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隨著白鶴杰一聲令下。
女神酒吧門口。
夜色中……那臺黃色的重型推土機……突然爆發(fā)出沉悶的引擎轟鳴。
推土機緩緩轟鳴,黑色的履帶緩緩轉(zhuǎn)動起來,碾壓過地面的碎石和落葉,發(fā)出咯吱咯吱的刺耳聲響。
巨大的鏟斗微微抬起,在路燈的照射下,泛著冷硬的金屬光澤。
它開始朝著酒吧門口挪動,速度不快,卻帶著無可阻擋的壓迫感。
……
而此時,女神酒吧內(nèi)……林遠坐在吧臺前,也感受到了地面的震動。
茶幾上的酒杯,在微微震動。
林遠看著茶幾上酒杯的震動,地面也在微微震動。
這是推土機前行發(fā)出的巨大動靜。
林遠聲音陡然轉(zhuǎn)冷。
“白公子,我好心請你喝酒,你就這么對待我?看來是沒的談了?”
話音落下,林遠直接起身,身上的氣場瞬間變得凌厲。
白鶴杰聽到這話,從卡座里抬起頭,發(fā)出一聲嗤笑。
“因為你只不過是一條守著女神酒吧的狗?!?/p>
“對付一條狗,就要用訓(xùn)狗的辦法。”
白鶴杰笑的玩味兒森冷。
說完,白鶴杰的手突然摸向腰間,動作快得驚人。
下一秒,一把黑色手槍被他掏了出來,槍口穩(wěn)穩(wěn)鎖定瞄準林遠的胸口。
“林遠,你站起身也沒用。”
“你的銀針……有我的子彈快么??”
槍口泛著冷光,白鶴杰的眼神里滿是戲謔,他篤定林遠不敢再動。
吧臺后的于萌看到手槍,嚇得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
刷!
酒吧四周,安保們見到這一幕,紛紛沖了過來。
潘甲帶著幾十號保安弟兄們圍攏過來。
“呵,這些保安,有我子彈快么?”白鶴杰玩味兒的看著周圍的保安們,聲音冷諷。
他的槍膛就這么對準鎖定林遠。
林遠冷笑,“不妨試試?”
白鶴杰毫不留情,猛地開槍!
這一槍,他秒準的是林遠的眉心!
今夜,白鶴杰是下了死手……要做掉林遠!
“呯……!”
槍聲在酒吧里驟然炸響,帶著刺耳的回音!
可子彈即將擊中林遠時……
林遠卻驟然間……一個側(cè)身閃避,動作快得像一道殘影!
子彈沿著林遠的面頰一毫米距離,呼嘯而過!
帶起的氣流擦過皮膚,留下一絲涼意。
子彈射入身后的墻壁中,發(fā)出“噗@!”的悶響,濺起細小的墻灰。
酒吧舞池內(nèi),勁爆的音樂還在回蕩。
客人們沉浸在節(jié)奏里,并未發(fā)現(xiàn)卡座區(qū)的異樣情況……
白鶴杰瞳孔一縮,臉上的得意瞬間僵住,滿是不敢置信!
手槍子彈,竟然被他避開了?!
這他媽,還是人類嗎?!
白鶴杰猛地扣下扳機,正準備開第二槍!
他就不信邪了!這個林遠……能躲避第二枚子彈?!
可就在突然間!一枚銀針從林遠指尖飛出!
銀針快若閃電……精準射入白鶴杰脖子的穴位中!
白鶴杰感覺一陣刺痛從頸部蔓延開來,像電流竄遍全身。
然后他全身發(fā)麻,手臂先是僵硬,接著連身體都無法動彈了?
他握著槍的手停在半空,手指再也按不動扳機。
他整個人僵在了原地,只有眼珠還能微微轉(zhuǎn)動,滿是驚恐地看著林遠。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白鶴杰驚恐道!
他這輩子從未感受過這種恐怖的場景,自己竟然被一枚銀針給封住了身體,無法動彈了?
林遠冷笑道:“沒什么,只是封了你的穴位,讓你無法動彈而已。”
白鶴杰的手槍握在手里,卻無法動彈。
林遠上前,奪過他的槍械。
“咔嚓……咔嚓卡!”林遠竟然直接將手槍拆卸成一堆金屬零件!
手槍零件散落在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
白鶴杰喉嚨里發(fā)出沙啞的嘶吼,眼神里滿是怨毒,開始放狠話:
“林遠!你敢動我?我白金翰集團不會放過你的!我爸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林遠抬手抽了他一巴掌,將他抽翻在地!
“你他媽敢打我?”
白鶴杰趴在地上,半邊臉瞬間紅腫,難以置信地嘶吼。
林遠皮鞋踩在他臉上,鞋底的紋路死死抵住他的臉頰。
對他吐了口痰,痰落在白鶴杰的額頭上,黏膩地滑下。
“再逼逼賴賴,我還敢殺你信不信?”
林遠的聲音冷得像冰,沒有絲毫溫度。
林遠直接挾持了白鶴杰,一只手抓住他的后衣領(lǐng),將他從地上拎起來。
“你敢讓推土機進場,我就敢斷你手腳,送你上路,信不信?”
