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小鐵蛋的回答,李乘風(fēng)又笑了起來,抬手理了理胡須,以前不管走到哪里,很多人都不相信,他是一名風(fēng)水師,現(xiàn)在這個造型,不用說,他們也會相信,自已是一名風(fēng)水大師。
留著胡子既然有這樣的好處,那就先留著好了。
接下來的兩天,重新做了一個招牌,掛在大門上,閑著沒事,坐在隨緣堂里喝喝茶,看看書,調(diào)戲一下黃大狼,日子倒也過得清閑。
每天下午,烤地瓜的大叔都會在隨緣堂門口賣地瓜,因為占了隨緣堂的地方,每天都會送幾個烤地瓜給李乘風(fēng)吃。
李乘風(fēng)和小鐵蛋正坐在隨緣堂里吃烤地瓜,門口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小兄弟,這才半年不見,你怎么弄成了這個樣子?”
聽到熟悉的聲音,急忙抬頭向外面看去,就見魯玉堂,韓龍等人站在門口,驚訝的目光看著自已。
他們臉上都帶著疑惑的神色,心中不解,這才半年的時間不見,李先生怎么弄成了這個樣子?
李乘風(fēng)微微一笑,急忙站起來,客氣的說道。
“魯老,韓大哥,姜大哥趕快進來坐?!?
走進隨緣堂,疑惑的目光看李乘風(fēng),不明白,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先是寒暄了一陣,又聊到龍門八局被解散的事情,在魯玉堂口中得知,兩個月前,突然收到上面的命令,要求龍門八局解散,所有成員全部加入斬龍隊。
不想加入斬龍隊,可以申請一次性補償,也可以重新安排工作,很多兄弟選擇了一次性補償。
關(guān)于各個地區(qū)的分部,也是如此,全部解散。
聽魯玉堂講完龍門八局的事情,李乘風(fēng)微微一笑,接著說道。
“魯老,你也不要太難過,解散就解散了,沒什么大不了的,你年齡也大了,是該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龍門八局被解散,我一點也不難過,就是舍不得那些兄弟?!?
跟龍門八局的兄弟相處了那么多年,多少有些感情,說解散就解散,心里還是有些不舍。
雖然不舍也沒辦法,這是上面做出的決定,他們能做的就是服從。
又聊了一會,隨便找了一家大排檔,弄了滿滿一桌子菜,全部喝著酩酊大醉,之所以喝醉,可能是對龍門八局的解散,有些難以釋懷。
不管怎么說,龍門八局和護龍衛(wèi)都是爺爺?shù)男难?,是兩個爺爺一手創(chuàng)建的,若是他們知道,兩個特殊部門已經(jīng)被解散,不知會不會難過……
翌日清晨
躺在床上,還在呼呼大睡的李乘風(fēng),被手機鈴聲吵醒,慢慢睜開眼睛,一臉不爽,是哪個混蛋大清早擾人清夢,不情愿的拿起手機,微怒的聲音說道。
“喂,哪一位!”
“小友,我現(xiàn)在在醫(yī)院,你能不能過來一趟,我太緊張了,我的心臟有點受不?!?
聽著莫名其妙的話,一臉擔(dān)心,急忙問道。
“張老先生,你怎么去醫(yī)院了,是不是生病了?”
說話時,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心中很是擔(dān)心,張老先生怎么突然住院了。
話音剛剛落下,就聽電話里,傳來張洞靈的聲音。
“小友,我沒有生病,是你嫂子她要生了?!?
“噗!”
燕妮姐竟然要生了,臉上瞬間露出微笑,張老先生這是老年得子,心里太激動,有些扛不住了,急忙說道。
“張老先生,不要著急,我這就過去。”
掛上電話,急忙穿好衣服,帶著小鐵蛋攔了一輛出租車,向婦幼保健院的方向駛?cè)ァ?
沒多久,來到醫(yī)院,看著在產(chǎn)房外面走來走去的張洞靈,李乘風(fēng)急忙走過去安慰了幾句。
“張老先生,不用擔(dān)心,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那么發(fā)達(dá),還有你這位老神醫(yī),燕妮姐不會有事的?!?
“嗯,我知道!”
張洞靈點了點頭,說不擔(dān)心那是不可能的,老年得子的心情,不是什么人都能體會的。
產(chǎn)房門口除了張洞靈,張萍萍,王斌,還有幾個人不認(rèn)識,如果沒猜錯,他們應(yīng)該是燕妮姐的朋友和親戚。
盯著幾個人打量了一會,發(fā)現(xiàn)一個女孩特別漂亮,20多歲的年紀(jì),眼中充滿了靈氣,一看就非常聰明。
見李乘風(fēng)盯著女孩看,張洞靈急忙介紹道。
“小友,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嫂子的表妹龐麗娟,別看她年輕,她可是京城第一大學(xué)的博士生,人不僅長得漂亮,還特別聰明?!?
“嗯!”
李乘風(fēng)點了點頭,心中不解,這里有那么多人,張老先生還打電話讓自已過來,不知這個老家伙怎么想的。
龐麗娟打量著李乘風(fēng),一看就知道,這個男人非常邋遢,胡子已經(jīng)長到胸口,長長的頭發(fā)搭在肩上,看到他的樣子一臉嫌棄,接著把頭轉(zhuǎn)向一邊,多看一眼感覺都會吐。
見女人嫌棄的眼神盯著自已,李乘風(fēng)并不在意,接著便被張洞靈拉到一邊,只見他一臉嚴(yán)肅,著急的聲音說道。
“小友,我想請你幫個忙,等護士把孩子抱出來,你一定要搶在燕妮表妹的前面,第一個抱孩子?!?
“張老先生,這是為什么?”
李乘風(fēng)疑惑的聲音問道,現(xiàn)在才明白,張老先生讓自已過來,并不是因為他緊張。
張洞靈臉色微微一沉,嫌棄的聲音說道。
“虧你還是風(fēng)水師,竟然不知道,我為什么讓你第一個抱孩子,算了,你還是別抱了,我好不容易晚年得子,若是讓你抱成傻子,那就虧大了?!?
聽著張洞靈說的話,李乘風(fēng)這才想到,張老先生為什么讓他第一個抱孩子,頓時一臉尷尬,急忙說道。
“張老先生,不要生氣,剛才只是一時大意,沒想起來,哈哈……”
說話時,抬手理了理胡須,轉(zhuǎn)頭看向龐麗娟,繼續(xù)說道
“張老先生,你的意思,不就是想給孩子踩生嗎,這個女孩也不錯,長得漂亮又是博士生,讓她第一個抱孩子,肯定比我強。”
站在旁邊的小鐵蛋,聽著李乘風(fēng)說的話,臉上露出好奇的神色,抬頭看著張洞靈和李乘風(fēng),好奇的聲音問道。
“張爺爺,李大哥,你們說的踩生是什么意思,是把剛出生的小寶寶放在地上踩嗎?”
“鐵蛋,不要胡說,踩生可不是這樣踩的?!?
聽著李乘風(fēng)的回答,小鐵蛋滿臉疑惑,撓了撓頭皮,繼續(xù)問道。
“既然不是這么踩的,那是怎么踩的?”
聽著小鐵蛋的疑問,張洞靈微微一笑,看著李乘風(fēng),接著說道。
“小友,我先回去了,你給鐵蛋講講,什么是踩生,讓這個小和尚,了解一下咱們的民間習(xí)俗?!?
“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