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個項目之前是因為資金鏈和技術(shù)都不成熟。”
“我有信心這次可以爭取到法國那邊的投資。技術(shù)方面,他們也會派工程師來?!?/p>
霍季深的眼里寫滿不信任。
“你拿什么去爭?。俊?/p>
霍季潤清了清嗓子。
“我爸最近要去法國拍電影,我想請假一周,一起過去。電影拍攝地,就是投資方所在地。”
霍泯是一個拍文藝電影的。
總是各個國家飛來飛去拍攝。
拿了不少獎,賺來的錢也都差不多折騰進(jìn)去,每年霍氏給的分紅也打了水漂,投到了他那些正常人看不懂的電影里。
之前霍季深找出來看過。
電影下面,有一條影評。
“我現(xiàn)在太清醒,還沒喝酒,看不懂,等我喝多了來看就能懂了。”
霍季深也贊同。
霍泯要去法國拍攝,霍季深也知道。
還知道那部電影的女主,是那個小鞠葉繁。
霍季深神色古怪,“你和你二叔一起去?”
“嗯。”
霍季潤要一起去,就相當(dāng)于整天和霍泯還有小鞠葉繁朝夕相處。
真說起來,他和那位,名義上是姐弟。
但不久的將來,說不定要成關(guān)系詭異的后媽和繼子。
霍季潤自己大概不知道鞠雅茜的身份。
但那張臉,又明擺著和鞠葉繁很像。
霍季潤自己不膈應(yīng),霍季深也自然不會說什么。
“去吧,能拉到投資就給你算外勤,拉不到就算請假。”
“好,謝謝大哥,那大哥大嫂,我先出去了?!?/p>
霍季潤出去后,霍季深嘆了一口氣。
端起杯子剛準(zhǔn)備喝,就聽到許飄飄開口,“少喝咖啡?!?/p>
霍季深起身,認(rèn)命去洗杯子。
許飄飄跟在他后面。
進(jìn)了休息室。
霍氏已經(jīng)開啟一天的運作,龐大的機器所有的齒輪都將要轉(zhuǎn)動咬合,霍季深還有一堆事要忙。
許飄飄也懶得再去自己那邊,干脆拿了電腦在霍季深休息室里開始辦公。
中午午休的時候,許飄飄抬頭揉了揉僵硬酸軟的脖子。
一上午不知道處理了多少表格,她感覺自己已經(jīng)頭暈眼花,需要休息。
合上電腦蓋出去。
霍季深還在開越洋會議,對方慷慨激昂,許飄飄都覺得隔著屏幕,那邊的唾沫星子都要噴過來了。
霍季深還四平八穩(wěn),偶爾冷著臉說一句,no。
頓時把那邊的人氣得啞火。
迎上許飄飄的目光,霍季深才開口喊了暫停。
“我還有一會兒,你先去吃飯?我來報銷?!?/p>
“好啊,那我給你打包回來?!?/p>
對面的人立刻調(diào)侃,用俄語問他是誰,居然能讓霍季深的臉上流露出春風(fēng)一樣的笑容。
霍季深笑著抬起手背,“我太太?!?/p>
“oh!是你上次說的那個能讓你活過來的女人嗎?”
“是的?!?/p>
對方立刻開始追問細(xì)節(jié),霍季深搖頭,將話題拉回會議上。
他才沒心情和對面的人閑聊。
趕緊開完會,讓他去陪他老婆最重要。
-
餐廳里。
許飄飄拉著宴秋和簡琳吃午飯。
霍氏的午休只有一個小時,很多人都會選擇點外賣,員工食堂,或者在附近的茶餐廳對付一頓。
高檔餐廳幾乎沒人,也不用等位。
宴秋看著菜單。
“這么貴的餐廳,我也是吃上了?!?/p>
“你們霍總給錢,不用節(jié)約?!?/p>
宴秋嘖,“許飄飄,你真是腐敗了。”
許飄飄笑著喝了一口茶水。
“那你別吃?!?/p>
“吃,狗都不吃我吃!吃的就是腐??!霍太,求找這么帥還這么有錢的老公教程!”
許飄飄拖長聲音哦了一聲,“很簡單。在大學(xué)時,選中一個教室里最帥的男生,最好是沒什么錢的,然后開始給他花錢,給他發(fā)美麗自拍,幾個月就追到了?!?/p>
宴秋和簡琳沒想到。
許飄飄有教程,是真教啊。
宴秋,“不對啊,沒什么錢是怎么回事?”
“霍家家訓(xùn),勤工儉學(xué),論壇里面不是寫了嗎,當(dāng)時我真以為他沒錢,要知道他是這種級別的富好幾代,我也不一定感興趣?!?/p>
許飄飄很實誠。
“霍氏這樣的家庭,養(yǎng)出來的孩子我高攀不起?!?/p>
“但是一個貧窮的霍季深,貧窮,那將是他的優(yōu)點。”
不是霍季深那時候沒有那么寬裕,許飄飄都覺得自己大概追不到他。
雖說,他也不喜歡她給他花錢。
但那時候,所有人都那么覺得。
是許飄飄養(yǎng)著霍季深。
一段時間里,就連許飄飄自己也這么認(rèn)為。
現(xiàn)在想起來,那時候開房他們也會AA,霍季深打工后,也經(jīng)常給她買一些香水口紅的禮物,沒有很貴重,但也是專柜直接買的。
真要說金錢。
他們之間,遠(yuǎn)不如現(xiàn)在,霍季深給她花的錢的千分之一多。
但花的心思,卻無法比較。
邵木出現(xiàn)在餐廳,許飄飄招手,喊他一起過來吃飯。
他想推辭,宴秋和簡琳一直把座位讓了出來。
“邵秘,坐坐?!?/p>
“這多不好意思?!?/p>
邵木靦腆地笑了笑,也沒推辭,坐下來一起用餐。
“太太,你駕照下來了嗎?霍總想給你買一輛跑車,讓我悄悄打探一下你喜歡什么顏色?!?/p>
“下來了,車就不用買了,我對跑車不感興趣?!?/p>
宴秋咬著手帕。
“我也想說這種話!”
他們坐在稍微靠里的位置。
有幾盆高大的盆栽,擋在那里。
旁邊的位置不饒過來,也看不到他們這邊的人。
隔壁的人,傳來了交談聲。
“你說,霍總到底和誰結(jié)婚了?是之前那個江冉嗎?”
“我看不可能,江冉前段時間,不是被我們公司給告了嗎?真要和霍總結(jié)婚,不至于偷竊我們的游戲數(shù)據(jù),還被送進(jìn)去關(guān)了好幾天?!?/p>
“也是?!?/p>
片刻后,這人又開口,“霍總不打算告那個蘇穆和江冉了?”
“告啊,我們法務(wù)部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資料了,霍總一聲令下,就繼續(xù)告。我說安文墨,你們宣傳那邊就沒什么動靜?”
安文墨頭疼。
“沒呢,最近宣傳主題都是游戲,但我又找不到合適的美工和畫手。”
“你之前不是有個同學(xué),說是很會畫游戲插圖嗎?”
安文墨咬牙,“她被言風(fēng)給告了侵權(quán),我也不知道她居然一直都在抄襲言風(fēng)?!?/p>
她說的,是蘇穆那邊那個公司的游戲美工,也是那天,鬧事說自己是言風(fēng)的人。
許飄飄也沒想到,那個人,居然是安文墨的同學(xué)。
回想起來她之前聯(lián)系言風(fēng)時刻意壓低了價格。
大概,也是早就圖謀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