,隨即彎腰撿起了,地上的那支槍,自已看了看槍口和膛線,黑桃將手槍別在了自已的后腰。
“喂,這槍是要上交的,你可別犯罪哦。”喬紅波提醒道。
黑桃反手一指屋內(nèi),“槍的事兒先別提,你趕緊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咱們快走,免得遲則生變?!?/p>
一句話,頓時提醒了喬紅波,他立刻快步走進了房間里,此刻劉華新的父母兩個,依舊坐在房間里,他們老兩口早已經(jīng)嚇傻了眼。
而劉華新的老婆,則站在門口,怔怔地看著院子里的一切。
喬紅波來到他的面前,低聲說道,“咱們談?wù)??!?/p>
“屋里請!”女人說著,徑直走進了臥室,她坐在床邊,伸手指了指梳妝臺前的一張凳子。
喬紅波坐下,他開口剛要說話,女人直接開口,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講述了一遍。
她與劉華新本來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屬于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的關(guān)系。
后來上了學(xué),她遇到了學(xué)校里的混混二狗。
這二狗糾纏了她好幾年,原本成績名列前茅的她,漸漸地?zé)o心讀書了,終于在高二的時候,輟學(xué)不讀。
離開了學(xué)校,原以為二狗對自已一心一意,兩個人能修成正果的。
誰能想到,就在兩個人,已經(jīng)訂婚之后,二狗居然因為嫖娼,被抓進了拘留所。
她斷然跟二狗解除婚姻關(guān)系,就在她覺得,自已臉面丟盡的時候,劉華新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兩個人結(jié)婚以后,劉華新之前開的門店,便被人砸了。
幾次報警無果后,劉華新索性關(guān)了門店,去了食品廠打工。
原以為,自已惹不起可以躲得起,然而,壞人又豈能會輕易放過?
二狗也進了食品廠,繼續(xù)霸凌劉華新。
試想,一個男人誰能受得了,自已整天被人欺負(fù),老婆經(jīng)常被人調(diào)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