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玉云溪如此輕松的說出這話,許若白有些好奇的問道:“師姐,你修煉過儒道?”
但玉云溪卻搖了搖頭:“沒呢,你師姐我只是單純的喜歡看書,對很多東西都有一定的了解,對儒道并不感興趣?!?/p>
這個倒是,喜歡看書并非就能夠入儒道。
像師姐這種性格,她就喜歡一個人默默無聞的待在藏經(jīng)閣看書。
像是刷名氣這種事情讓自身暴露在大眾視野當(dāng)中這種事情她肯定是不愿意做的。
“不過,師弟,你也不用擔(dān)心,教你還是綽綽有余的。”
許若白自然沒有懷疑這一點。
說到:“聽那個叫齊云道的說,我體內(nèi)的浩然正氣量已經(jīng)達到了第五境的程度,只需要掌握引動之法,便算得上是真正的儒道第五境了?!?/p>
前兩天玉云溪就聽許若白說過他體內(nèi)浩然正氣的事情。
倒是并不知道這他體內(nèi)的浩然正氣已經(jīng)達到第五境的水平了。
她也有些想不通,自古以來儒道就沒有什么特殊的體質(zhì)。
修儒這完全就和自已的天賦有關(guān)。
而他這種情況,不管是萬年前還是現(xiàn)在,都聞所未聞。
不過,她覺得吧,師弟身為天地變數(shù),特殊一點才顯得正?!?/p>
“赤鳶前輩,你帶著幽嬋出去走走吧,我來教師弟修煉?!?/p>
姜幽嬋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頭,然后問道:“娘親,我也要聽...”
玉云溪一臉微笑的說道:“你要想聽可以讓師弟給你送書院去...”
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空氣中都好像充滿了火藥味。
不過,很快姜幽嬋就敗下了陣來。
老老實實的跟著赤鳶出去了。
許若白不由的有些疑惑,不就是教他修煉嗎?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怎么還全給支開了?
玉云溪隨后開口道:“師弟,你有哪里不懂的?坐過來吧,我好和你講?!?/p>
說罷, 便拍了拍剛剛姜幽嬋坐著的位子。
許若白也沒再多想坐到了玉云溪旁邊:“師姐,這...你看這句是什么意思?我有些看不懂...”
“嗯...我看看...”
許若白還等著她給自已講解了。
但很快他眼里都帶上了幾分錯愕。
“那個...師姐...你手別亂動...”
“沒事,又不耽擱...”
許若白:“......”
這是耽擱不耽擱的問題嗎?
“師姐...”
“其實這很簡單,把浩然正氣想象成靈力就行了,兩者的引動方式并沒有太多的差異,浩然正氣更多的是唯心...就比如說...”
看著師姐一本正經(jīng)的開始講解了起來,許若白嘴角都不由的抽動了幾下。
眸光看了一眼藏經(jīng)閣外頭,嗯...就算有人進來,有這柜臺做遮掩第一時間應(yīng)該也是發(fā)現(xiàn)不了什么的。
“師弟...你有沒有在聽?”
“噢噢...嗯...剛剛走神了...”
“那我重新再講一遍吧...”
藏經(jīng)閣外——
赤鳶偷偷的瞄了一眼不遠處坐在石頭上的姜幽嬋。
果然,許若白一不在,姜幽嬋臉上的表情就不一樣了。
看了兩眼便收回了目光。
赤鳶心里其實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
雖然說有她在是能夠護得住許若白的。
但只有千日做賊,哪里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要是一個不注意,出了點什么意外,后果不堪設(shè)想。
赤鳶想了想,還是打算稍微試探一下的比較好。
隨著她心念一動,一道劍氣便向著姜幽嬋飛了過去。
姜幽嬋自然也察覺到了向著她襲來的劍氣。
抬手,虛按。
頓時一個陰陽魚便擋在了她的身前。
那劍氣瞬間便被這陰陽魚所吞噬。
姜幽嬋皺著眉頭看向了赤鳶。
“赤鳶前輩,你這是什么意思?”
赤鳶同樣也有些心驚。
雖然她出招只是稍微試探。
但姜幽嬋能夠如此輕松的抵擋下來就說明對方的實力絕對不會在她之下了。
“姜幽嬋,你是不是已經(jīng)恢復(fù)前身的記憶了?”
聽到這話,姜幽嬋頓時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
許若白不在的時候她并沒有刻意的去偽裝,想來也是被赤鳶察覺到了點什么。
姜幽嬋歪了歪頭,佯裝不解的問道:“赤鳶前輩,你在說什么?”
“哼,你還裝,你剛剛那招是怎么回事?尸魁哪里會用這些?”
姜幽嬋眨巴了幾下眼睛然后說道:“是娘親教我的...下意識就用出來了...”
玉云溪教的?
看著她這呆呆的樣子,赤鳶也有些不太確定了。
“你真沒想起什么?”
姜幽嬋歪著頭說道:“赤鳶前輩,我要想起什么嗎?”
赤鳶皺了皺眉頭,也就沒有再問下去了。
她也不知道姜幽嬋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沒想起來。
玉云溪還教姜幽嬋這么厲害的招式。
難道沒想過姜幽嬋覺醒記憶會對許若白動手嗎?
還是說,玉云溪并不擔(dān)心這一點?
姜幽嬋突然喊道:“赤鳶前輩...”
“嗯?”
“我不會傷害爹爹的...”
聞言,赤鳶不由的愣了愣。
這話就很有意思了。
她這好像是在告訴自已,就算覺醒了記憶也不會傷害許若白。
赤鳶深深的看了一眼,也沒再說什么。
總感覺姜幽嬋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覺醒了記憶的。
身為浮華宮宮主,竟然還真能喊別人爹爹。
沒點什么特殊的癖好她是不信的……
嗯...這一點她好像也說不了別人。
她可是赤鳶劍,到頭來,還不是喊許若白主人……
這么一看,她和姜幽嬋倒是有點像……
不過...喊爹爹什么的,肯定比喊主人要羞恥吧?
這么一想,心里就好受了許多……
沒過一會,姜幽嬋又突然說道:“赤鳶前輩,我字還沒抄完,你能幫我去拿一下筆嗎?”
拿筆?赤鳶也沒多想。
算了算時間,這都快半個時辰了。
只是個浩然正氣引動篇而已,應(yīng)該也不會太難學(xué)。
想來許若白學(xué)的也差不多了。
隨后便向著藏經(jīng)閣里走去。
很快便回到了藏經(jīng)閣的門口。
往里面看去,讓她有些疑惑的是,不是玉云溪給許若白講解那什么浩然正氣引動篇嗎?
怎么只看到許若白一個人坐在柜臺里面?
ps:茶茶要似了,急需電擊療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