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先天陰陽葫蘆旺財,單良就不由想起下落不明的神獸招財,也不知它如今身在何方?
是否還活著?
可曾被擄走它的人虐待?”
“是的。”
先天陰陽葫蘆的意念傳來:“主人,這七朵星云正是我的本命之源。”
看著七朵星云下方凝聚的紫色水珠,單良心中更喜:“我之前一直不曾問......這紫色水珠是你本命之源排出的、不需要的靈性能量?”
“是?!?/p>
看著七滴紫色水珠下的藥田,這一刻,單良開始了期待,得自天鳳皇宮的三顆藥種已經(jīng)種下,現(xiàn)在就等其發(fā)芽,希望真是三顆藥王仙種。
雖然藥王成熟需要的時間漫長,他卻也不怕,因這七滴紫色水珠有催熟的神奇功效,能縮短藥物成長的時間。
有了先天陰陽葫蘆傍身,他在仙路上也多了幾分底氣。
見單良久久不說話,扶桑神樹忍不住開口問:“單良小子,你怎么不說話?”
“本神逸散出的靈能有問題嗎?”
“沒有?!?/p>
單良滿臉笑容的問:“桑前輩,我可以帶人來此修煉嗎?”
“不可以?!?/p>
扶桑神樹的拒絕很干脆:“樹根是我生命本源所在,本神一般不讓任何人接近,你是例外,我的意思你懂嗎?”
“懂?!?/p>
若他是扶桑神樹,也絕會讓外人到他的要害處修煉,不會將自已的性命交給外人掌管。
他能來此修煉是因救了扶桑神樹:“前輩放心 ,我會保守您的秘密?!?/p>
“很好。”
扶桑神樹語氣寵溺的夸道:“你本性純良,性格單純,我是放心的?!?/p>
單良臉上的笑容更燦爛,有此修煉地,他今后的修煉速度不會慢,不會比一般世家天驕慢,算是大喜之事。
他話鋒一轉(zhuǎn)道:“桑前輩,你站得高望得遠,可曾看到靈寶扎堆之地?”
“有。”
扶桑神樹回答:“帝墳山脈深處有一處險地,每當子夜時分就寶光沖天,各種顏色都有,夜色不能掩其芒,很是耀眼。”
“那里就應是靈寶聚集地,外面好像有穢土大軍圍困,寶光出現(xiàn)時有戰(zhàn)斗景象,動靜不小?!?/p>
“小子,你是想去奪寶?”
“是?!?/p>
單良頷首,坦誠道:“晚輩身上有些制作靈寶的材料,卻苦無淬煉之法,想找古天庭的鑄器殿,想在其中要找到上古鑄造靈兵、靈寶之法,鑄造出專屬我的靈兵?!?/p>
“原來如此?!?/p>
扶桑神樹的智慧不低:“你小子身上有上古靈材?”
“是。”
單良意念一動,直接取出孔雀翎:“這五根孔雀羽毛就是晚輩鑄造靈兵的材料?!?/p>
“孔雀翎?”
扶桑神樹的語氣震驚:“你竟弄到了那只老孔雀褪下的尾羽,還真是......”
它仿佛詞窮,頓了一下道:“這五根孔雀翎的靈性雖然流失嚴重,但若以此羽為靈兵之基,輔助其它靈材鑄就的話,的確能鑄就出極好靈兵?!?/p>
“單良小子,我在你身上感應到了陰魂木的信息,年份還不低,對吧?”
“是?!?/p>
單良取下脖子上的陰魂木項鏈,放在掌心道:“前輩英明,這是百萬年份的陰魂木,是晚輩偶然所得?!?/p>
“好東西?!?/p>
扶桑神樹的語調(diào)高了幾分:“陰魂木在上古也是稀有寶物,百萬年份的更是稀少,更是修士們夢寐以求的煉器寶物?!?/p>
單良有些意外:“陰魂木是煉器寶物?”
“是的?!?/p>
“還請前輩教我?!?/p>
扶桑神樹這才道:“百萬年份的陰魂木已經(jīng)通靈,只要有得道者為其啟智,它就能變成樹精,擁有攝魂奪魄的神通,會成為很難纏的精怪?!?/p>
“與此同時,這種年份的陰魂木也是修煉魂力的靈寶,很是珍貴?!?/p>
“若將其融入兵器中,就能為靈兵啟智,讓你鑄成通靈之兵,成為仙兵雛形,與你神魂相通,御使起來如使臂指,威力倍增?!?/p>
“今后,你還能通過祭煉不斷提升靈兵品階,讓其成為你仙路上最好的幫手。”
單良聽得心中火熱:“謝前輩指點,晚輩知道怎么做了?!?/p>
扶桑神樹繼續(xù)道:“只是你手上的陰魂木太少,還要再找來更多的陰魂木才能鑄就通靈之兵?!?/p>
單良并未將陰陽葫蘆里的陰魂木取出,笑道:“那晚輩就繼續(xù)尋找,爭取早日造出一柄通靈之兵?!?/p>
見扶桑神樹對陰魂木如此了解,單良想了想問:前輩,我曾經(jīng)挖出兩具不腐玉尸,面容與我的一個故人一模一樣,這種事情可有說法?”
聽完,扶桑神樹沉默片刻道:“單良小子,你可曾聽說過轉(zhuǎn)世之人?”
單良有些震驚:“轉(zhuǎn)世?”
“是?!?/p>
“上古有大能者掌握了長生之秘,能不斷轉(zhuǎn)世重生,前生今世的面容身段都一樣,與你描述的很像?!?/p>
單良瞇起了眼睛:“前輩的意思是說......我那故人是轉(zhuǎn)世之人?”
“應是。”
單良不再多問,與扶桑神樹閑聊了幾句后,走出地下修煉空間,返回地面。
這時,帝墳山脈的夜并不安靜。
“嗷嗷嗷......”
帝墳山脈深處,不時有兇煞的獸叫聲傳出。
“轟轟轟......”
還有寶物不斷出世,寶光沖天,引得山中異象連連,戰(zhàn)斗的景象到處都是,讓帝墳山脈深處變得熱鬧非凡。
剛走出地洞,單良就看到云酈站在后院,對他嫵媚一笑,嬌俏的問道:“大師兄,地下是什么?”
“以前放置東西的地洞?!?/p>
單良并不多說:“為何還不睡覺?”
“等你。”
盯著單良的眼睛,云酈有些幽怨的道:“從鑄仙池出來后,你為何總是避著我?”
“有嗎?”
“有?!?/p>
“這一路行來,每次我想找你單獨聊天時,你總是去找我父親聊天,那不是躲是什么?”
“今天,你不允許躲,我們必須聊聊?”
單良摸了摸鼻子,正色道:“你想聊什么?”
云酈這才道:“如果我和凜冬兩人同時被人追殺,你只能救其中一個人, 你會救誰?”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