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毫發(fā)無損,不……這絕對不可能!”
只見彭宇航驚恐嘶吼,口中鮮血不斷地咳出:
“你怎么可能輕松摧毀我的‘毒液蜘蛛’陣和暴雷符加持的陣法?
“這陣法凝滿天地間的力量,就算是實力突破金丹后期的修士也絕不可能這么輕松破陣……”
七組的劉毅幾人,也滿臉驚訝和不解。
對啊,林逍先生到底是如何破解這恐怖陣法的?
這……這完全超出了合理范圍?。?/p>
聽到這話,林逍淡淡笑了。
他在心中暗道:金丹后期大能?
抱歉,我的修為已經(jīng)突破半步元嬰了!
而且經(jīng)過這一輪的交手,
林逍已經(jīng)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那便是,彭宇航所施展的陣法,和黑石監(jiān)獄里六師父傳授的陣法有著一定的聯(lián)系。
“莫非振龍局內(nèi)部,有六師父當年的同門手足?”
這時候的彭宇航,雖然受到重創(chuàng)咳血連連,卻仍不愿就此罷休,
他心里認定林逍年紀輕輕,不可能有如此強悍的修為,
肯定是靠了什么厲害法寶。
就在他準備拼命一搏,
動用殺手锏,對付林逍時的時候,
他口袋里那特殊的加密通訊器,突然急促響起。
他強壓下心中的怒意,接起電話,對面立刻傳來一道自帶霸氣且焦急的聲音,
正是他的上級領導,振龍局掌握更高權力的領導:
“彭宇航!快給我住手!馬上停止所有針對林逍先生的攻擊行動!”
彭宇航頓時一怔,心有不甘地吼道:“領導!這林逍無視法紀,殘忍殺害洪家?guī)孜缓诵木J!”
“還抗拒逮捕、囂張?zhí)翎呎颀埦值耐?,把我們的人打得落花流水,連我也被他重創(chuàng)……”
“住口!”通訊器另一邊那人的聲音,透著一股滔天的怒意:
“你什么也不懂!剛剛最高層已經(jīng)下發(fā)指令,
有重要領導對林逍先生的實力尤為欣賞!
希望將來有機會邀請他進入振龍局,乃至讓他擔任更關鍵的職位!
你如今跟他發(fā)生沖撞,難道是想摧毀這個計劃嗎?
更何況葉院士也在場,他的身份本就不一般,要是他向上級稟明情況,振龍局又該如何應對?
馬上、即刻帶著你的人撤走!這是不容置疑的鐵令!”
聞言,彭宇航頓時呆若木雞,臉色一陣陰晴變幻。
但這是上級的命令,即便他心里充滿不爽,
也只能咬著牙選擇服從。
他結束通話,用滿是不忿的目光盯著林逍,硬著頭皮開口道:
“林逍……今天算你運氣好!我們振龍局二組,今天就饒你一次!我們撤!”
話音剛落,他就準備帶著部下匆匆離開。
劉毅、葉建國等人聽到這話,
雖然對這莫名的局勢轉變感到無比震驚,但心里總算是長舒一口氣。
然而,林逍卻露出了笑容。
那笑臉上,透著徹骨的冰冷。
“你饒我一次?可我不想饒過你!”
林逍抬起凜然的雙目,眼神像鋒利的刀鋒一樣在彭宇航身上掃過:
“激怒了我就想這樣輕易離開,天底下哪有這么劃算的事?”
聽到這話,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林逍的強勢,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只見彭宇航的腳步猛地一滯,驚詫地盯向林逍:“你……你還想干什么?”
林逍發(fā)出一陣低沉的寒笑。
啪!
一聲清晰無比的巴掌聲,在整個高架橋上回蕩開來!
林逍凌空揮出一巴掌,速度快到離譜!
彭宇航根本沒來得看清楚眼前的狀況,
整個人就發(fā)出一聲慘叫,像陀螺一樣旋轉著震飛出去,
在空中掠出一道觸目驚心的弧度,接著一道沉悶的巨響之后,
狠狠地摔落在數(shù)十米外的地面上,
白牙混著鮮血,瘋狂地噴了出來!
他只覺得,自己的靈魂在這一巴掌下都要徹底脫離出來了!
大洞煙霧彌漫,
可現(xiàn)場卻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誰都沒料到,在振龍局高層已經(jīng)主動調和矛盾、
彭宇航也得不得退讓的情況下,
林逍居然還敢如此毫不留情地動手!
這不僅是實力上壓倒性的打擊,
更是對彭宇航所標榜的“法紀”與“威嚴”,
最徹底的藐視和挑釁!
七組的劉毅反應過來,看著地上像條死狗一樣的彭宇航,
心里只覺得無比痛快。
因為彭宇航一直仗著自己是二組組長的身份,
向來狂傲自大,對劉毅百般刁難,半分尊重都沒有。
今天彭宇航被林逍狠狠收拾,也算是幫劉毅和整個七組出了一口積壓已久的惡氣。
林逍卻一臉淡然:
“彭宇航,下次再敢在我面前擺譜、耍小聰明,掉的就不只是幾顆牙齒而已,而是你的小命。”
彭宇航心中充滿了屈辱和驚恐,呼吸急促之下,當場暈了過去。
“廢物?!?/p>
林逍沒再多看他一眼,而是轉頭對葉建國說道:“葉院士,我護送您到研究會。”
葉建國慌忙點了點頭:“行,行!感謝林先生!”
葉情柔也跟著長舒一口氣。
她可以看出來林逍在葉建國面前,心底那份敬重并不是偽裝出來的。
執(zhí)劍使葉不凡很識趣,立馬親自把車開了過來接應,
車隊朝著國際會議中心的方向迅速前行。
等林逍等人的車隊漸漸走遠后,
一道耀目的白光,從云層中透出并灑落在高架橋上。
來人身穿中山裝,留著利落短發(fā),是個老頭。
他的一雙老目,自帶一股威嚴。
這人背景極大,正是振龍局在這片區(qū)域的最高領導——趙寸局長!
劉毅心里暗暗吃驚——
彭宇航是二組的負責人,在這附近活動還說得過去。
可趙寸乃是分局的最高領導,怎么也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但剛才葉建國院士遭遇襲擊的時候,
他們?yōu)槭裁礇]有現(xiàn)身幫忙?
這難道只是湊巧嗎?
若非偶然的話……
那這件事背后,恐怕就不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