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所沒啥事,簡單叮囑朱競展幾句,便去和小夢以及大姑會合,三人去商場逛街。
我和小夢一左一右的挽著大姑,走進(jìn)一家女裝店,小夢不斷招呼著服務(wù)員拿著衣服給大姑試穿,最后決定買了八套。
結(jié)賬時,大姑一看衣服花了好幾千,頓時心疼的說著:
“小夢,小天,退幾套吧,這么多,大姑也穿不了,浪費(fèi)錢。”
李夢笑著:
“別客氣了大姑,你侄子現(xiàn)在挺有錢的,不差這點(diǎn)?!?
李夢拉著大姑在前臺買單,而我電話這時響起,我走到一邊接著電話問道:
“咋了杰哥?”
“什么?東北出事了?”
“行我知道了,我還以為張雄會對咱們出手,沒想到他先禍禍東北的產(chǎn)業(yè)。”
“嗯?王運(yùn)樂也幫不了忙啊?沒事杰哥,你和浩哥的重心,還是在工程上,張雄的事不用你們插手,我跟他斗!”
“嗯行,還有個事,我替李浩問一句,李牧威的下落,你知道么?”潘杰問道。
“在咱們這呢,既然浩哥問你了,那我也猜到他想干啥。”
“杰哥,李牧威的事我沒告訴你們,你肯定懂我的意思?!蔽艺?。
電話那頭的潘杰呵呵一笑:
“懂,那我去跟李浩撒個謊吧?!?
放下電話,我嘆口氣走到前臺,李夢看我有些不順心便問道:
“小天,出啥事了?你要是有事忙,你就先回去,我陪大姑溜達(dá)。”
我笑著:
“沒啥事,走吧繼續(xù)逛街?!?
……
龍湖娛樂公司辦公室。
手下站在張雄面前匯報著:
“雄哥,事都辦妥了,目前春城天合的運(yùn)輸行業(yè)和帝豪已經(jīng)全部停業(yè)?!?
“運(yùn)輸公司的總經(jīng)理已經(jīng)被抓了,執(zhí)法隊(duì)說讓我們別著急,等那個總經(jīng)理自已想明白的口供?!?
“還有一件事,雄哥,咱們的新電影,投資方要插演員進(jìn)來,您看這件事……”
張雄淡然道:
“不讓插,想插演員,再加資金贊助還能考慮考慮。”
“知道了雄哥,我多一句嘴,木子哥還能回來么?”手下小心翼翼的問道。
張雄笑著:
“這我可說不好,或許他能完好的回來,也有可能尸體回來?!?
“他活著回來,皆大歡喜,他要是死了,我給他報仇出氣,只能這樣。”
手下眉目一挑,出個損招:
“雄哥,我有個主意,可以拿捏夏天。”
“你有主意,說出來聽聽?”
手下陰笑著:
“雄哥,嘉和的李峰不是在海島呢么他是夏天的老丈人,如果抓了他,夏天還不乖乖的把木子放回來!”
張雄無語道:
“你這真是餿主意,這種陰險的事,我不屑做,我張雄靠實(shí)力,而且做事有規(guī)矩,誰惹我我找誰,不動他家人?!?
“而且,我要的是夏天以后心服口服,見到我就點(diǎn)頭哈腰,明白么?”
手下疑惑說著:
“雄哥,聽你這意思,你不打算要夏天的命???”
張雄搖搖頭:
“我覺得還沒和他到那種地步,讓他疼一次,以后對我恭恭敬敬就行了?!?
“行了,你出去吧,電影的事,別讓資方見我,我不想跟他們磨叨,不行他們就撤資,想投資的多的是?!?
時間到了下午,我和李夢大姑吃完飯后,拎著各種大包小包的回了酒店。
要不說女人是先天購物圣體,買的東西,把我兩個手的手指都勒出了血痕。
回到酒店,我跟田佳佳通了電話,約好了明天我?guī)е蠊萌ニ乙娒婵纯础?
大姑站在鏡子前,手?jǐn)n著頭發(fā)說著:
“完了,白頭發(fā)越來越多了,老了,你們說,明天我去看親戚,不能丟人吧?”
我笑著:
“這有啥丟人的。”
“但是大姑,我得給你提個醒,我覺得你和田佳佳,得做個血緣dna鑒定?!?
“畢竟目前的情況,都是咱們幾個人的自我推理,認(rèn)親的事不能馬虎?!?
“萬一真的有那種長得非常像的人呢,所以還是做個鑒定,看結(jié)果說話,不能出岔頭?!?
李夢疑惑道:
“不是雙親這種直系關(guān)系,也能做鑒定么?”
我點(diǎn)點(diǎn)頭:
“昨天我托人打聽了,朱競展他舅媽就是在醫(yī)院上班的,可以做血緣鑒定,對比dna?!?
“如果田佳佳真的是我老姑的孩子,跟大姑dna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相似?!?
大姑聽完正色道:
“嗯,聽你的小天,大姑也不懂這些玩意,但是做個鑒定,大家都放心,省得整出誤會?!?
我用開玩笑的方式提醒著:
“大姑,那你可做好心理準(zhǔn)備,萬一鑒定結(jié)果,你和田佳佳沒關(guān)系,那可就空歡喜一場了。”
大姑嘆口氣:
“我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啥都能接受?!?
“小天,我在你這待一段時間之后,你跟我回家一趟唄。”
“王森的骨灰總寄存也不是事,領(lǐng)回去埋了吧,跟你大姑夫埋一起,順便你也給你爸媽上上墳?!?
“行,大姑,都聽你的,到時候小夢咱們一起回去?!?
我和李夢離開酒店后,送李夢回了住處。
李夢看著我問道:
“你待會不回三所了?”
我搖頭說著:
“偷懶一天吧,有事小朱就給我打電話了。”
李夢躺在我腿上,伸手揪著我下巴胡子說著:
“小天,天合的事,你打算一直瞞著大姑啊?”
我想了想點(diǎn)頭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姑對我現(xiàn)在的職業(yè)不是挺滿意,我想在她面前保持個好印象,就以執(zhí)法的身份挺好?!?
“她要是知道天合的事,得操心惦記。
”
“也是!”李夢贊同的說著。
我剛躺一會,手機(jī)又跟催命似的響了起來。
我接起電話問道:
“干啥啊小巴?”
“天哥……”
秦巴喬的聲音帶著哭腔,委屈巴巴的。
我坐起身子問道:
“咋的了,你不是給你爸燒頭七去了么?”
“我爸他……我爸他骨灰盒丟了。”
“我到公墓燒完紙,祭拜完準(zhǔn)備走到時候,發(fā)現(xiàn)墓碑后面的墓室蓋板松動了?!?
“我過去打開一看,里面空的,骨灰盒沒了,找了公墓管理處,他們也不知道咋回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