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沉的家是這個小區(qū)里視野和位置最好的一個大平層,大概二百多平,并不像別墅那么豪華,但精致的裝潢卻能看得出,主人的低調(diào)和考究。
只是,夏靈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將她帶回家?
腦海中莫名想到了很久之前,他提出讓她做他的情人。
因此,她更緊張了。
慕司沉進(jìn)了家,便脫下外套,自顧自的去餐桌前,倒了杯開水。
意料之中,他是給自己倒的,并沒有管她。
夏靈尷尬的站在門口,不安的望著他。
男人坐在沙發(fā)前,蹙眉道:“夏小姐是準(zhǔn)備站在那兒跟我談事情?”
夏靈小聲道:“我的鞋臟了,怕弄臟你家地板?!?br>
他喝了口開水,淡聲道:“鞋柜里有拖鞋。”
夏靈換了鞋,這才緩緩走進(jìn)去,站在他面前,哽咽著說:“慕律師,您……能不能救救我爸?他是個好人,他是被人害了。”
慕司沉眸中閃過一抹暗色,隨即,勾了勾唇角,道:“夏小姐,我想,你應(yīng)該早就聽過我接案子的報價吧?以你們夏家現(xiàn)在的情況,你覺得能負(fù)擔(dān)得起,這么一大筆律師費(fèi)嗎?”
“我……”
夏靈咬了咬唇,道:“只要你把我爸爸救出來,他一定可以重新將夏氏振作起來,到時候,一定會把律師費(fèi)補(bǔ)給您?!?br>
慕司沉一手倚在沙發(fā)上,歪著頭,似笑非笑的說:“夏小姐,你這個大餅畫的,我差點(diǎn)就吃掉了。只可惜,沒有哪個律所是先打官司后收費(fèi)的。我不能為了你,違背行業(yè)的規(guī)定?!?br>
夏靈知道,這一切,都是說辭罷了。
像慕司沉這樣的身份,就連律所都是他開的,接什么案子,報價多少,也都是他自己說了算。
他這么做,真正的目的,夏靈心里是知道的。
可她不想。
她做不到用自己的身體去取悅別人,那么卑微,那么下賤。
因此,她道:“那您跟我說一下您的報價,我可以去找我朋友借,多少錢我都給您?!?br>
慕司沉當(dāng)然清楚,她說的朋友,指的是葉佳禾。
他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道:“但是夏小姐,即便你湊夠了律師費(fèi),你的案子,我也不一定會接。畢竟,最近找我的當(dāng)事人,已經(jīng)排到了三個月之后。至于令尊的案子,我不感興趣?!?br>
夏靈沒想到,他這么不好說話,就算有錢,他也不賺。
情急之下,她眼淚奪眶而出,顫抖著聲音道:“慕律師,那到底應(yīng)該怎樣,你才愿意幫我父親?算我求你!我知道以前我對您不太禮貌,我跟您道歉,求您……”
慕司沉站起身,緩緩走到她面前。
修長干凈的手指撫上她的臉,幫她擦了擦眼淚,嗓音暗?。骸跋男〗氵@么聰明的人,不會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嗯?”
夏靈渾身一震,只是在哭,卻不想答應(yīng)他這種要求。
慕司沉收回手,臉色更加冷沉了些,道:“既然夏小姐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們也就沒什么可說的了。你請回吧!”
說完,他轉(zhuǎn)身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然而,沒走幾步,一雙小手突然從背后圈住了他的腰。
背后是夏靈無助而又顫抖的聲音:“求你要我,慕律師,求你要我……”
沒有人知道,這一刻的她是多么絕望。
夏靈甚至覺得,她已經(jīng)將她這輩子的尊嚴(yán)用完了。
往后余生,剩下的,似乎也只有屈辱。
慕司沉唇角劃過一抹冷冽的弧度,夏靈的反應(yīng),是他意料之中的。
他轉(zhuǎn)過身,一手擒著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似笑非笑的問:“可是我不喜歡吃別人吃剩的東西。你不是說過,你有一個未婚夫?我這人有潔癖?!?br>
夏靈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的臉更紅更燙,屈辱的咬著下唇,用蚊蠅般的聲音道:“他……沒有碰過我?!?br>
慕司沉其實(shí)是不信的。
簡明跟這女人都那么多年了,況且,夏靈看起來也不似葉佳禾那么傳統(tǒng)。
他不信,他們沒有發(fā)生過什么。
想到這兒,慕司沉莫名的煩躁,忽然低頭,重重吻上了她的唇。
夏靈只覺得呼吸都快要靜止了,只能被動的承受著。
她沒想到,如慕司沉這般看起來斯文儒雅的男人,他的吻卻是那么狠,那么狂,極具壓迫感和侵略性。
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開始脫去了她繁瑣的衣物。
夏靈眼淚忍不住往下落,卻又不敢反抗。
慕司沉并不準(zhǔn)備對夏東天的女兒有絲毫憐惜。
這些,跟他從小所經(jīng)歷的一切比起來,又算得了什么?
