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熱瓦的話......是白洛的學生。
所以白洛該拉他一把的時候,自然會伸出手。
至于亞歷山大德拉,則是她自己為自己爭取的生機。
因為她對孩童足夠的友善,甚至在原劇情里為了救孩童,導致自己身受重傷。
最后更是死在了通往自由的道路之上。
雖然對孩童的友善并非是讓白洛更改態(tài)度的最終原因,但卻也能影響到白洛對她的處置結(jié)果。
總之,白洛放過了這小兩口。
從普熱瓦小兩口那里離開后,白洛并沒有直接去找克洛伯的晦氣,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不過剛從窗戶處翻進屋里,還沒有來得及關閉窗戶,他的房門就已經(jīng)被人敲響了。
打開門,外面站著的赫然是莎莉。
她的手里,還帶著一份餐盒。
“剛才看您在餐廳沒怎么吃東西,就給您帶了過來?!?/p>
臉上露出了些許不好意思的笑容,莎莉?qū)⒉秃羞f給了白洛。
剛才為了試探亞歷山大德拉,白洛基本上都在跟對方攀談,的確沒有怎么吃東西。
“好的,謝謝莎莉小姐的好意。”
接過了對方遞來的尚且溫熱的餐盒,白洛禮貌的感謝道。
他懷疑阿巴圖伊是不是和這位莎莉小姐好上了,不然為啥對方知道他和阿巴圖伊是朋友以后,就對他如此的熱情呢?
“那個......白先生您真是教令院的大人物嗎?”
白洛雖然是璃月人的外表,但來須彌求學的人如此之多,很多國家的人都有。
因此有外國人是教令院的大人物,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就是和教令院的一些高層有過合作罷了,算不得什么大人物?!?/p>
如果莎莉知道白洛口中所謂的高層是什么人的話,絕對會大跌眼鏡。
眾所周知,教令院一共有六個學派,而六個學派的頂點便是六位賢者。
他們既是六學派的學術精英,同時也是各學院的掌管者。
而在六學派的六賢者之中,又會推舉一位【大賢者】,作為統(tǒng)轄教令院的頂點。
和白洛......或者說愚人眾合作的,正是現(xiàn)任大賢者——來自于明論派的阿扎爾。
“那......阿巴圖伊先生到底是犯了什么錯啊?當初就連風紀官那種大人物都親自過來調(diào)查?”
從莎莉的話語里不難看出,當初阿巴圖伊在這里居住的時候,并沒有將自己所研究的東西告知她。
不過就算是告訴了她,估計她也聽不懂。
畢竟機械生命什么的,根本不是會出現(xiàn)在她生活里的東西。
但莎莉也是個聰明人。
她從風紀官來了之后,阿巴圖伊便選擇搬走這一點,推測出了對方的離去應該和教令院有關系。
“錯的不是他,而是這個世界啊?!?/p>
微微搖了搖頭,白洛回應道。
這么說也許中二了一點,但也符合阿巴圖伊的情況。
教令院明令禁止研究機械生命,是因為那些慘無人道的實驗。
但進行實驗的是那些依托于剎訶伐羅學院的妙論派,和阿巴圖伊壓根沒啥關系。
他完全是躺槍了。
這里,先給大家闡述一下相應學派和他們的領域。
生論派,從屬于阿彌利多學院,是教令院最古老的學派,由最初跟隨大慈樹王共同培育雨林的學者組成,代表色為綠色,主要學習的是生物學、生態(tài)學、醫(yī)學等細分學科。
簡單來說,就是種田和畜牧。
提納里就是生論派的學者。
明論派,依托于梨多梵諦學院,以星空為其研究中心,認為天空映照真理,刻寫命運。其標志位藍色,包含天文學、占星術等學科。
每天不是看星星,就是算題。
就像生論派里那句經(jīng)典的【你養(yǎng)的蕈獸吃了我養(yǎng)的蘑菇!我要吃了你的蕈獸!】,妙論派也有著類似的名言名句。
【你毀了我的算題!我要擦了你的星圖!】
萊依拉以及大名鼎鼎的大賢者阿扎爾,都是屬于明論派。
素論派,依托于悉般多摩學院,標志為紅色,是以元素作為其理論核心的學派,專注于對元素反應變化的研究。
因為要考察各處地脈,素論派有著相較其他學派更多的自稱帝利耶悉的游學者。
銀應該很喜歡這里,因為這個學派主要研究的就是煉金術、元素學和地脈學這些學科。
阿巴圖伊也是素論派的人,所以他才會以地脈為能量,驅(qū)使那些機械。
專業(yè)對口嘛。
但這個學科也很苦,他們要么在實驗室里天天被元素反應各種蹂躪,要么就是在野外風餐露宿。
阿巴圖伊更是兩者兼具,難怪會過的那么艱難。
知論派,依托于室羅婆耽學院,是將語言、文字視為世界的核心與本質(zhì)的學派,標志是黑色。
要么說怎么那么有緣分呢?
《荻花草圖》大家都知道吧?這個知論派,就是專門研究語言學和符文的,白洛的《荻花草圖》就是被這個學派奉為神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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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對相關方面較為苛刻的艾爾海森,都覺得《荻花草圖》是一種帶有門檻的作品,若是沒有在語言學方面有所成就,很難看懂這部作品。
而他本身,以及杰出學者法露珊前輩,都是知論派的學者。
因論派,依托于伐護末那學院,力圖探究知識的來源、構成及其本質(zhì)。
最初起源于對于赤王殘留理論的破斥與反思,后來從中誕生了各種社會科學。
至于他們的標志......是黃色。
主要研究歷史和社會學。
因論派也是最讓人覺得痛苦的學派,因為他們天天都在背書,要么就是辟謠。
他們要背的書厚到哪種程度呢?
因論派的學者都會隨身攜帶一本《細說須彌300年》,因為它平時在外面可以用來防身。
知識的重量,不僅讓持有它的人手酸,也讓面對它的人頭疼,更是讓試圖理解它的人生無可戀。
最后一個,就是剛才提到的妙論派。
這個依托于剎訶伐羅學院的學派,主攻的是驅(qū)動機關,但由于造機關涉及到各方面的知識,所以它也算是個比較綜合的學派,但主攻的還是建筑學和機關術。
不過這個標志是純潔的白色的教派,也干過一些不怎么漂亮的事情。
就是為了研究所謂的人工智能,而進行了無節(jié)制的活體解剖。
雖然博士和白洛都覺得這種程度的解剖并不算有悖人倫,但教令院覺得這樣做太過于殘忍。
所以禁止了相關方面的研究。
阿巴圖伊就是受此影響,才被逐出的教令院。
為什么白洛那么欣賞他呢?就是因為他雖然只是素論派的學者,但他對于機械生命的研究,讓他展現(xiàn)出了對六大學派所有知識的運用。
六大學派的標志
嗯?你問他對研究文字的知論派有什么涉獵?機械生命根本用不上那些古文字?
你猜猜看,為什么他能讀懂白洛的信?
白洛的字,那可是能被艾爾海森認為是高等讀物的存在啊,沒能掌握二十種語言,甚至都不配去研究白洛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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