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錯,師長既然敢讓童愛國接受我們的挑戰(zhàn),肯定是對他有信心的?!?p>“能夠讓師長都稱之為是好苗子的人,又怎么可能簡單呢?”
聽到眾人紛紛這么說。
王建頓時傻了眼:“所以,你們的意思是,這次的挑戰(zhàn),我們是要輸了?”
“你覺得,我們能夠贏嗎?”
其中一個人苦笑道。
“你們可別忘記了,我們現(xiàn)在的早餐,還不知道去哪里弄呢?”
“先去看看周圍有沒有什么野菜吧……”
“還吃野菜?你忘記陳華他們幾個,都是怎么淘汰的了?你能確定,你找的野菜就能夠吃?”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各自發(fā)表著自己的意見。
……
童愛國在樹干里,有一下沒一下地啃著松鼠洞里掏來的堅果。
口渴了,就嚼一些自己采來的野菜。
或者喝一些樹冠上擺著的樹葉收集起來的露水。
他的心里其實一點都不著急。
因為從昨天到現(xiàn)在,至少有五波人,從他藏身的大樹旁經(jīng)過了。
但卻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他。
甚至,其中一個人還靠在這棵樹干上,休息了半個小時。
天知道那半個小時,他簡直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期間,還是時不時地聽到對方肚子打雷的聲音。
偏偏,最后對方就那么拍了拍衣袖走了。
讓他簡直有一種死里逃生的感覺。
看著還沒有磕完的堅果,童愛國揉了揉肚子。
嗯,有點吃撐了。
還是不吃了吧!
先睡一覺再說。
就在童愛國翻了個身,準(zhǔn)備睡一覺的時候。
突然傳來了腳步聲,聽那聲音,顯然來的不僅僅是一個人。
就在童愛國內(nèi)心忐忑的時候,樹干突然被人給叩響了。
童愛國臉色陡然一變,就在他考慮著,是繼續(xù)裝死以免對方只是無意中的行為,還是直接竄上樹干逃之夭夭的時候。
顧燕驍?shù)穆曇敉蝗粡耐饷鎮(zhèn)鱽恚骸皭蹏?,挑?zhàn)結(jié)束了,你出來吧!”
聽到是顧燕驍?shù)穆曇?,童愛國這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毫不猶豫地從樹冠上的出口爬了出來。
才從樹冠上探出頭,童愛國就看到了一群目瞪口呆的隊員,正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
童愛國有些不好意思地?fù)]了揮手,順著樹干滴溜一下,滑落到地面。
見眾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著自己,童愛國有些納悶地看了一下自己,目光落到自己順手拎著的堅果,忙朝前一送,有些羞澀地開口問道:“那個……你們要吃嗎?”
看著他這個樣子,邵子杰失笑出聲,伸手在那被童愛國的外套包著的一堆堅果里抓了一把,而后開口問道:“這些東西哪里來的,怎么這么多?”
想也知道,這些都是童愛國吃剩下的,剩下的都有這么多,更別想,一開始有多少了!
童愛國有些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開口說道:“是打劫了一只松鼠的?!?p>“哈哈哈,難怪了,我們來的路上,看到一只松鼠正掛在樹枝上,半死不活的樣子,然后一見到我們,就又蹦又跳地,罵得歡,原來是它的糧倉被你給打劫了啊!”
童愛國一副靦腆不已的模樣笑著,這打劫松鼠的事情,可是他從小到大都最樂意干的事情。
這些板栗榛子松果什么的,生吃清脆爽口,烤熟了軟糯噴香,怎么吃都吃不厭。
他又不愿意和八棵樹村里的那些婦女們搶,那最好的方法,就是洗劫松鼠倉庫了。
不過以前他每次洗劫的時候,都會給松鼠留一點。
這一次,也屬實是被逼得緊了,才直接一掃而空了。
看著一旁但笑不語的顧燕驍,童愛國有些不好意思地將手中的堅果送了送:“顧……師長,你要不要來點?!?p>顧燕驍擺了擺手:“我就不吃了。”
童愛國聞言,縮回手,說道:“也好,那剩下的,我等下送回去給小松鼠,可別真讓它氣得自掛東南枝了!”
顧燕驍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隊員,開口問道:“你們還有什么想說的?還有誰不服氣的,可以站出來?!?p>王建等人一個個都是耷拉著眉眼,沒有一個人開口。
“既然這樣,今天的挑戰(zhàn)失敗了,回去之后,一個個都反省一下,一個月后,我會再讓你們來一次挑戰(zhàn)。到時候如果再輸了,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還要來?
一眾預(yù)備隊隊員們,在聽到顧燕驍?shù)脑捄?,齊齊在心里哀嚎一聲。
如果只是挑戰(zhàn)身手,挑戰(zhàn)負(fù)重長跑等等,他們都不帶怕童愛國的。
可誰能夠想到,居然是挑戰(zhàn)這種野外生存躲藏??!
誰又能夠想到,這童愛國,居然掏了松鼠窩,弄了這一堆吃的,就這么躲在空心樹干里,悠哉悠哉地吃吃喝喝。
反觀他們,到處找童愛國,累成了一條狗不說,還沒吃沒喝的。
這真是……
尤其是其中那個叫丁永明的,看著面前的這棵樹,越看越眼熟。
隨后,冷不丁地給了自己一個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丁永明,你干嘛好好地打自己,就算是挑戰(zhàn)失敗了,也不至于吧?”
邵子杰好笑又好氣地看著他,這個苗子,也是他看好的一個,不管身手還是品性,都算是極好的。
當(dāng)然,這只是相對于其他的隊員來說。
和童愛國比,暫時未知。
畢竟童愛國是顧燕驍看好的苗子,他可不敢賭,否則,受打擊的,只怕還是自己。
“團(tuán)長……”
丁永明一張臉漲得通紅,頗為委屈地開口說道:“這個地方,我上午來過,還在這棵樹上靠著休息了半個小時……我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呢?”
“這……”邵子杰頓時無語,這叫什么狗屎運氣,這樣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也只能自認(rèn)倒霉了。
想到這里,他有些好奇地看向顧燕驍,開口問道:“師長,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童愛國就躲在這里面的?”
別說丁永明,他剛才哪怕走近了,也沒有發(fā)現(xiàn),童愛國就躲在里面??!
難不成,顧燕驍他長了透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