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嫻聽到夏怡的話,心中冷笑,但面上卻依舊是那副關(guān)心夏怡的模樣。
無奈地開口說道:“我們都是一起下鄉(xiāng)的,那時候的行李,連裝衣服都不夠了,誰還會帶著書呢!”
“那,你們不去想辦法嗎?”夏怡心里更急。
她身上的錢,都被童耀祖他們一家子給搜刮干凈了。
別說現(xiàn)在鎮(zhèn)上買不到學(xué)習(xí)資料了,就算買得到,她也沒有錢買了。
現(xiàn)在,她只能把希望都放在劉嫻和鄭海洋的身上了。
“怎么沒有想辦法呢!我們昨天才去問許一柔借了,可是她根本就不肯借,我們也沒有辦法。”劉嫻面色更是無奈,直接搬出了許一柔。
“那鄭海洋他……”夏怡可沒有忘記了,剛才看到鄭海洋離開了。
這個時候出門,說不是為了復(fù)習(xí)資料,誰相信呢?
劉嫻也知道,這件事情根本瞞不過夏怡,當(dāng)即點了點頭說道:“鄭大哥說,他去縣城看看,如果能夠買到復(fù)習(xí)的資料,自然是最好的,要是買不到,那我們也沒有辦法了……”
“這樣??!劉嫻,你們要是買到了學(xué)習(xí)資料,可一定要告訴我??!”夏怡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四周,顯然是害怕,有人把她的話給聽進去了。
見她這個模樣,劉嫻哪里還不知道,這夏怡想要參加高考的事情,明顯是背著童耀祖的。
這樣的話……
“好的,你放心吧!等我們買到了資料,肯定會和你一起復(fù)習(xí)的?!眲裹c了點頭,笑容意味深長。
夏怡聽到她這么說,終于放下心來,轉(zhuǎn)身回了童家。
李想弟看到她回來,又是一陣痛罵。
而被童耀祖打怕了的夏怡,卻是不敢再開口反駁,只是面色怨毒地回了房間。
才回到房間不久,就看到喝得醉醺醺的童耀祖,晃蕩額著身子回來。
看到她躺在床上,冷笑一聲,就開始脫衣服。
夏怡見狀,嚇得就想要爬起來:“你干什么?”
“干什么?呵呵,干的當(dāng)然是你啊!”
童耀祖說著,見她想要走,一把將她推回床上,臉色不善地開口叫道:“你不是說不能生的是老子嗎?老子現(xiàn)在干,死,你!讓你知道,老子到底能不能生!”
說著,童耀祖沉著一張臉,就開始扒夏怡的衣服。
夏怡才想反抗,就被他重重地一個巴掌甩在臉上,打得她眼睛發(fā)黑,卻也不敢再反抗了。
童耀祖見她老實了,冷笑一聲:“果然,我媽說的沒有錯,女人嘛,只要把她給打服了,就老實了!”
說著,就毫無預(yù)兆地開始。
李想弟正想去叫夏怡出來干活。
才走到他們的房間門口,就聽到里面?zhèn)鱽淼膭屿o。
當(dāng)即沒好氣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恨聲罵道:“該死的賤皮子,果然就是一個騷,貨,成天里就知道勾引男人干那檔子事。離了男人會死不成?可別把我家耀祖給累著了,要是害我家耀祖身子虛了,老娘扒了你的皮!”
童耀祖喝了酒,簡直就是往死里整夏怡。
夏怡在結(jié)束后,只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無一不痛。
雖然……過程沒有多久,但童耀祖卻明顯心理BT,各種亂七八糟的招數(shù),都用到了她的身上。
現(xiàn)在的夏怡,渾身上下都沒有幾塊好肉,到處都是血淋漓的傷疤。
等到夏怡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時候,卻聽到了劉嫻的聲音在院子里傳來。
“嬸子,我是給夏怡來送資料的。”劉嫻一副嫻靜的姿態(tài),笑瞇瞇地看著李想弟說道。
“送資料?什么資料?”李想弟沒好氣地看著劉嫻問道。
原本還昏昏沉沉的夏怡,眼眸陡然睜開。
而不等她驚聲阻止,就已經(jīng)聽到院子里,劉嫻的聲音響起:“就是高考的復(fù)習(xí)資料??!嬸子,你還不知道嗎?國家恢復(fù)高考了,夏怡也想?yún)⒓樱褪撬萃形覀儙退獙W(xué)習(xí)資料的,嬸子,要是夏怡真的考上大學(xué),你們家,可就出了一個大學(xué)生了!這可是好事?。 ?/p>
“高考!大學(xué)生?!”
李想弟臉色頓時變得的極為難看,她一揮手中的掃把,直接對著劉嫻罵道:“你給老娘滾!老娘的兒媳婦才不考什么大學(xué)呢!我告訴你,以后都不許你來我們家,不僅是你,你們知青點的人,都不許進我家門!滾,快滾!”
劉嫻被趕出了童耀祖的家門,非但沒有生氣,心情反而極好。
經(jīng)過她這么一個“不小心”泄露了夏怡想要參加高考的事情,童耀祖一家子,肯定會提防著夏怡,不可能讓她弄到復(fù)習(xí)資料了。
夏怡,還是老老實實地爛在八棵樹村吧!
身后,李想弟罵街的聲音一陣高過一陣,不多時,夏怡哀嚎的聲音再次響起……
相對于各地知青,以及一眾學(xué)子爭分奪秒地復(fù)習(xí)的狀態(tài)。
蘇向晚和顧燕緋兩人的學(xué)習(xí)節(jié)奏卻沒有任何的改變。
她們復(fù)習(xí)的時間,本來就比其他人多了很多。
加上知識的基礎(chǔ)本來就很扎實。
所以對于即將到來的高考,并沒有絲毫的緊張。
時間就這樣一天又一天地過去了。
一轉(zhuǎn)眼,就到了高考的這一天。
劉媽一大早就起來給一家子做好了早餐。
都是營養(yǎng)豐富又清淡的,足以讓兩人都保持著好狀態(tài)。
吃完飯后,顧燕驍親自開著車,送兩位考生。
畢竟一人是自家媳婦兒,一人是自己親妹子。
這高考的人生大事,他自然是不能缺席的。
車子坐不下,加上考場外肯定人很多。
所以顧父顧母則是留在家里,帶著年年。
看著蘇向晚他們上了車。
顧母則是抱著年年,抓著他的小手,朝著蘇向晚幾人揮揮。
“年年,快和爸爸媽媽,還有姑姑說再見,讓媽媽和姑姑好好考試,爭取考上一個好大學(xué),給我們家年年做一個好榜樣!”
年年仿佛是已經(jīng)聽懂了顧母的話一樣。
不僅是一只手揮揮,另一只胳膊也抬起來不斷地揮動著。
蘇向晚一看他這個模樣,似乎并不是在和自己揮揮,而是要找自己抱。
連忙升起車窗,催促著顧燕驍快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