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邵子瑜在看到武永安居然攔住自己后,更是心急了。
當即想要繞過他就跑。
只可惜,嬌生慣養(yǎng)的她,又怎么可能從有心攔住她的武永安手下逃走。
急得她開口就罵:“武永安,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病,快給我讓開。”
“要我讓開可以,你先和一柔道歉。”武永安堅持開口,目光卻是越過她,看向了后面追過來的邵子杰幾人。
“邵子瑜!”
邵母氣喘吁吁地追過來,哪里還不知道,邵子瑜這么急著跑出來,究竟打著的是什么心思。
這孩子,就真的那么放不下那個賴金川嗎?
他們這么辛辛苦苦的攔著她,到底是為了誰啊!
“該死的!”邵子瑜看到邵家人都追過來了,頓時氣得直接推了一把武永安:“都怪你,要不是你攔著我,我早就走掉了!”
嗚嗚嗚,她都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到金川哥哥了。
到時候,她的金川哥哥被別的小妖精給勾走了,該怎么辦才好!
“邵子瑜,你干什么?誰讓你對永安這么沒有禮貌的?!鄙圩咏苊碱^一皺,冷聲喝道。
這個不省心的妹妹,剛剛才在院子里,把顧家人都給得罪了。
現(xiàn)在又對武永安這樣,她真的是想要讓他們邵家,把所有的人都給得罪光了不成?
“我沒事,就是一柔?!?/p>
武永安轉(zhuǎn)身去看許一柔。
就見許一柔朝他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就剛才那一下疼的厲害,現(xiàn)在已經(jīng)緩過神來了?!?/p>
說著,她便蹲下身來,去撿拾那些散落了一地的東西。
幸好,這些東西都包裝的好好的,也不是什么易碎品。
否則,經(jīng)過剛才這么一撞,一摔,只怕很多東西都要壞掉了。
“邵子瑜,向一柔道歉!”邵子杰直接開口說道,“撞了人不道歉,這就是你的作風嗎?”
“我憑什么道歉,要不是她自己走路不看路,我又怎么會和她撞上,我還沒有怪她擋到我的路了呢!”
說著,邵子瑜目光不屑地打量著許一柔,在看到她身上那樸素的,洗的發(fā)白的棉襖后,臉上的不屑,更是濃得仿佛要溢出來一樣。
她冷笑一聲,看向武永安說道:“武永安,你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更是和本小姐相過親的人,雖然說,本小姐沒有看上你,可是你也不應該,自甘墮落到,去找了一個村姑當對象吧!”
“你……”武永安顯然沒有想到,邵子瑜居然會說出來這樣一番話。
他的確是和邵子瑜見過幾次沒有錯,不過,那都是他去邵子杰的家里找邵子杰的。
所謂的相親,也不過是邵家父母見武永安人不錯,是一個人品、性格和前途都不錯的人,所以想看看,他和邵子瑜有沒有可能看對眼。
所以在邵子瑜面前說了幾句而已。
只是,那時候的邵子瑜,正和那些社會上游手好閑的混混們打得火熱,所以對于武永安這樣一個,不善言辭,性格內(nèi)向,更因為軍旅生涯而原則性極強,可以說是一板一眼的人,邵子瑜自然是看不上的。
當然,不僅是邵子瑜看不上武永安。
武永安對于邵子瑜這樣一個心思浮躁,作風略顯不正,性格蠻橫,品行甚至可以說是不好的女孩子,也同樣是敬謝不敏。
哪怕對方是自己好兄弟的妹妹,他也依舊是看不上眼,所以一早就和邵子杰說明了情況。
對于邵子瑜,也從來是沒有表露過什么不該有的心思。
甚至也正是因為邵父邵母的心思,知道了邵子杰有這么一個妹妹后,他后來更是沒有再踏進過邵家的門,以免造成了什么不好的影響。
現(xiàn)在聽到邵子瑜居然拿這件事情來攻擊他,武永安當即臉色大變,連忙朝著許一柔說道:“一柔,你不要聽她胡說,我沒有和她相親過?!?/p>
不管許一柔會不會相信邵子瑜的話,他都必須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絕對不能因為別的女同志,而讓自己的對象心里有什么不舒服。
許一柔點了點頭,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笑著說道:“武大哥,我當然相信你了!別說你真的沒有和她相親過,就算相親過,又能怎么樣?你選擇了我,卻沒有選擇她,這就是擺在眼前的現(xiàn)實,其他的,又有什么好計較呢?”
邵子瑜也沒有想到,許一柔居然會這么說。
要知道,她之前在知道了賴金川有過一個談過的對象后,可是和賴金川鬧了好久,直到他向自己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和那個女人見面,這才罷休。
這個許一柔是腦子有病吧!
連自己的對象,和別人相過親都不在乎。
真是沒有出息!
“嘖嘖嘖,真是沒有出息,不過想來也是,你這樣一個出身在底層的村姑,能夠攀上武永安這樣一個城里人的對象,肯定是小心翼翼地討好著,扒著不放了,別說他有過相親對象,就算是他在外面有別人,你也是不敢多嘴的吧!”
邵子瑜一臉優(yōu)越感地看著許一柔,眼中滿是鄙夷:“就你這樣的村姑,我見得多了,就想著靠嫁一個好男人,山雞變鳳凰,一股子窮酸氣,就算是進了城,也變不了!”
“邵子瑜,你腦子有病就去治,在這里找什么存在感!”武永安猛然握緊了拳頭,滿臉厭惡地看著花邵子瑜。
“明明是你撞了人,你不道歉也就算了,居然還出言侮辱人!”
這個時候,邵父邵母也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當即拉了拉邵子瑜的手,開口說道:“子瑜,別鬧了,快和人家一柔姑娘道歉?!?/p>
“憑什么讓我和一個農(nóng)村來的人道歉?鄉(xiāng)巴佬的東西,要不是武永安,她連站在這里的資格都沒有。”邵子瑜翻了一個白眼,冷哼一聲說道。
“站在這里的資格都沒有?”許一柔輕笑一聲,她和邵家的人并不熟,和邵子杰也只是一面之緣。
加上今天可是顧家和蘇家的大喜事,所以她并不想鬧出什么不高興的事情。
只不過,現(xiàn)在被人這樣一再侮辱,她要是再繼續(xù)忍氣吞聲,反倒會讓人給看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