這都是夏東天的報應(yīng),是她女兒該承受的。
正所謂父債子償,也就是這個道理吧?
就是不知道,夏東天有一天知道自己的女兒做了他的情婦,又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
這么一想,慕司沉只覺得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某一處,只想重重懲罰她,讓她記住今晚的痛。
“??!”
夏靈沒忍住,疼的尖叫出來,卻又狠狠咬緊了牙關(guān),不讓自己顯得那么懦弱。
慕司沉瞳孔一縮,感受到那層阻礙,下意識的問:“你真的是第一次?”
夏靈眼角擠出了眼淚,不知是太疼,還是太屈辱。
她緊緊揪著身下的被單,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可這并沒有換來慕司沉絲毫的憐惜,男人反而變本加厲的折磨她。
夏靈甚至覺得,這一夜的痛,她這輩子,都忘不掉。
……
翌日,夏靈醒來的時候,浴室里傳來水聲。
她的思緒立刻歸位。
想到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她不僅身體像是被卡車碾過一般疼,更難受的是,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她咬著牙,忍著身上的疼痛,從床上爬起來,拿起衣服慢慢穿上。
當(dāng)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掠過床單上那抹刺眼的血色,夏靈的心,驟然一緊。
就在這時,洗漱好的慕司沉從浴室里出來。
男人冷冽的目光,似乎也落在了那抹鮮紅上。
夏靈當(dāng)即羞愧的無地自容,頭不禁低了下去,不知道面對他的時候,該說些什么?
慕司沉一步步向她走了過來,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道:“不錯,干凈的女孩子,我喜歡?!?br>
夏靈忍著內(nèi)心的屈辱,小聲道:“那我爸爸的事……”
慕司沉眸光平靜,冷冷地說:“我會讓助理去看守所了解一下情況。至于能不能把他救出來,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br>
夏靈聽到他肯幫忙,格外感激。
就算他昨晚那樣對她,她也不在乎了。
畢竟,是她自己找上門來的,也是她自己愿意的。
“謝謝你,慕律師,那我等你的消息。”
她沖他鞠了個躬,匆忙穿好衣服,往門口走去。
慕司沉叫住了她:“你去哪兒?”
夏靈一愣,茫然的看著他。
睡都已經(jīng)陪他睡了,他還想怎樣?
慕司沉似乎意識到了她的疑惑,薄唇微微勾起一絲弧度,淡聲說道:“以后,我希望夏小姐你隨叫隨到,不要讓我等,也不要做令我不高興的事,明白嗎?”
夏靈嚇了一跳。
他說的隱晦,但是意思確很明確。
他是要她做情婦,取悅他,而且,他也沒有說期限。
可現(xiàn)在,為了救父親出來,她沒有別的選擇。
因此,她乖順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明白的?!?br>
“嗯,去吧。晚上有個宴會,你打扮漂亮點(diǎn)兒,陪我參加?!?br>
慕司沉一邊系領(lǐng)帶,一邊吩咐著。
夏靈疲憊的嘆了口氣,道:“慕律師,我……我爸爸出了那樣的事,圈子里幾乎都傳遍了。我真的沒有心情去參加宴會,您……找別人,可以嗎?”
慕司沉冷笑了聲,道:“我差點(diǎn)忘了,夏小姐清高的很呢,怎么會隨隨便便做人家的女伴,嗯?”
聽出了他的諷刺和不滿,夏靈終究是答應(yīng)了下來,“好,我知道了?!?br>
說完,她打開門,默默離開了他家。
然而,剛出了門,夏靈便覺得哪里不對勁。
一摸脖子,空空的。
她心一驚。
糟了,媽媽留給她的項(xiàng)鏈……
夏靈連忙回去,猶豫了半天,才按下了慕司沉家的門鈴。
沒多久,男人給她開了門,英俊的面容透著幾分疑惑:“還有事?”
夏靈尷尬地說:“不好意思,我項(xiàng)鏈好像掉在你家了,我可以進(jìn)去找找嗎?”
