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柔聽到蘇向晚這么說,也就放下了心。
是??!
與其在這里糾結,要不要和邵家人相認,還不如靜下心來,在和邵家人接觸的時候,用心去感覺。
趁這個機會,彼此都了解一下。
到時候再做決定也不遲。
這個心結解開了之后,許一柔也不再糾結于這些困擾之中,而是和蘇向晚兩人,安安靜靜地翻閱著手中的書。
到了時間之后,就去上學。
三人的相處,越來越融洽。
加上蘇向晚和許一柔兩人,都是知道往后發(fā)展方向的人,眼光和格局,都頗為的相似。
往往做一些決定的時候,都能夠默契地統一。
三人的公司的發(fā)展越來越好。
畢竟在這個時候做生意,真的和撿錢沒有什么區(qū)別。
甚至,只要你的生意做的夠大,夠多,可以說,比撿錢還要快。
于是,在把公司交給專業(yè)的人才打理、自己只負責大方向之后,蘇向晚就把重心放在了學習和慈善基金會中。
蘇向晚就把重心放在了學習和慈善基金會中。
如果只看外表,誰能夠想得到,蘇向晚這么一個才二十出頭的女大學生,居然已經是中外合資公司的老總,以及慈善基金會的創(chuàng)始人了呢!
日子就這樣平靜地過了一段時間后,這一天,顧燕驍神色有些凝重地回到家,幾次看著蘇向晚都欲言又止。
眼中滿是糾結和矛盾之色。
見他這幅模樣,顧父和顧母也默契地沒有多在客廳待著,在吃完飯后,就帶著年年出去散步了。
“燕驍,是有什么事情嗎?”
看著顧燕驍不知道如何開口的模樣,蘇向晚主動開口問道。
“媳婦兒……”
顧燕驍有些愧疚地開口說道:“部隊上,準備讓我出個任務?!?/p>
“出任務?”蘇向晚有些疑惑地開口,顧燕驍也不是第一次出任務了。
為什么會有這樣為難的模樣,難道是……
“這任務,大概要出去多久?”
“時間……不一定……”
顧燕驍嘆息了一聲,“或許是半個月,也可能兩三個月,半年,甚至十個月都不一定。”
“……”蘇向晚沉默下來。
“媳婦兒……”顧燕驍走過來,輕輕地抱住她,滿臉歉疚:“對不起?!?/p>
顧燕驍心里其實非常難受。
雖然他一直都很清楚,身為軍人,有時候就是要面對這種家國兩難全的選擇。
可是知道歸知道,只有真正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才能夠切身地體會到這種難。
蘇向晚看著他歉疚的模樣,嘆息了一聲,回手抱著他,開口說道:“傻子,你和我說什么對不起!這事情,哪怕你不說,我也知道,你的心里,肯定是比我更難過的?!?/p>
她剛剛的沉默,也只是在想著,到底是什么樣的任務,時間的不確定性,居然這么長。
這個任務,會不會很危險。
上一次,顧燕驍和邵子杰滿身是血的出現在她的面前,以及蘇向北的生死未知,真的是把她給嚇壞了。
雖然她身負空間,更有靈泉水伴身。
但很多事情,依舊不是她能夠預估和左右的。
尤其是,現在還是她懷著身孕的情況下,要是顧燕驍真的有什么需要她去的情況下。
她怎么才能夠保證子的體能和靈活性都允許?
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不安,顧燕驍摟著她的手緊了緊,開口說道:“媳婦兒,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盡快完成任務回來的?!?/p>
蘇向晚搖了搖頭,說道:“你不要圖快,最重要的是安全。只要你能夠安全回來了,哪怕再久,我和孩子,都會在家里等著你回來。”
她可不希望,到時候顧燕驍為了能夠更快地回來,而選擇了冒險激進。
她只希望顧燕驍能夠毫發(fā)無損地回來,哪怕這個任務所需要花費的時間更長一些,也是可以的。
顧燕驍嘆息了一聲,說道:“好,媳婦兒,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你和孩子,安心在家里等著我回來就好?!?/p>
說著,他把蘇向晚抱起,低頭吻了上去,開口說道:“媳婦兒,這一次,離開的時間不一定,你在家里,記得乖乖的。”
“怎么樣才算乖乖的?”蘇向晚在一吻完畢后,媚眼如絲地問道。
“乖乖的吃飯,乖乖的睡覺,乖乖地想我……”顧燕驍雙手捧著蘇向晚的臉,霸道地讓她必須和自己對視著。
“吃飯和睡覺,我都能用實際行動來證明?!?/p>
蘇向晚身子迎上去,貼著他的。
“可是,想你,應該怎么證明呢?”
此時在屋內,有著地龍的原因,兩人穿的并不多。
蘇向晚這么一貼上去,玲瓏有致的身子,就這么清晰地被顧燕驍感受著。
尤其是那一對柔軟,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更是讓他血脈噴張。
“媳婦兒……別鬧,你知道的,對你,我從來沒有什么自制力。”
對于顧燕驍來說,自家媳婦兒,甚至不用看,不用感受,只是稍微一想,就讓他恨不能化身為狼。
更何況,現在媳婦兒這舉動,分明就是在故意勾引他。
哪個同志經得起這樣的誘惑??!
“嗯,既然你看出來,我是在勾引你了,那你……準備怎么表現呢?”蘇向晚說著,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然而,伸出舌頭,輕輕地在他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作為顧燕驍的妻子,蘇向晚對于他敏感的地方,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原本就已經強行壓著內心欲望的顧燕驍,被她這么撩,撥,終于隱忍不住地,低頭狠狠地吻了上去。
這次的吻,就像是顧燕驍本人一樣,強硬,霸道,不容抗拒。
就仿佛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吞噬入腹一樣。
要是可以,他是真的想就這么把蘇向晚給融入自己的身體內,不管去哪里,都可以帶著。
再也不用忍受分離之苦。
“唔……”
這一吻太長太久,久到蘇向晚幾乎以為,自己快要窒息了。
顧燕驍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目光惡狠狠地盯著她被自己吻得紅腫的雙唇。
聲音沙啞地說道:“媳婦兒,別再撩,撥我了,我會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