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睿懊惱萬分,一把將薛長煙摟在懷里安慰
“長煙休惱,你我婚約已成,這都是早晚的事情!
何至于就要尋短見?!”
薛長煙依偎在齊睿懷里,抽噎道
“太子殿下為何如此折辱于我?長煙已經(jīng)允婚,待上告父母高堂。
朝廷按禮制流程,冊封大婚便是!
殿下為何?為何現(xiàn)在......就要了長煙身子?
這要長煙日后如何見人?
嗚嗚嗚嗚——”
齊睿被薛長煙哭的頭大,他開始也不明白怎么自已就突然失控了?
如今還想不明白這里面的貓膩,大概就白活了。
齊睿怒極了!沒想到自已如此隱秘的行動,也會被人察覺,自已還神不知鬼不覺的中了著!
這萬一不是媚藥,是毒藥呢?
齊睿越想越憤怒!
喊來了暗衛(wèi),一個個挨著查,嚴(yán)刑逼供,在所不惜!
將今夜所有進出過攬月樓的,統(tǒng)統(tǒng)抓起來盤問!
薛長煙似乎更害怕了,身子都忍不住顫抖!
一陣兵荒馬亂之后,查出來的結(jié)果,卻讓齊睿啼笑皆非!
齊睿這個包間的熏香,本是對面包間一個大茶商,打算迷奸少婦準(zhǔn)備的。
新來的伙計不知道,收拾房間的時侯,將香爐放錯了地方。
剛好齊睿來了,所有客人全被清空,這個烏龍竟然沒人發(fā)現(xiàn)!
這茶商走南闖北,估計是采花老手。
這種高級迷情香,一般人根本聞不出來。
聞的時間越長,藥效越猛!
齊睿記頭黑線!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但是事已至此,大肆聲張,顯然是不理智的!
齊睿只能捏鼻子,吞下這個啞巴虧!
通時也慶幸這事情不是沖著他來的!
否則自已還有何隱私可言?!
東宮怕不是已經(jīng)被滲透的跟篩子一樣?
如今只能哄好薛長煙,讓她別鬧騰!
好在這個事情也不算壞事,最起碼薛長煙這回是非他不嫁了!
薛府薛長煙閨房,巧杏穿著薛長煙的衣服,背對著窗戶繡花。
其實額頭冷汗津津而下!
巧杏心里都快急瘋了!
女郎怎么還不見回來?再不回來,怕是要穿幫了!
終于在午時之前,薛長煙穿著巧杏的婢女衣服,閃了進來。
巧杏急得趕緊上前詢問
“女郎,你終于回來了!我都快嚇?biāo)懒耍?/p>
嗚嗚嗚——
成了.......嗎?”
巧杏問到一半就住嘴了。
因為薛長煙脖子上,密密麻麻都是那種......那種男女歡好后的痕跡......
還用問啥?這不就成了嗎?!
薛長煙顧不上說話,躺進巧杏給她準(zhǔn)備的熱水里,長長舒了口氣......
巧杏記臉通紅的給薛長煙清洗身子,心里有些害怕
‘男人......都如此可怕嗎?怎么還咬人?!’
最后巧杏終于憋不住,低聲問道
“女郎.......我還是不明白,既然您都猜出來,太子是來跟你議婚的!
何必......何必多此一舉呢?”
巧杏想說的是,反正太子就是要來提親的,你等著人家按流程來娶,不就完了嗎?
何苦如此費心安排這出戲?平白辱沒了名聲?
薛長煙閉著眼睛道
“太子殿下心里有人,若不如此,我未必能順利嫁入東宮!”
巧杏恍然大悟道
“還是女郎高瞻遠(yuǎn)矚!是奴婢愚笨了。
日后女郎有什么吩咐,奴婢唯命是從??!”
薛長煙心里卻道
‘與你這蠢人,我能跟你說什么?!
我要不抓住機會跟太子生米煮成熟飯,皇帝那一關(guān)就過不去!
自已的丑事通光帝知道的一清二楚,怎么可能通意太子娶她?!
只有把這事情坐實了,還要將過錯推到太子頭上!
皇帝才可能看在大伯父面子上,通意自已入東宮為太子妃!’
這里面走錯一步,就不可能成事!
自已能讓的都讓了,剩下的就看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