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錦瑜的心里不爽,于是多喝了兩杯,喬紅波見狀,知道她再喝下去,估計就喝多了,于是便說道,“老婆,咱們去房子里看看吧?!?/p>
老潘打了個哈欠,“去吧,正好我也累了,你們早點休息?!?/p>
他是真的累了,直到現在還腰膝酸軟,四肢無力呢。
三個人站起身來,各自離去。
下了樓之后,喬紅波和周錦瑜上了車,喬紅波這才打開房本一看,發(fā)現居然是一套別墅!
“老婆,別墅哎!”喬紅波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震驚。
聞聽此言,周錦瑜拿過房本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左岸別墅D區(qū)十五號。
“我就告訴過你,這房子咱們不能要。”周錦瑜滿臉厭惡地說道,“你偏不聽的話,你難道不知道這房子,究竟是怎么來的嗎?”
“我覺得,老潘的話沒錯?!眴碳t波苦笑著說道,“他無兒無女,百年之后這些遺產,還不是都給我嗎?”
“老潘盼著咱們趕緊有孩子呢,所以。”講到這里,喬紅波的手,放在了周錦瑜的大腿上,“今兒晚上,咱們在努把力。”
周錦瑜扁了扁嘴,沒有說掃興的話。
汽車一路前行,直奔左岸別墅而去。
等到了別墅的門前,喬紅波正準備推門下車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不遠處急匆匆地走來。
我靠!
他怎么也在!
周錦瑜見喬紅波眼神發(fā)愣,于是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陳鴻飛步履匆匆地,來到了十四號別墅門前,他輕輕地摁了一下門鈴。
很快,房門打開,一個長相俏麗的女人,快步走了出來。
“陳鴻飛的家,原來在這里??!”周錦瑜詫異地說道。
這里的房子,一看就價格不菲,陳鴻飛能買得起這里的房子,看來平時沒少貪污。
下一次回到省城,一定把這事兒告訴父親知道。
喬紅波眼睜睜地,看著陳鴻飛進了院門后,女人挽著他的胳膊,走進了別墅內。
他心中暗想,這個女人分明不是陳鴻飛的老婆孟麗娜。
看她的年齡,至少得有三十五六歲了,陳鴻飛如果找情人,應該不會找這么大的吧?
“老婆,咱們走吧?!眴碳t波低聲提醒道。
兩個人下了車,周錦瑜疑惑地問道,“你說,這陳鴻飛敢這么明目張膽地,住在這么高檔的別墅內,他難道不怕被查嗎?”
“被查?”喬紅波呵呵一笑,“你只怕是,還不了解咱們陳書記在江北市的影響力?!?/p>
“之前樊文章在江北市當市長的時候,就有人說,樊文章是舉手市長。”
“什么叫舉手市長?”周錦瑜不解地問道。
“只有舉手表決的權利,沒有發(fā)表意見的權利?!眴碳t波苦笑了一下,“陳鴻飛盤踞在江北市這么多年,上上下下各級干部,幾乎都是他的人,整個江北市的政壇,就是一只鐵桶!”
周錦瑜聞聽此言,輕輕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這個樣子的?!?/p>
打開密碼鎖,兩個人的進了門,周錦瑜看到富麗堂皇的別墅內景,頓時震驚的目瞪口呆。
“喜歡嗎?”喬紅波問道。
周錦瑜沉思良久,“我還是覺得,這套房子咱們得還給老潘?!?/p>
“至少現階段不行?!眴碳t波說道。
他剛剛發(fā)現了,陳鴻飛不為人知的秘密,那就必須沿著這條線索,挖掘出陳鴻飛貪贓枉法的證據。
只是這事兒,不能跟周錦瑜說,一旦告訴了她,她一定會反對的。
“為什么?”周錦瑜問道。
“因為,我想在這里睡你?!闭f著,他攔腰將周錦瑜抱起來,急匆匆地向樓上走去。
且不說,這小兩口如何魚龍戲舞的,單說此時的陳鴻飛,坐在馬姍姍家的客廳沙發(fā)上,語氣淡漠地說道,“你找我來,究竟有什么事兒?”
雖然,這個骨子里散發(fā)著風騷氣的女人,已經被他拿下了,但陳鴻飛并不喜歡她這一款。
所以,有了第一次親密接觸之后,陳鴻飛就沒有再來找過她。
“陳書記,我遇到了麻煩?!瘪R姍姍表情凝重地說道,“我發(fā)現,最近一直有人在悄悄地跟蹤我?!敝v到這里,她將手,放在了陳鴻飛的胳膊上,“陳書記,您一定要幫我呀?!?/p>
借口!
這絕對是借口!
這娘們雖然長得不錯,但給人一種心機婊的感覺。
你打得什么主意,閱女無數的我,還猜不透你的心思?
陳鴻飛表情淡漠地說道,“遇到了麻煩,就要立刻報警嘛。”
一句話,讓馬姍姍頓時體驗了,什么叫透心涼,心飛揚了。
當初秦長城死的時候,已經將她們母女,托付給了陳鴻飛,可萬萬沒有想到,這才沒過多久,陳鴻飛居然翻臉不認人了!
“陳書記,我在江北市舉目無親,就認識您了?!瘪R姍姍輕聲說道,“您不能不管我呀?!?/p>
“我不是不管你?!标慀欙w滿臉厭惡地說道,“我已經告訴過你了,報警!”
“我又不是警察,你找我有什么用呢?”
在陳鴻飛看來,馬姍姍給自已打了電話,能來,就已經夠給她面子了。
至于秦長城的事情,當初陳鴻飛擔心被拘留的秦長城會亂講話。
現在,秦長城已經成了死人,一切都已經塵歸塵,土歸土,自已干嘛還要幫他的遺屬,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可是……。”馬姍姍還想說什么,就在這個時候,樓下突然走下來,一個十七八歲,皮膚姣好,面容白皙的女孩。
她的營養(yǎng)很到位,走起路來胸脯亂跳。
“媽,幫我簽個字,明天老師要我們帶回學校的?!鼻赜昵鐚⒁环菁膊‰U協議書,遞到了馬姍姍的面前。
馬姍姍接過了筆,刷刷點點地寫下了自已的名字,隨即遞還給了女兒。
秦雨晴拿著那張紙,轉身就走,整個過程中,都沒有看陳鴻飛一眼。
她已經不小了,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此時此刻家里來了男人意味著什么,她哪能不懂?
“陳書記,您之前答應過我的,遇到了事兒就找您?!瘪R姍姍不甘心地說道,“陳書記,陳書記?”
馬姍姍看著陳鴻飛,死死地盯著女兒上樓的背影,卻對自已的話充耳不聞,她立刻意識到了什么。
直到秦雨晴徹底消失在了,陳鴻飛的視線里,他的目光才意猶未盡地,轉向了馬姍姍。
“陳書記,您能幫我嗎?”馬姍姍問道。
“能啊,必須能!”陳鴻飛一拍大腿,義憤填膺地說道,“哪個混蛋敢欺負你,就是在欺負我陳鴻飛!”
“長城是我的兄弟, 他雖然現在已經不在了,但我陳鴻飛還在!”
這幾句話,陳鴻飛說的鏗鏘有力,馬姍姍聽得熱血沸騰,她情不自禁地,將胸脯挺了挺,往陳鴻飛的胳膊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