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天氣酷寒,一般情況下是沒人出來閑逛的,也就張安平穿的暖和,到處溜達。
等到下午四點鐘左右,便把物資藏到了南山的山腳,然后在附近逛了一會。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徐隊長就帶著七個信得過的人來到山腳,看著大批物資,眼珠子都瞪圓了。
張安平的背景真是難以想象啊,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竟然搞到了這么多物資。
徐隊長內(nèi)心震驚,但是還是快速讓人把物資搬上車,然后進入戍邊營地,那些勞改犯是沒資格進來的。
棉花一百斤,棉布十匹,剩下的全是糧食,三成白面,剩下的全都是玉米面。
“好東西咱們自家人知道就行,誰要是胡說八道,就別怪咱們沒了兄弟情?!毙礻犻L再三警告道。
能來這邊戍邊的,誰家里能有關(guān)系啊,不知道要在這里呆多久呢,誰都想保持這個渠道,來年說不定還要換物資,而且拿出去換,可換不到這么多物資。
“我們以軍人的名義擔(dān)保,絕對不會亂說?!北娙思娂妶远ǖ恼f道。
徐隊長這才放心,開始拿走戍邊隊友的物資,然后給對方相應(yīng)的糧食,棉花,棉布。
所有人物資換完,還剩下不到一百斤的糧食。
徐隊長又把糧食公平分給每個人,這才拉著他換來的山貨去找張安平。
這時候已經(jīng)是夜間了。
徐隊長自已來的,把山貨搬下來送進屋內(nèi),這才安心離開。
張安平把物資送入空間內(nèi),心底格外的暢快。
天氣愈發(fā)的冷了,再有五個月,葉溫柔就成年了。
張安平躺在床上看著窗外,月光如雪。
第二天,張安平來到雞場,這養(yǎng)雞場比人還要寶貴,雞棚比人住的還暖和,就怕把它們凍死了,整座山大半都被搭建成暖棚,雞在這里每天都能產(chǎn)200枚到500枚的雞蛋,多數(shù)都是被知青消化了,剩下的也被隔壁開荒大隊買去了,畢竟雞蛋也是這個年頭的奢侈品。
要說最喜歡雞蛋的就是二大爺劉海中了,這個胖子頓頓都i要吃幾個雞蛋,來這里改造,都快半年沒吃到雞蛋了,都快饞死了,多次哀求戍邊戰(zhàn)士幫自已帶幾個雞蛋解解饞,更是愿意花一毛一個雞蛋的價格購買100枚。
今年的勞改任務(wù)完成的相當(dāng)不錯,徐隊長也就沒有過分收拾他們,最終答應(yīng)給這幫人買一次物資。
霎時間,錢就重要了。
秦淮如,賈張氏兩個倒霉蛋更是拿出藏在內(nèi)衣里的錢,整整十塊錢,一個要買雞蛋,一個要賣肉,都饞瘋了。
最終婆媳兩個買了50枚雞蛋,剩下的買臘肉。
這倒是便宜了大屯大隊四個小隊的村民了,他們很難出去買,只能就在附近的大隊收購一些臘肉,雞蛋等物資。
全部高于市場價三成甚至一倍的價格收購。
四個小隊的村民賺了一些錢,家里的積蓄就更多了。
許大茂足足買了二十多斤的臘肉,一百枚雞蛋,外加十斤白面。
這段時間可是把他饞死了,餓的眼珠子都冒綠光。
這里面也就楊廠長和許大茂比較有錢,至于胡三刀這個主任,家都被抄了,一分錢沒有,全靠以前的肉御寒和挨餓,那些倒霉的人販子比胡主任還慘,一天一個窩窩頭,不然糧食根本不夠。
開荒大隊的勞改犯,實在是太慘了。
這一日,王主任竟然下鄉(xiāng)了,帶著四個干事,都背著槍,她是負(fù)責(zé)生產(chǎn)安全的,尤其下大雪期間,必須確保人的衣食住行安全等問題。
“關(guān)隊長,一定要時時刻刻檢查村民們的屋頂,遇到險情,第一時間搶救,然后想辦法聯(lián)系公社?!蓖踔魅握f道。
“您放心,我們今年村子房屋都經(jīng)過改造了,雖然不是青磚瓦房,但是足夠安全,如果真遇到情況,我們村子也可以自救。”關(guān)安山保證道。
“嗯,知青院那邊是重中之重,一定要三天檢查一次房屋,出了意外,誰也保不住你們。”王主任親自去了知青院那邊檢查房屋,還提醒關(guān)安山等人。
關(guān)安山等人再三保證,王主任這才帶著干事打算再去開荒大隊那邊看看,畢竟那地方有不少四合院的老熟人。
就在路過張安平家的時候,張安平一眼就看到了王主任。
“哎呀,王主任,我可想死您了,以后可要經(jīng)常下鄉(xiāng)來看看我啊?!睆埌财脚艹鑫葑诱f道。
王主任深吸一口氣,說道,“是不是我也去開荒大隊開荒,你就不想我了?”
張安平一臉無辜的說道,“王主任,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我哪能舍得讓您也去開荒大隊呢。”
王主任也挺無奈的,她現(xiàn)在也想明白了,自已之所以來東北,怨不得別人,就怪自已只想捂蓋子,才導(dǎo)致95號的問題越來越大,最后捂不住暴雷了,真怪不得張安平。
“哎,安平,跟我一起去看看那幫人,好歹也是老鄉(xiāng),快過年了,怎么也要去看看啊?!蓖踔魅握f道。
“好嘞,我跟你們一起去,怪想許大茂他們的,更想易中海和傻柱他們兩個,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在西北過的怎么樣。”張安平一臉懷念的說道。
……
阿嚏……
院子大西北的傻柱和易中海夫妻躲在一個屋子里,這里夜間實在是太冷了,易中海這段時間存的錢幾乎全部用來買棉衣棉被了,還幫傻柱置辦了一份。
傻柱倒是想讓何雨水郵寄一份,可是每次郵寄過去的信件都石沉大海,何雨水根本不搭理他。
最后傻柱不得不聯(lián)系何大清,希望何大清能夠郵寄點錢和糧食,棉衣棉褲之類的,可惜何大清回信只有一句話。
“找你秦姐和你親爹易中海?!?/p>
傻柱又急又氣,但是又無可奈何。
這才一年時間,想要解放還要八九年呢。
易中海裹著被子,哆嗦的說道,“柱子啊,我現(xiàn)在真的后悔啊,我當(dāng)初怎么就想著掌控院子呢,其實我心理的想法是好的,讓院子團結(jié)互助,親如手足,尊老愛幼,就是手段有點極端了,哎,走到今天這一步才看清,咱們爺倆才是真心對彼此好的人?!?/p>
傻柱深吸一口氣,這一年要不是易中海干兩份工作,幫秘密基地制造精密零件,他們早就餓死凍死了。
“一大爺,我原諒你了,何雨水那個白眼狼我是靠不上了?!鄙抵罎⒌膿е蛔?,擠在易中海身邊,胡子拉碴,跟五十歲的人似的。
“咱們堅持住,這個仇必須要報,不然太便宜張安平了?!币字泻Rа勒f道。
“對,必須報仇?!?/p>
爺倆互相打氣,唯獨一大媽蜷縮在一角,她感覺活不到離開大西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