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口道?!皠偛盼铱吹搅?,是徐小姐撞上了這位服務(wù)員,這位服務(wù)員當時還退了兩步,想躲,來不及了,沒躲開?!?/p>
姜昊東的話,瞬間讓大家都愣了一下。
“昊東?!眲⑷缣m沒想到兒子會幫著林晚,而且還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的。
她和安安剛剛都在幫徐婷婷說話,這讓她們感覺到了難堪,“你沒看清楚不要亂說話?!?/p>
姜昊東看向了母親,自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卻還是說道,“我看清楚了?!?/p>
劉如蘭氣得不行,但也只能忍著,隨后扭頭就走,不想摻和了。
林晚打量著姜昊東,今天的姜昊東跟之前很不一樣,讓人意外。
此時,大家都圍在這里,整個宴會的氣氛變得怪異。
厲北琛和幾個好哥們也走了進來,身邊跟著宴會廳的經(jīng)理。
厲北琛看向林晚,“監(jiān)控一會就送來,到時候一看就知道了?!?/p>
厲北琛一出面,所有人都看著他。
然而……
林晚卻沒有理他。
看到林晚這么冷淡的態(tài)度對厲北琛,所有人都很意外。
有些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林晚好像真的跟熱搜上說的一樣,對厲北琛沒有想法。
但是看厲北琛這個樣子,分明是對林晚……
聶南風笑了,“有勞厲總了?!?/p>
厲北琛淡淡的道,“聶總客氣了?!?/p>
他的目光看向了錦雪寧,“錦小姐不必擔心,我們厲家會還你一個清白?!?/p>
錦雪寧嚇了一跳。
這厲北琛出面就算了,還站在她的這邊、
她只能道謝,“謝謝厲總?!?/p>
聶南風湊到林晚的耳邊,低聲的道,“他想干什么?”
林晚蹙了蹙眉,“你想說什么?”
“你朋友可是個女孩子?!甭櫮巷L提醒她。
林晚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他說的是厲家,不是他自己,沒必要想那些?!?/p>
聶南風愣了一下,沒想到林晚想得那么開。
這時。
要姜安安忍不住開口,“北琛哥,沒有物證就覺得錦雪寧沒錯,這樣對婷婷不公平?!?/p>
“姜小姐,你是說,故意撞人的徐小姐有理了?”厲北琛不客氣的問道。
厲北琛的語氣淡淡的,但眾人知乎,他生氣了。
今天這種場合,還是厲家主辦,被人這么一攪和,是挺讓人生氣的。
陸懷紹也開口了,“姜安安,你哥就是人證,在座的應(yīng)該還有人看到了,人證不止一個可以證明是徐小姐在挑事。
而且今天晚上是厲家辦的慈善晚宴,大家都在等著獻自己的愛心,你們卻非要在這眾目睽睽下處理,到底想干什么?“
姜安安一聽這話,氣得不行,“你們就是合起伙來欺負我們,不就是錦雪寧是我姐姐林晚的朋友而已嘛,你們是非不分?!?/p>
“是非不分?”厲北琛冷冷的說道,“是非不分的人是你。”
“北琛哥!”姜安安的眼淚瞬間落了下來。
這么多人看著,一個女孩子哭,是有點讓人心疼。
可厲北琛卻說道,“我跟你好像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請稱呼我為厲總或厲先生。”
姜安安愣了一下,她不敢相信,厲北琛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她。
他為了姐姐,誰都不在乎了嗎?
這時,穆少峰和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走了進來,瞬間來到了跟前。
穆少峰看向林晚,“安溪水來了。”
那個火辣的美女看了一眼林晚,點了點頭,“怎么回事?”
“這位小姐說她的禮服是你親自設(shè)計的,六十萬。”林晚看了她一眼,指著徐婷婷說道?!澳汨b定一下是不是出自你手。”
安溪水只是掃一眼,嫌棄擺在臉上,“這禮服的料子跟抹布一樣,怎么可能是我沉香的料子。
沉香的高定是有產(chǎn)權(quán)的,這位小姐身上的衣服絕對不是出自我或沉香任何一位設(shè)計師?!?/p>
聞言,徐婷婷愣了一下,“不可能的,我就是在沉香買的?!?/p>
“發(fā)票呢?”安溪水直接問道。
徐婷婷愣了,“我朋友幫我買的。”
安溪水冷冷的道,“沉香不管是禮服,首飾,哪怕是一枚袖扣都是帶發(fā)票的,看來沉香的法務(wù)要開始工作了。”
說完,安溪水直接撥了通電話出去,對著那邊說道,“我發(fā)你一個地址,讓沉香的法務(wù)部馬上過來。、”
徐婷婷氣的大喊了起來,“你跟林晚是一伙的。”
“這位小姐?!卑蚕Φ醚龐?,“我和林晚的關(guān)系,跟你身上的衣服有什么關(guān)系?”
徐婷婷愣了一下,反駁道,“你們根本就是合起伙來欺負我,說我的衣服是假冒的,故意讓我下不來臺?!?/p>
安溪水笑了,“你拿不來發(fā)票,還敢反咬我?”
“我看啊,經(jīng)常訛人習慣了,沒想到這次遇到硬茬了。”聶南風說道,“她剛才說這禮服是你設(shè)計的高定,六十萬。”
安溪水嫌棄的嘖嘖兩聲,“這衣服打死我也設(shè)計不出來這么LOW的款,這布料我家土豆都不穿。”
“土豆?”聶南風疑惑的看著她。
安溪水甩了甩手,“我家的狗。”
“噗呲~”
林晚沒忍住,笑了出來。
這安溪水羞辱人的方式還是這么的氣人。
此話一出,徐婷婷臉色變了又變。
“安總,發(fā)票現(xiàn)在并沒有帶在身上而已,不代表這衣服不是你們沉香的?!苯舶卜瘩g道。
“你說這衣服不是你設(shè)計的,你也空口無憑,你不應(yīng)該這樣羞辱人?!?/p>
安溪水只一眼就知道她是誰了,她笑了笑,“沉香所有的東西都是有發(fā)票的,一物一票,為的就是防止意外。
你說現(xiàn)在發(fā)票不在身上,那我給你時間,你們回家把發(fā)票拿過來?!?/p>
“這是我朋友幫我在沉香買的?!毙戽面谜f道。
“不管是誰買的,只要是在沉香買的,就絕對有發(fā)票,你打電話讓你朋友送過來。”安溪水沉著聲道。
徐婷婷不說話了。
安溪水見她不說話了,接著道,“你說這衣服六十萬,但依我對款式和布料的了解,最多兩百塊。
我讓你回家拿發(fā)票,你說朋友買的,那我叫人打電話叫朋友送發(fā)票來,你這擺明的就是想訛人吧?”
徐婷婷被問和一愣一愣的。
林晚看了一眼徐婷婷,又看了眼姜安安。
姜安安突然看向林晚,“姐姐,這事是個誤會,你跟安總說一下好不好?”
林晚冷笑一聲,“我要是不答應(yīng),是不是我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