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拉著霍雨眠轉(zhuǎn)身離開。
謝安寧開口:“霍小姐請留步!”
霍雨眠停下腳步,云初跟著轉(zhuǎn)身。
謝安寧站在兩人面前,拿下臉上的口罩。
謝安寧的視線定格在云初身上幾秒,然后看向霍雨眠。
謝安寧說:“霍小姐,我自認為我沒有得罪過你,為什么你總對我這么大敵意?”
霍雨眠嘆了口氣,傲慢的開口:“不是我對你有敵意,是我哥對你有敵意,懂?”
謝安寧眼神一陣閃爍,她放低了姿態(tài)對霍雨眠說:“霍小姐,我跟你哥之間確實有點誤會,你能幫我去見你哥一面嗎?”
霍雨眠忍不住嘲笑:“想見我哥,下輩子吧,”
謝安寧氣結(jié)。
她用力推開云初跟霍雨眠,從兩人身邊走過。
云初嘆了口氣,跟霍雨眠剛要離開,就看到顧漫從車上下來。
雖然云初對顧漫的印象不好也不壞。
顧漫看到霍雨眠,主動過來打招呼:“霍小姐,”
顧漫話音未落,謝安寧沖上來狠狠抽了顧漫一巴掌:“賤人!”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夾雜謝安寧的怒罵,所有人都傻眼了。
云初拉著霍雨眠后退幾步。
霍雨眠嚇的緊緊挽住云初的手臂。
顧漫都敢打,這個謝安寧莫不是瘋了。
顧漫反應(yīng)過來,拿起手里的名牌包包砸在謝安寧的頭上。
顧漫生氣質(zhì)問:“你憑什么隨便打人?”
顧漫仔細看了又看,依舊不認識眼前打她的女人。
謝安寧囂張的很:“賤人,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我是誰?”
她在霍宴州的電腦里看到過這個女人跟霍宴州的婚紗合影。
原來這個賤貨就是霍宴州的未婚妻,利用她哥嫂騙她回國的賤人。
就算化成灰她也認得這張臉。
顧漫精明的眸子緊盯著謝安寧破了相的五官。
她說:“我不管你是誰,打了我,你別想走!”
謝安寧上前一步挑釁:“你大可以去告訴霍宴州,就說我謝安寧打了你!”
顧漫一頭霧水。
這個瘋女人打了她跟霍宴州有什么關(guān)系?
再說,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叫謝安寧的女人。
顧漫冷靜下來:“謝小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謝安寧看了霍雨眠一眼。
她堅定的語氣說:“你是霍宴州的未婚妻沒錯吧?”
顧漫被氣笑了:“我父母跟霍家長輩確實有意撮合過我跟霍總聯(lián)姻過,但是最后的結(jié)果是不了了之,我不知道謝小姐對我哪來這么大敵意?”
謝安寧冷笑著說:“實話告訴你,宴州不肯娶你,是因為我,我是宴州的初戀,你現(xiàn)在明白了嗎?”
這個賤人自已承認了,他跟霍宴州的婚事最后不了了之。
她就是霍宴州的未婚妻,她沒認錯人。
霍雨眠不敢置信的晃了晃云初的手臂:“云初姐,這個女人有病吧?”
云初也是一頭霧水。
明明是她利用謝安寧哥嫂把謝安寧騙回國。
為什么謝安寧會錯認成顧漫?
怪不得剛剛謝安寧看她的表情一臉陌生。
顧漫也是無語了。
她指著謝安寧警告說:“就算你是霍總初戀,你也不能這么囂張,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我顧漫一定替霍總好好教你做人!”
謝安寧抬起下巴,她惡狠狠的說:“原來你叫顧漫。”
謝安寧說:“就是你利用我哥嫂把我騙回國,離間我跟宴州之間的關(guān)系讓他誤會我,我在宴州的電腦里看到了你們的婚紗合影,我記得你這張臉,你休想狡辯!”
顧漫無可奈何的指著謝安寧:“我現(xiàn)在就去找霍宴州問清楚,你給我等著。”
顧漫轉(zhuǎn)身上車離開。
謝安寧:“姓顧的,你也給我等著!”
謝安寧說完也快速離開了。
云初跟霍雨眠站在不遠處,兩個人看的一臉懵逼。
霍雨眠朝著謝安寧離開的方向豎起大拇指:“這么顛的女人,我還是頭一回見到?!?/p>
云初嘆了口氣,拉著霍雨眠離開。
霍宴州有上輩子的所有記憶,對謝安寧的濾鏡早就碎了。
謝安寧這么作死,簡直自討苦吃。
霍雨眠跟云初進是事先定好的一家餐廳。
霍雨眠放下包包坐下來點餐:“云初姐你想吃什么?”
云初吃瓜已經(jīng)吃撐了:“我不挑食,”
等餐的時候,霍雨眠激動的說:“云初姐你不知道,你不在國內(nèi)這段時間,這個謝安寧被我哥親手送進監(jiān)獄兩次了,”
云初雙手握著水杯,表情淡淡。
如果謝安寧沒有結(jié)婚,沒有給別人生孩子,沒有做那些蠢事,霍宴州依舊會把她當(dāng)成寶,愛她愛的死去活來。
謝安寧認定顧漫就是利用她哥嫂騙她回國的人。
這件事一定是霍宴州從中作梗。
霍雨眠說:“這個蠢女人,跟她姑姑一樣蠢,我哥很快就會讓秦家在京市除名,這兩個女人還想母憑子貴擠進豪門圈,真會做夢?!?/p>
云初沒有反駁。
因為霍宴州有這個實力。
云初轉(zhuǎn)移話題說:“不聊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了,跟我說說你跟裴野哥的事兒,”
霍雨眠有點不好意思。
兩人隔著一張餐桌,她傾身湊近云初說:“是我酒后亂性,裴野哥怕別人說我閑話,才都攬了過去,”
云初贊賞的語氣說:“裴野哥是個好男人,我聽說楚家千金對裴野哥還沒死心,你可千萬把握住機會,”
霍雨眠‘嘿嘿’笑了兩聲把脖子縮回來:“裴野哥現(xiàn)在是我男人,誰敢跟我搶我扇死他她!”
云初端起水杯跟霍雨眠碰了一下。
她就喜歡霍雨眠這霸氣護短又不講理的勁兒。
霍雨眠喝了一口果汁,突然想起來陸裴野交代她的事兒。
霍雨眠小心翼翼盯著云初的反應(yīng)。
她問云初說:“云初姐你也跟我說句實話,你跟季三少是不是在一起了?”
云初反問:“是不是裴野哥慫你過來套我話?”
霍宴州如果想知道,他會親自找她問,不會通過別人。
陸裴野眼毒的很,點子也多。
他要不攛掇霍雨眠,霍雨眠問不出這種問題。
霍雨眠死命搖頭不肯承認。
就在這時,服務(wù)員過來上餐,霍雨眠心虛的笑笑:“云初姐你多吃點,下午我們?nèi)フ宜{雨玩,”
....
下午兩點半,霍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顧漫硬闖進霍宴州的辦公室。
高銘實在攔不住,尷尬的退到霍宴州的辦公桌旁:“霍總,”
霍宴州放下手里的簽字筆。
他不動聲色的看向顧漫:“...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