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夫人淬了一口,“這姓蘇的可真臟,真不知道周平津怎么想的,多少的名門閨秀黃花大閨女等著他挑,可他偏偏不要,挑來挑去,最后撿了一個別人睡來睡去的?!?p>“叮咚——”
“叮咚——”
劉夫人正說的眉飛色舞,門鈴?fù)蝗豁懥恕?p>保姆去開門,就見周平津的警衛(wèi)秘書站在門外,問保姆,“請問劉小姐在嗎?”
“誰呀?”劉夫人聽到聲音,扯著嗓子問。
“夫人,是周部的警衛(wèi)秘書,來找小姐的?!北D饭Ь吹馈?p>“找……找我干嘛?”劉聆一秒就心虛起來。
“你怕什么?”劉夫人當(dāng)即察覺到了她的異常。
劉聆強(qiáng)行鎮(zhèn)定,搖頭,“我沒怕呀!”
“讓他進(jìn)來。”劉夫人吩咐。
保姆客氣地請周平津的警衛(wèi)秘書進(jìn)屋。
警衛(wèi)秘書走到劉夫人和劉聆面前,低頭道,“劉小姐,周部和小周夫人有事請你過去一趟?!?p>“什么事?”不等劉聆開口,劉夫人率先問,心里不爽。
劉聆看著周平津的警衛(wèi)秘書,心里已經(jīng)開始在打顫了。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奉命來請劉小姐的?!?p>“是你們周部長的命令,還是你們小周夫人的意思?”劉夫人又問,心里已經(jīng)在犯嘀咕了。
如果是蘇酥的意思,真不知道,她怎么還有臉的,真不怕自己出門被人笑話死。
竟然還敢派人來喊她的閨女。
“是我們周部和小夫人一起的意思?!本l(wèi)秘書聰明道。
“我……我吃完飯后還有事,沒空,去不了?!眲Ⅰ鰷喩砭o張道。
劉夫人看著自家女兒,愈發(fā)覺得她今天不對勁了。
以往劉聆總是想方設(shè)法的在周平津的面前露臉。
現(xiàn)在,周平津主動邀請,她竟然不愿意去?
“是啊,我們家聆兒待會兒有事,去不了?!?p>不管怎么樣,劉夫人肯定是幫著自己女兒的,當(dāng)即也笑著附和。
不過,她話音才落,手機(jī)響了起來。
保姆去給她拿過手機(jī)。
劉夫人接過看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
“劉夫人,這是我們周部的號碼?!币慌缘木l(wèi)秘書看到,好意提醒。
劉夫人一聽,趕忙接通了電話。
雖然自己丈夫和周平津是同級別的。
可是,畢竟周平津年輕將近三十歲,前途無可限量。
而自家的老頭呢,已近暮年,職位也已經(jīng)到頂了,基本不再有什么上升的空間。
所以,劉夫人是萬萬不敢得罪周平津的。
如果得罪了,萬一等自家老頭退下來了,周平津再來報仇,他們可慘了。
“周部,你的警衛(wèi)秘書就在我跟前呢,說你邀請我家聆兒過去,不知道你和小周夫人有什么事啊?”
劉夫人笑嘻嘻,語氣里帶著幾分小心與恭敬。
周平津半分也不想跟她打啞謎,嗓音淡淡,直接道,“有重要事情。”
劉夫人疑惑,“是什么重要事情啊?”
“劉小姐來了不就自然知道了。”
周平津道,語氣變得有點兒冷,“怎么,同一個大院里,劉夫人還怕我們夫妻兩個對劉小姐不軌嗎?”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絕沒這個意思。”劉夫人忙解釋。
“那我和夫人就恭候劉小姐大駕了?!痹捖?,周平津直接撂了電話。
劉夫人聽著手機(jī)里傳來的“嘟嘟嘟”的忙音,心里直犯嘀咕。
周平津這話的意思,是非得讓劉聆跑一趟了。
她極其不爽。
但有周平津的警衛(wèi)秘書站在一旁,她也不敢黑臉,只得強(qiáng)壓下心中的那股不快。
“媽,怎么樣?”劉聆眼巴巴望著她,看她掛斷電話,心慌地趕緊問。
劉夫人有些煩躁地看她一眼,“平常不是最愛往周家鉆嗎,今天人家請你去你怎么還不愿意了?”
