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將人抱起來,放在了鞋柜上,一只手托著她的后腦,男人的吻又急又兇,不給一點喘息的機會。
郭安若只覺得一陣眩暈,可一想到就要分開了,下次再見具體什么時候還不知道。
她心里有著不舍,猶豫了一下,鼓足了勇氣伸出雙手摟上了男人的脖頸。
感覺到了她的回應(yīng),男人加深了吻。
直到許久后,男人才放開了她。
看著郭安若的紅唇,依依不舍,溫宴清開口道,“自己能走嗎?”
郭安若的臉紅得不能再紅了。
她的腿是軟的,郭安若覺得自己真沒出息,一個吻就讓自己沒了理智,一個吻就讓自己丟盔棄甲了,太丟人了。
溫宴清將她抱下來,笑著問道,“腿軟?”
郭安若臉更紅了,低著頭道,“你先走,我自己去上班。”
溫宴清笑了笑,“以后習(xí)慣了就好了?!?/p>
郭安若更羞了。、
問題是,現(xiàn)在只是親一下她就這樣了,要是……那她不得床都下不了啊。
溫宴清在她的紅唇親了親,開口道,“自己上班沒問題吧?”
“當(dāng)然?!惫踩舻吐暤?,“你快走吧,我這離學(xué)校近,走路就能到?!?/p>
“我送你過去?!睖匮缜暹€想跟她呆一會,哪怕是一分鐘也好。
郭安若搖頭,“不用了,我又不是幼兒園的小孩?!?/p>
溫宴清嘆氣,“好吧,我走了,記得要給我打電話?!?/p>
“好!”郭安若點頭。
男人打開門,走了出去,不舍的回頭看著郭安若。
郭安若也看著他,再不舍也沒用,她幫不了他,但也不能拖他后腿,她伸出手,揮了揮。
溫宴清明白她不舍,眼眸沉了沉,“我先走了!”
“宴清哥哥,再見,我等你回來。”
溫宴清點頭,幫她把門關(guān)上。
郭安若站了好一會兒,直到腿不軟了,有力氣了,這才換鞋出門。
一打開門。
她就看到了男人還站在門口,怔愣后是驚喜,“宴清哥哥,你怎么還沒走啊?”
剛才,她以為他真的就這樣走了,心里有著失落,沒想到他沒走。
她關(guān)上門,跑上前一反抱著他,“我還以為你就這樣走了。”
溫宴清嘆息道,“舍不得走,我送你上班再走?!?/p>
郭安若笑了,“我們走吧?!?/p>
“你也舍不得我走?”溫宴清看出來了,她很開心,他也慶幸自己沒有就這樣離開。
郭安若點頭,“我知道你有重要的事要辦,但我舍不得你走?!?/p>
溫宴清笑了,伸手牽著女孩的手,往電梯走去。
一出單元樓,助理就馬上下車一車門。
看到郭安若,司機和助理都很客氣。
這讓郭安若不好意思了。
她笑了笑,坐進(jìn)了車?yán)铩?/p>
溫宴清對著司機道,“去京市大學(xué)?!?/p>
“是!”司機發(fā)動車子,朝著京市大學(xué)開去。
可這走路才幾分鐘的路程,開車就更快了。
郭安若下車,溫宴清也跟著下了車,看著她,“去上班吧。”
郭安若一步三回頭的朝著辦公樓走去,走到辦公樓樓下時,她回頭朝著溫宴清揮了揮手。、
溫宴清抬手揮了揮。
郭安若這才不舍的轉(zhuǎn)身離開。
溫宴清一直站在那里,直到看不到郭安若了,這才上了車。
“回京城?!?/p>
“是!”
車子這才離開了大學(xué),往京城開去。
下午一點半,溫宴清回到了京城。
他連家都沒回,直接就去了溫氏。、
溫慶在公司里,坐立不安的,他派去調(diào)查溫宴清的人,全部都失去了聯(lián)系。
他正愁著人哪去了,沒想到就接到了他回來的消息了,這讓他感覺到了意外。
這時,他的助理進(jìn)來匯報,“溫總,總裁辦讓人來通知,兩點鐘召開緊急會議?!?/p>
“緊急會議,事關(guān)什么》?”溫慶問道。
“只知道是溫老爺子召開的,其他的并不清楚?!?/p>
溫慶一聽,有些氣憤了。
他昨天去見溫老爺子同,一再的被攔,他怎么會不知道,這是溫老爺子避而不見。
他剛接到溫宴清回來的消息,這才沒幾分鐘,老爺子就說要召開緊急會議。
在這之前,沒有任何的事先通知,會議內(nèi)容也不明確。
這才讓人不安。
“去打探一下,看看老爺子想要做什么。|”溫慶沉聲道。
“是!”
幾分鐘后,助理再次回來。
“溫總,溫少來了公司,老爺子的助理也來了,他們進(jìn)了總裁辦公室后就緊閉了門,不知道在商量什么?!?/p>
“是嗎?”
一到公司,就關(guān)起門來商量了。
看來,老爺子是想今天交權(quán)了。
溫慶瞇了瞇眼,站起身,“我去看看?!?/p>
很快,他就到了總裁辦,卻被攔下了。
“溫總,溫少在處理重要的事情。”
“我要見溫宴清,你們還敢攔我。”溫慶沉聲道,“誰給你們的膽子?溫宴清知道我來了,都得出來迎接我,你們敢攔我?”
總裁辦的人蹙了蹙眉,“溫總,我們也是聽命于上面,我只是一個打工人,別讓我為難?!?/p>
“我就是要見又怎么樣?”溫慶拉著個臉。
“那我們只好得罪了?!?/p>
溫慶冷笑一聲,“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怎么得罪我。”
說完,他就要往總裁辦公室走去。
下一秒。
溫慶就被幾個人抬了起來。
直接扔了出去。
溫慶躺在地上錯愕了。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溫總,抱歉,我們也是聽命行事。”
“你是誰?”溫慶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個人,他敢確定他不是集團(tuán)里的人。
“孟瑯?!?/p>
溫慶一聽,“你不過是他的兵,敢這么對我?”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
孟瑯看著他,不說話了。
他接到的命令就是不必客氣。
這人太過狂妄了。
不讓人還要硬闖,把溫氏當(dāng)成自己家了。
孟瑯這幾天跟著他,對于這個人人行為很是無語。
溫慶冷哼,“這里是公司,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溫總還知道這不是你家???”孟瑯不客氣的直接懟回去。
溫慶一看整個總裁辦的人都向著溫宴清,頓時覺得老臉丟盡了。
他沉聲道,“我找宴清有事商量,你們把我攔在外面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