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咻!”
就在顧燕緋碎碎念的時候。
正在軍區(qū)醫(yī)院中的蘇向北,冷不丁打了個噴嚏。
直接打斷了正在做開會演講的某位副院長。
副院長滿臉不高興地轉(zhuǎn)過頭,正要找到那個罪魁禍首批評一頓。
就對上了蘇向北淡漠中微帶著幾分歉意的目光。
當即輕咳了一聲,只能回以善意的微笑,轉(zhuǎn)而繼續(xù)被打斷的話題。
沒有辦法,這位可是宋院長好不容易才坑蒙拐騙回來的寶貝疙瘩。
如果只是空有其名,沒有實際才能的人,他還能夠冷嘲熱諷一頓。
可這位,可是他們整個醫(yī)院的寶貝。
別的醫(yī)生能夠做的手術(shù),他能夠做。
別的醫(yī)生不能做的手術(shù),他還能做。
不僅手術(shù)水平超絕,那理論和學術(shù)水平,也是一等一的好。
水平就算是在漂亮國,也是拔尖的那種。
是他們整個醫(yī)院都要供起來的寶貝。
他今天要是敢批評蘇向北一頓。
轉(zhuǎn)頭宋院長就會扒了他的皮,一點兒不帶猶豫的那種。
不過……
為什么蘇向北忽然會在他講話的時候打噴嚏。
難不成,是他的講話有什么問題?
想到這里,副院長連忙仔細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講話稿。
果然就在上面找到了一個極為細微的問題。
幸好,這個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了還能夠勉強給圓回來!
啊!
不愧是漂亮國回來的,宋院長都要捧在手心里的寶貝??!
果然就是厲害。
居然連這么小一個問題,都能夠發(fā)現(xiàn)。
副院長滿眼感激地看了一眼蘇向北,這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繼續(xù)說話。
蘇向北卻是根本沒有管副院長在想什么。
他現(xiàn)在只想著早點結(jié)束這無聊的會議,回自己的辦公室睡一覺。
難怪人家君王會不思早朝呢!
這溫柔鄉(xiāng),真的是讓人只想長睡不醒?。?/p>
蘇向北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的腰。
不得不說,昨天晚上真的是太孟浪了。
一個晚上只在早上的時候,稍稍瞇了一下眼,就來醫(yī)院上班了。
主要是,在這之前,他已經(jīng)連續(xù)好多個晚上,都是只睡了三個小時不到。
好不容易熬到會議結(jié)束,蘇向北打了個呵欠,神色有些倦怠地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蘇教授?!本驮谶@個時候,副院長追上了他,一臉誠懇地道謝:“多謝蘇教授剛才的提醒。”
蘇向北有些莫名所以地看向副院長。
不是……
他提醒什么了?
他剛才,不就是打了一個噴嚏嗎?
至于這位副院長,到底在講了什么,他還真的沒有聽進去。
其實以他的身份,這個會議真的是可來可不來的。
只不過蘇家人的家風,一向都是以溫厚謙和待人,所以即便蘇向北在醫(yī)院里的身份超然,行事有著最大的自由,也并沒有恃寵而驕。
所以只要蘇向北在醫(yī)院的話,有會議,一般都會參加。
此時此刻,在聽到副院長的話后,蘇向北心中疑惑,只是點了點頭,道:“張院長客氣了!”
張副院長似乎也看出了蘇向北并沒有聊天的興致,在表示了自己的謝意后,也沒有再多言。
而是禮貌的告辭。
蘇向北打了一個呵欠,走出會議室。
見已經(jīng)快到下班時間,就準備回自己的辦公室,打算換下衣服回家。
就在這個時候,宋院長就拿著個茶杯,晃悠悠地走了過來。
“蘇教授,這是開完會,準備下班回家了?”
宋院長笑瞇瞇地看著蘇向北問道。
“是的,宋院長,正準備下班呢!”蘇向北點了點頭。
他這一天就上半天的班,回家之后,下午可就不過來了,正好能夠舒舒服服地補個覺。
只可惜,自家媳婦兒去上學了,下午午覺,可是沒有的媳婦兒可以摟著睡了。
“蘇教授?。 ?/p>
就在這個時候,宋院長忽然開口:“新婚燕爾,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不過,也要注意身體啊!”
“咳咳……”
聽到宋院長這么說,蘇向北向來清冷的面容上,也閃過一絲尷尬。
白皙的臉色,浮起紅暈。
“宋院長,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蘇向北強撐著鎮(zhèn)定,向宋院長點了點頭,忙轉(zhuǎn)身離開,朝著自己辦公室走去。
宋院長看著蘇向北匆匆離開的背影,慈愛地笑了笑。
年輕人??!
就是臉皮薄,就這么一句話,就不好意思了!
不過,話說回來,新婚燕爾嘛,年輕人食髓知味,一時難以自制,也是可以理解的。
自己這個老頭子,今天算是多嘴咯!
倒是忘記了,自己當年,也是這樣過來的。
蘇向北才轉(zhuǎn)過一個彎,就聽到有個聲音,有些遲疑地叫住了他:“你是……蘇家的二哥?”
蘇向北回頭,在看到邵父和邵母的時候,眸子微微一動,淡淡點了點頭:“是的,我是蘇向晚的二哥?!?/p>
聽到他這么說,邵父對著邵母露出一個“我沒有認錯人”的表情。
而后有些歉意地對蘇向北說道:“蘇先生,很抱歉,上次我那個不成器的女兒,在你的婚禮上……”
不等邵父的話說完,蘇向北就已經(jīng)打斷了他,開口說道:“聽說,邵家已經(jīng)和邵子瑜斷絕關(guān)系了,既然這樣,那邵先生無需為她的事情,感覺到內(nèi)疚?!?/p>
至于什么原諒不原諒的話,蘇向北卻是沒有說。
邵子瑜侮辱的,可是他的妻子,如果只是一句話,就輕飄飄地原諒了。
那和人家打了你的左臉,你再把右臉送上去給人打,有什么區(qū)別。
邵父愣了一下,而后點了點頭,有些尷尬地說道:“蘇先生說的是,是我唐突了。”
言語間,邵父的目光,被蘇向北胸口掛著的名牌給吸引了過去。
蘇向北……
主任醫(yī)師?!
特聘教授?!
這么年輕的主任醫(yī)師?
這么年輕的教授?
這位蘇向晚的二哥。
到底是什么來頭?
“邵先生要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先下班了!”
蘇向北點頭示意了一下,便轉(zhuǎn)身離開。
“你……你剛才看見了嗎?這位蘇家二哥,居然是一個主任醫(yī)師,還是特聘教授?”邵父有些不敢置信地朝邵母問道了。
“看見了,這位蘇教授,真的是年輕的讓人吃驚!”邵母點了點頭,臉上也滿是不敢置信。
不愧是滬城首富的出身,蘇家人,每一個都優(yōu)秀得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