慕司沉沒說什么,側(cè)過身讓她進(jìn)去了。
夏靈匆忙跑進(jìn)臥室,在床上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那條玫瑰金的鉆石項(xiàng)鏈。
這是母親留給她唯一的遺物,她一直都當(dāng)做寶貝一樣珍惜。
夏靈將那條項(xiàng)鏈緊緊握在手心里,像是握著溫暖和親情。
就在這時,臥室門口傳來男人涼薄的聲音,“呵,一條項(xiàng)鏈而已,夏小姐這么緊張?”
夏靈一邊將項(xiàng)鏈帶上,一邊解釋道:“這是我媽媽留給我的?!?br>
提起媽媽,夏靈的嘴角透著一絲溫柔的笑,幾乎讓慕司沉看晃了眼。
他回過神兒的時候,夏靈已經(jīng)走了。
慕司沉的目光一寸寸的變暗,理智告訴他,決不能放過夏東天和他的女兒。
……
從慕司沉的家里離開,夏靈回到了夏家。
此時的夏家已經(jīng)物是人非,她所有的東西都被打包放在了院子門口,就連傭人也全都換掉了。
夏靈看著父親親自設(shè)計(jì)裝修的房子被工人們砸掉,陳總興致勃勃的指揮,讓設(shè)計(jì)師按照自己的意思重新設(shè)計(jì)這個別墅。
就在這時,她眼睜睜的看著簡明擁著陳思雅從別墅里出來,與陳總有說有笑的。
他們幾個人的談笑風(fēng)生,與此刻她的狼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夏靈的目光落在簡明身上,遲遲沒有移開。
原來,這就是她愛了快十年的男人。
原來,他也會對別的女人好,甚至比對她更好。
看著看著,夏靈的眼淚就無法控制的流出眼眶。
忽然,簡明回過頭,與她四目相接。
夏靈立刻低下頭,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軟弱。
可陳思雅目光陰郁,一步步向她走了過來。
她高傲的看著她,嘴下更是不留情:“夏靈,你還要不要臉???明哥哥已經(jīng)不愛你了,你以為流幾滴眼淚,就能把他從我身邊搶走了?別天真了!現(xiàn)在的你,比一條流浪狗還不如!”
夏靈恨恨地咬牙道:“他今天可以為了利益利用我害我爸爸,明天,他也可以為了利益,將你們陳家害的死無葬身之地。不信,你就看著吧!”
這時,簡明來到陳思雅身邊,怒斥道:“夏靈,你胡說什么?我們之間,一直都是你一廂情愿。商場本來就是這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們簡家早就跟夏家不睦了,幸好陳叔叔幫忙,我才能這么順利的扳倒你爸。思雅可是陳叔叔這個大功臣的女兒,我怎么會對不起她?”陳思雅得意的望著夏靈,道:“聽到了吧?落水狗!”
夏靈幾乎快要咬碎了牙根子。
她恨啊!
可是,此時的她要是繼續(xù)與這對渣男賤女理論,無非是以卵擊石罷了。
她強(qiáng)迫自己別開目光,不去看他們,拿著自己的東西,與她住過二十多年的地方,漸行漸遠(yuǎn)。
現(xiàn)在的她,身無分文,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住在哪里?
饑腸轆轆的她,甚至不知道下一頓飯,是在什么時候?
也許,是在今天晚上吧?
夏靈苦澀的笑了笑,幸好晚上要陪慕司沉參加什么宴會。
不然,她今天就只能餓著肚子了。
傍晚時分,她的手機(jī)就響了。
原來,是化妝店打來的電話。
“夏小姐,請您現(xiàn)在來mq,慕先生吩咐我們給您梳妝打扮,一小時之后,他會來這兒接您?!?br>
mq是一家專門給上流社會設(shè)計(jì)晚宴禮服和妝容的店。
夏靈以前是常客。
只是夏家破產(chǎn)這種事,在圈子里傳的極快,這些化妝師也多多少少聽說了。
礙于慕司沉的面子,他們對夏靈,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
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的妝容和禮服,再也由不得她來選擇。
這些化妝師是按照慕司沉的喜好,來幫她化妝打扮。
夏靈覺得自己此刻就好像別人手中的布娃娃,玩物罷了!
就在這時,一個嘲諷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沒看錯吧?”
陳思雅不可思議的走到夏靈面前,嘲諷道:“你爸昨天才被警察帶走,你窮的身無分文,居然還來這里?”
夏靈終于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冤家路窄’。
她的性格不是受氣的性子,尤其是對陳思雅這種女人。
夏靈冷笑了聲,道:“我男朋友給我付錢,怎么了?”
“呵,別開玩笑了!”
陳思雅瞇著眼睛,道:“簡明哥早都厭了你,你不會還想打著他的旗號在這兒記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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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慕律師,求你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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