林遠的目光掃過門口的方向,語氣里的狠厲讓白鶴杰渾身一顫。
白鶴杰被拎著后衣領(lǐng),卻依舊梗著脖子,瘋狂怒道。
“有本事你就來!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要是真動了我,怎么跟我白金翰集團掰扯清楚!”
白鶴杰心里門兒清,林遠絕對不敢真動手。
開玩笑,他可是白金翰的太子爺!
整個杭城圈子里,誰敢動他一根毫毛?
林遠嘴角反而勾出個冷得扎人的弧度。
林遠死死扣住了他左臂的關(guān)節(jié)處。
“咔——!”
關(guān)節(jié)脫臼撕裂聲席卷!
白鶴杰的臉色瞬間慘白,瞳孔猛地放大,撕心裂肺的慘嚎瞬間炸開:
“啊——!我的手!我的手呃?。?!”
白鶴杰的左臂以詭異的角度彎折,鮮血很快浸透了白色西裝的袖子,順著指尖滴落。
林遠卻沒停手,右手緊接著扣住白鶴杰的右臂,眼神里沒有絲毫波瀾。
“咔——!”
又是一聲脆響,白鶴杰的右臂也傳來同樣的劇痛,整個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軟在林遠手里!
“呃啊……?。×诌h!停手!快停手??!我錯了!我錯了??!”
白鶴杰的慘嚎聲越來越大,他崩潰了,終于求饒??!
白鶴杰再也沒了之前的囂張,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順著臉頰滑落。
林遠的皮鞋已經(jīng)踩在了他的膝蓋上。
“下面,輪到你的雙腿了?!?/p>
白鶴杰渾身劇烈顫抖,兩條斷臂垂在身側(cè),每動一下都牽扯著鉆心的疼痛!~
“別……別再動手了!我阻止推土機!我馬上讓他們停下!”
林遠拎著他的后衣領(lǐng),將他往門口方向拖了兩步,“現(xiàn)在,給你的人打電話?!?/p>
白鶴杰疼得眼淚鼻涕一起流,哪里還敢反抗,急忙點頭:“好!好!我打!我現(xiàn)在就打!”
他想伸手掏口袋里的手機,可剛動了動肩膀,斷臂處就傳來鉆心的疼,手指連口袋邊緣都碰不到。
林遠看著他徒勞掙扎的模樣,冷笑一聲。
林遠俯身伸手,直接從他西裝內(nèi)袋里掏出手機。
指尖在屏幕上劃了兩下,找到標注“手下”的聯(lián)系人,摁下?lián)芡ㄦI。
手機剛響了一聲,就被對方接起,聽筒里傳來急促的聲音:“白少!推土機已經(jīng)到門口了,什么時候撞?”
林遠把手機湊到白鶴杰嘴邊。
“說?!?/p>
白鶴杰緊咬著牙,斷臂處的疼痛讓他渾身發(fā)抖。
他對著手機嘶吼:“撤!都給我撤!不準碰酒吧一下!快!”
聽筒里傳來手下驚疑的聲音:“白少?這,這就撤了??咱們費了那么大力氣,推土機都已經(jīng)到門口了?。?!”
白鶴杰猙獰對著電話吼道:“這是我的命令!立刻給我停下!推土機撤退!”
電話那頭,手下慌亂回道,“是……屬下明白了……”
林遠掛斷手機。
沒過多久,原本顫動的地面慢慢恢復(fù)平靜。
推土機真的撤了。
“推土機已經(jīng)停下了,現(xiàn)在……能放了我嗎?!”白鶴杰面色慘白,顫抖道。
“想我放了你?求我啊?!绷诌h冷笑道。
白鶴杰咬著牙,“你……”
可最終,白鶴杰還是咬牙懇求道:“林遠,我……算我求你了……放了我……好吧?”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白鶴杰滿臉屈辱。
他可是堂堂白金翰的太子爺啊。
曾幾何時受過這等羞辱?
曾幾何時求過別人?!
可今天,他卻丟盡了顏面!
林遠這才松開白鶴杰,伸手拔出他脖子上的銀針。
白鶴杰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斷臂處的疼痛依舊鉆心,卻能勉強動彈了。
林遠冷笑道:“今天只是斷你兩只手臂,你的手臂關(guān)節(jié)暫時脫臼,回去讓醫(yī)生處理接上,還能保住。”
“可若是下次,直接扭斷你關(guān)節(jié),讓你再無接上手臂的可能?!?/p>
話音剛落,林遠拽住白鶴杰的后衣領(lǐng),像拖垃圾一樣把他往門口拖。
“砰”的一聲,白鶴杰被丟出酒吧門口,摔在冰冷的地面上,斷臂再次傳來劇痛,疼得他蜷縮起來。
酒吧門外,原本退到街角的黑衣打手們見狀,立刻圍了上來!
可打手們卻因為忌憚林遠,只敢在三步外徘徊,不敢上前。
“滾吧,白公子?!绷诌h冷諷道。
白鶴杰忍著斷臂劇痛,連滾帶爬地往打手人群里沖。
黑色西裝的打手們立刻圍上來,形成一道人墻,將他護在中間。
白鶴杰躲在人群后,疼得額頭滿是冷汗,此時他終于松了口氣!
終于逃脫林遠那個惡魔的魔爪了。
白鶴杰對著手下怒道,“都特娘愣著干什么?給我上!把他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