“去吧,周家人又不會吃了你。”
“我……我,”劉聆艱難地找著借口,“我今天不舒服?”
“哪不舒服?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嘛。”劉夫人也不知道劉聆躲個什么勁。
想了想,她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劉聆苦思冥想,忽然話鋒一轉(zhuǎn)道,“媽,你剛剛猜的沒錯,我確實是談戀愛,交男朋友了?!?p>“???”劉夫人怔住。
“媽,我男朋友叫商闕,是我的同班同學(xué),我們好了快兩個月了,我怕你和爸會生氣,所以一直瞞著沒告訴你們?!眲Ⅰ隼^續(xù)說。
“聆兒,你沒騙媽,你真談戀愛了?”劉夫人反應(yīng)過來,確認(rèn)問。
劉聆點頭,“真的,你剛剛不還問我嘛,我的那些包包首飾,就都是我男朋友商闕送的。”
“你、你個臭丫頭啊,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和你爸早說?!?p>劉夫人急了,板起了臉,“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嘛,竟然在外面跟人隨隨便便談戀愛?”
“劉夫人,劉小姐,我們家周部和小夫人還等著劉小姐呢?!?p>周平津的警衛(wèi)秘書看她們母女兩個岔開話題,沒完沒了地聊下去,又開口提醒。
劉夫人斂了斂臉上的火氣,對秘書道,“你先回去告訴你家周部和小夫人,就說我們吃完了晚飯就過去。”
警衛(wèi)秘書是奉了命來帶劉聆回去的,既然現(xiàn)在劉聆還不肯走,那他也不能勉強(qiáng),只好點頭道,“好的,那我就在外面等著劉小姐了?!?p>劉夫人心里不舒服,卻也只能點頭應(yīng)下。
等警衛(wèi)秘書一走,劉夫人的臉色一瞬間又變得難看起來。
她瞪劉聆一眼,“趕緊說,你和那個什么商什么闕,睡了沒有?”
劉聆想了又想,哄著劉夫人道,“媽,你跟我回房間,我跟你慢慢說好不好?”
“這兒又沒外人,有什么不能在這兒說?!眲⒎蛉松鷼?。
劉聆看了一眼自家保姆和外面的警衛(wèi),搖頭,“你不跟我回房間,我就不說?!?p>劉夫人無奈,只得和她一起上樓去了房間。
“說吧,你和那個什么狗皮商闕,發(fā)展到哪一步了,能立馬斷了嗎?”進(jìn)了房間,劉夫人往床邊一坐,問劉聆。
“媽,我讓你來房間,主要不是要跟你說我談戀愛的事,是蘇酥抄襲的那件事。”劉聆慌里慌張地道。
劉夫人一聽懵了,“你談戀愛跟蘇酥抄襲京大畢業(yè)生作品的事有什么……”關(guān)系?
話還沒有說完,劉夫人反應(yīng)過來了。
劉聆談戀愛的對象叫商闕。
蘇酥抄襲的畫的畢業(yè)生,也叫商闕。
“我談的對象跟蘇酥抄襲的畫的那個畢業(yè)生,是同一個人?”她確認(rèn)。
劉聆點頭,“就是?!?p>“那你緊張害怕什么?”劉夫人一頭霧水。
劉聆想哭,“媽,其實不是蘇酥抄襲商闕,是商闕抄襲蘇酥,而蘇酥的作品,是我不小心泄露給了商闕的?!?p>“什么?!”劉夫人震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