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僵持了好一會兒,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最后,霍宴州放下手里的枕頭,轉(zhuǎn)身離開。
云初脊背僵直的望著霍宴州出了臥室,然后渾身無力的躺在床上。
這是霍宴州名下的私人小島,沒有霍宴州,她是無法離開這里的。
而且,她的手機(jī)在霍宴州手里,她無法跟外界聯(lián)系。
既然事已至此,就趁著這次機(jī)會跟霍宴州徹底劃清界限,讓他死心。
云初一個人躺在床上胡思亂想,霍宴州再次進(jìn)來臥室,手里多了一碗粥。
他看了云初一眼,然后把手里的粥碗放在床頭柜上:“給你煮了粥,起來吃點(diǎn),”
見云初沒有反應(yīng),霍宴州彎腰過來扶她。
云初面無表情的推開霍宴州,然后側(cè)身背對著霍宴州躺下。
霍宴州單膝跪在床邊,單手撐在云初身后。
霍宴州說:“你有低血糖,再不吃東西你會受不了的,”
見云初依舊不為所動,霍宴州強(qiáng)行扳過云初的身體面對著他。
四目相對,霍宴州溫柔了語氣。
他低聲哄她說:“就算生我氣,也不要拿自已的身體開玩笑,把飯吃了才有力氣跟我鬧,”
云初眼底的清冷跟疏離過分的明顯:“霍宴州你別給自已臉上貼金了,我單純就是吃不進(jìn)去你做的東西,我嫌惡心!”
兩人近距離的對視,霍宴州慢慢松開云初。
云初繼續(xù)背對著霍宴州不再理會。
他情緒失控,他破防,是因?yàn)樗腥说淖宰鸨惶翎叀?/p>
他根本還沒真正意識到自已的錯誤。
他只是不習(xí)慣身邊沒有她,他只是占有欲在作祟。
霍宴州怔怔的坐在床邊,凝視著云初好一會兒。
他說:“云初我最后問你一遍,你吃還是不吃?”
云初背對著霍宴州,安靜的躺在床上,沒給他任何回應(yīng)。
霍宴州的呼吸越來越沉,他突然傾身攔腰把云初抱到身邊,強(qiáng)行把她給扶起來禁錮在懷里。
霍宴州坐在床邊,一手禁錮住云初的身體,另一手把粥碗送到云初嘴邊。
霍宴州想把粥強(qiáng)行喂給云初,云初嘴巴緊閉不要命的掙扎。
霍宴州手里的粥碗被打翻,碗里的粥灑落在兩人身上,粥碗掉落在地板上,發(fā)出一聲碎裂的聲響。
云初回頭:“霍宴州,我就算餓死,也不會吃你做的任何東西!”
云初眼神決絕,靜靜的等著霍宴州爆發(fā)。
霍宴州面對此刻的云初,束手無策。
一顆心早已經(jīng)疼的四分五裂,他拼命克制著自已,艱難發(fā)出聲音。
他說:“不吃就不吃了,我?guī)闳ピ∈仪謇硪幌?,?/p>
霍宴州不等云初拒絕,直接把人抱起進(jìn)了浴室。
浴室里,霍宴州把云初放下來:“是你自已洗,還是我?guī)湍阆???/p>
云初能感覺到霍宴州的克制隱忍,但是她選擇無視。
她幾天不回去,她父母家人是會擔(dān)心,但是對她的工作影響不大。
可霍宴州肩上擔(dān)著整個霍氏。
就算他不顧家里長輩的擔(dān)心,他也不可能扔下整個霍氏,跟她在這里耗太久。
“我自已洗,”
云初把霍宴州推到浴室門口。
霍宴州提醒云初:“我只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你不出來,我就撞門進(jìn)來?!?/p>
云初反鎖浴室的門。
霍宴州在門口用手機(jī)計時。
半個小時后,云初沖了個澡,換了睡衣,吹了頭發(fā),然后靜靜的坐在浴室的馬桶上等霍宴州撞門。
“小初?”
門外,響起了霍宴州的敲門聲,云初扣著手指甲沒有回他。
“云初,好了嗎?”
門外霍宴州擔(dān)心的詢問,云初就好像沒聽見一樣。
很快,叫門聲變成了撞門聲,云初依舊不為所動。
浴室的門被霍宴州從外撞開。
云初淡定的起身。
云初的態(tài)度讓霍宴州惱怒:“我在外面叫你,為什么不應(yīng)一聲?”
云初淡淡的表情上下掃了霍宴州一眼,然后抬腿就往外走。
云初的冷漠讓霍宴州無奈,無助,無力。
他轉(zhuǎn)身從后背緊緊抱住云初。
他再開口,已然溫柔了聲音。
他說:“抱歉小初,我剛剛太著急了,我擔(dān)心你,不是故意要對你大聲,”
云初掙脫開霍宴州的禁錮轉(zhuǎn)身面對著他。
云初看著霍宴州的眼睛輕飄一句:“霍宴州,你真虛偽?!?/p>
云初說完,轉(zhuǎn)身出了浴室。
霍宴州身形劇烈的搖晃了幾下,勉強(qiáng)扶著浴室的門站穩(wěn)。
他怔怔的望著門外臥室方向,渾身無力的走到馬桶邊,坐在了云初剛剛坐過的地方。
他從口袋里摸出香煙跟打火機(jī),打火機(jī)啪啪好幾聲響,卻始終沒能把香煙點(diǎn)燃。
接下來好長一段時間。
霍宴州一直待在浴室里沒有出來。
云初安靜的躺在床上。
雖然睡不著,但是她什么也不想做。
晚上臨睡前,霍宴州把一杯溫?zé)徇^的牛奶杯放在云初的床頭柜上。
他對云初說:“牛奶不是我做的,可以喝了吧?”
云初靠著床頭靠背半躺在床上,合上手里的雜志:“只要是你碰過的東西,我都嫌臟?!?/p>
云初話音未落,人已經(jīng)被霍宴州壓在了身下。
霍宴州單手撐在云初身側(cè),另一手捏住云初的下巴。
他猩紅著眼尾情緒失控。
他說:“云初,從頭到尾我只有過你一個女人,我現(xiàn)在就證明給你看,我到底干不干凈!”
云初還沒反應(yīng)過來,霍宴州的吻已經(jīng)覆了下來。
云初慌亂掙扎拼命阻止霍宴州解她睡衣的扣子。
可是霍宴州一碰到云初的身體,他就徹底失去了自控能力。
凌亂的大床上,云初被霍宴州壓在身下瘋狂索吻。
他的吻又急又深,恨不得把云初拆骨入腹。
他滾燙的呼吸曖昧的咬在云初的##:“小初,給我!”
他想她。
做夢都想要她。
云初驚叫著掙扎:“霍宴州,你保證過你不會對我用強(qiáng)的!”
霍宴州向來重欲。
如果沒有避孕措施讓他得逞后,霍宴州不肯帶她出島把她囚禁在這里,不出一個月她一定會懷孕。
云初越掙扎,霍宴州吻的越狠,呼吸也越來越重。
他顫抖著手去撕扯云初身上的睡衣,呼吸越來越重:“你也說過,你永遠(yuǎn)都不會離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