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中午。
云初跟同學(xué)出校門買甜品時,遇到前幾天被打過架的兩名女生。
只不過今天她們又多了幾個人。
其中一個個子高點的嘲笑云初說:“云初,你也知道你家要破產(chǎn)了,學(xué)習(xí)是你唯一出路了?”
云初翻白眼:“關(guān)你屁事?!?/p>
另一個個子矮一點的女同學(xué)挑釁說:“就算你再努力考的再好,等你們云家破產(chǎn)了交不起學(xué)費,你也得從這里滾蛋,”
云初見對方人多,轉(zhuǎn)身想走。
幾個女同學(xué)瞬間就把云初給圍住了。
云初環(huán)顧四周,警告幾人:“你們今天誰敢動手霸凌我,晚上我就去霸凌誰爹媽!”
有幾個膽小的被云初唬住,往后退了退。
就在這時,謝安寧跟兩個同學(xué)路過。
看到被圍的人是云初,謝安寧嘴角勾起一抹陰毒。
謝安寧走過來對云初說:“我早就警告過你,你這么伶牙俐齒囂張跋扈,早晚會有人幫你父母教育你的。”
云初看到謝安寧,渾身的戰(zhàn)斗系統(tǒng)瞬間打開。
她一把扯住距離她最近的一名女同學(xué)的衣領(lǐng),一把把人推開。
云初走到謝安寧面前,囂張的開口:“怎么,那天沒被我扇夠,皮又癢了?”
云初問謝安寧:“不是要讓你男朋友把我趕出京市嗎?讓他來???”
謝安寧尷尬的看了看身邊兩個同學(xué),矢口否認:“我都不認識你,你別胡說!”
謝安寧突然推了云初一把。
云初后退碰到了剛剛跟她吵架的同學(xué)。
兩個女同學(xué)終于找到了借口,說云初動手打人,當(dāng)場還手。
剩下幾名女同學(xué)在旁邊拉偏架,謝安寧在一旁拱火。
云初沖到門衛(wèi)處,拿了門衛(wèi)大爺門后的棍子跑回來,朝著幾個女同學(xué)一頓猛抽。
她什么都吃,就是不吃虧。
就算被叫家長,她也得打爽了先。
其中一名最囂張的女同學(xué)被云初打哭了,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謝安寧剛要走,被云初一棍子攔腰打的尖叫一聲跌倒在地上。
云初上來就是兩棍:“讓你嘴再賤!”
現(xiàn)場混亂一片,圍觀同學(xué)圍的里三層外三層。
最后是學(xué)校的幾名老師出來,才制止這場鬧劇。
教導(dǎo)主任辦公室。
云初被叫家長。
她頭發(fā)散亂靠著墻,勁兒勁兒的不服氣。
下午兩點,云初被父母從學(xué)校接回家反省。
許靜提議:“云氏危機解除了,一會兒弟弟放學(xué),叫上陸二跟宴州,我們一起去餐廳慶祝一下,”
提起霍宴州,云初當(dāng)場拒絕:“以后你們在我面前不要提霍宴州這個人,”
云初說:“我跟狗吃也不會跟他一起吃。”
云初恨哆哆的樣子把她父母嚇的一愣一愣的,趕緊點頭。
轉(zhuǎn)眼兩個月過去了。
天寒地凍的臘月,還有十多天過年。
云氏不僅安全度過了危機,也獲得了幾家公司的巨額賠償。
公司幾個新項目也進入了良性運轉(zhuǎn)。
這段時間,云初忙著備考,沒有霍宴州任何消息。
霍宴州更沒有主動來找過她。
云初一邊寫作業(yè)一邊委屈。
這輩子除非不見,見面她一定饒不了他。
距離新年還有一個星期。
晚上八點多鐘,霍家老宅門口。
黑色的賓利緩緩?fù)?俊?/p>
豪車后排,霍宴州對身邊的男人說:“多謝九爺仗義出手,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容九淵一身深色西裝,內(nèi)搭酒紅色緞面深V襯衫,狹長的眸子半瞇著,似睡非睡。
容九淵沒有開口,霍宴州下車。
半個小時后,霍家老宅客廳里。
霍青山一連抽了霍宴州好幾鞭:“為了一個女人差點把你自已,把霍氏搭進去,我從小就這么教育你的?!”
霍宴州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硬生生挨了幾鞭。
這件事,他做的確實不妥。
但是如果讓他重新選擇,他還會這樣做。
霍雨眠看自已哥哥被打的后背都出血了,當(dāng)場嚇哭。
溫蔓上前護自已的兒子:“霍青山你夠了!”
霍青山指著溫蔓氣的臉色鐵青:“慈母多敗兒,你看看你養(yǎng)的好兒子,為了一個女人至霍氏于不顧,連命都差點搭進去了!”
溫蔓指著霍青山控訴:“我們娘仨做的再好在你霍青山夜里也不值一提,宴州跟雨眠再優(yōu)秀,你這個當(dāng)?shù)囊膊豢峡湟痪?,宴州受傷躺了一個多月,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你這個父親一句關(guān)心沒有,”
溫蔓說:“既然你這么嫌棄我生的兒女,從今以后他們沒你這樣的父親,我現(xiàn)在就帶走!”
溫蔓拉著霍宴州跟霍雨眠就走。
霍青山扔了手里的鞭子攔住娘仨:“再過幾天就過年了,你又要帶孩子去哪兒?”
溫蔓氣紅了眼:“離婚,回娘家!”
霍青山一個頭兩個大:“咱爸因為宴州的事氣急攻心滾下樓梯中風(fēng)躺在醫(yī)院,家里連個管事的人都沒有,你能不能別鬧了!”
溫蔓提醒霍青山:“那是你爸,不是我爸,從我嫁進霍家,他沒有一天正眼瞧過我這個兒媳婦,我眼里也沒有這樣的公公!”
霍青山又氣又急:“孩子都這么大了,這個家你真不要了?”
“你自已一個人過吧!”溫蔓拉著女兒就走。
霍青山攔住霍宴州:“你媽正在氣頭上,你不準(zhǔn)火上澆油!”
霍宴州看了自已父親一眼,出了客廳。
他爺爺中風(fēng),是他沒有想到的。
但是他不會因此就去說服讓她母親回家。
后背被鞭子抽過的地方隱隱作痛。
霍宴州上車后,把手里的小盒子放在副駕駛座位上。
管家恭敬的候在車窗外:“少爺,您身上傷的不輕,我讓司機送您去醫(yī)院吧,”
霍宴州看了眼副駕駛座位上的小盒子,拒絕了管家。
兩個多月了。
他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還在云初的黑名單里。
這么多天都沒把他從黑名單里拉出來,小丫頭應(yīng)該氣壞了。
一會兒見面,肯定又得跟作天作地的跟他鬧。
霍宴州開車來到云家門口。
看著二樓窗戶亮著的燈光,霍宴州拿上小盒子下車。
在門口猶豫了一下,霍宴州沒有直接敲門。
他用備用手機給云初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霍宴州說:“我在門口,下來?!?/p>
不等云初開口罵他,他把電話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