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靈月人傻了,這師姐當(dāng)真是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腦海中莫名的就有了畫面,臉霎時間就紅了起來。
而師姐還跟個沒事人似的坐在那里,就好像只是說了一件普通的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夜靈月羞憤的說道:“許若白,你還不管管師姐...”
許若白也是一臉尷尬,上次她好像就提議過這種事情。
說實話,許若白都有些懷疑師姐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見許若白竟然沒有反駁師姐的話,夜靈月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你...你們,許若白,我看錯你了!”
隨后夜靈月就跑了……
許若白不由的有些疑惑:“師姐...她這是怎么了?我好像也沒做什么吧?”
玉云溪攤了攤手:“不知道...”
許若白撓了撓頭,然后說道:“師姐,以后還是別開這種玩笑了比較好?!?/p>
“誰說我是開玩笑了?”頓了頓,玉云溪臉上帶上了幾分可惜之色:“既然師弟不愿,那以后我不提了便是...”
許若白嘆了口氣,也沒有再討論這件事,手一翻,將剛剛研發(fā)出來的霹靂球遞向了玉云溪:“師姐,你看,我將紫霄神雷融入在了這霹靂球之內(nèi)?!?/p>
玉云溪將這霹靂球接了過來,仔細(xì)打量了一番:“嗯...不錯,不仔細(xì)感知的話貌似并不能察覺里面的紫霄神雷,以那些偽佛狂妄的程度可以依靠此物打個出其不意?!?/p>
偽佛也會佛門的金身,不過他們的佛門金身并非是正常的佛門金身。
像是之前那個慧明的佛門金身就絲毫不懼怕許若白的紫霄神雷。
當(dāng)然,到目前為止好像也就只有紫霄神雷這一個弊端。
這也是為什么佛門金身是頂尖的煉體功法了。
“師姐,之前你說炸丹一道也能夠形成道,可我已經(jīng)將霹靂球的煉制方法傳了出去,但貌似并沒有成道....”
聞言,玉云溪臉上也恢復(fù)了正經(jīng)之色,沉吟了一會然后便開口道:“在那些使用者的眼里,你這霹靂球可能就只是一種一次性法器,并不覺得這是一種新的道?!?/p>
許若白想了想,很快就明白了其中問題的關(guān)鍵。
也就是說,得有人認(rèn)為這是新的道才行,單純的會煉制是不會衍生出新的道的。
“師弟,我這有一個好建議你要不要試試?”
“什么建議?”
“開宗立派,就和藥王谷一樣,藥王谷專門傳授丹道,而你專門傳授炸丹之道?!?/p>
果然,不管什么時候教育都是根基。
開創(chuàng)宗門,招收弟子,然后再一通忽悠,那這些弟子不就相信這是新的道了嗎?
“可是,師姐,這開宗立派并非是一件易事吧?現(xiàn)在的宗門都這么卷,上哪去招收弟子都是一個難題?!?/p>
“藥王谷...”
聽到這三個字,許若白頓時就悟了。
對啊,炸丹本就是與煉丹一道背道相馳的道,藥王谷不要的人那不就是他炸丹一道的人才嗎?
想到這,許若白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
興奮的抱住了身前的玉云溪:“師姐,你太聰明了...”
但讓許若白沒有想到的是,師姐的臉上表現(xiàn)出一副抗拒的表情,還有些不情不愿的說道:“師弟,這還在藏經(jīng)閣呢,這要是等會被人看到了多不好...你實在要的話,那也不能站在大門口吧?”
許若白頓時懵了,師姐這是在說什么?為什么感覺突然有些不正經(jīng)了呢?
就在這時,藏經(jīng)閣的門口突然傳來了夜靈月氣憤的聲音:“好啊...許若白!我看錯你了!”
說罷,夜靈月又被氣跑了。
許若白這才明白,自己這是被師姐給擺了一道。
臉都有些黑了,之前都沒發(fā)現(xiàn)師姐怎么這么皮啊……
“師姐...”
玉云溪眨巴了幾下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他:“怎么了?是不是師姐我做錯事了?師弟你想怎么懲罰我我都認(rèn)了...”
許若白:“......”
“好啦,你去找?guī)熋冒?,說不準(zhǔn)她現(xiàn)在躲在哪個角落哭鼻子呢...”
“師姐...你也知道會這樣還總捉弄她作甚?”
玉云溪歪了歪頭,一臉平靜的說道:“師弟,你不會以為就你師尊會吃醋吧?”
聽到這話,許若白心里一個咯噔。
師姐貌似不是冰靈根吧?為何自己會有一種脊背發(fā)涼的感覺?
師姐這么說肯定是因為她也吃醋了。
至于為什么吃醋,許若白心里很快就想到了是為什么。
估計是因為自己一回來就答應(yīng)師尊今晚要去陪她。
“師姐...我...”
許若白剛想解釋,沒想到玉云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啦,好啦,師弟,騙你的,那可是我?guī)熋?,我這個師姐理當(dāng)讓讓她,你要再不去找她,說不準(zhǔn)師妹真以為我們在做什么呢。”
見狀,許若白也有些琢磨不透了。
師姐到底是吃沒吃醋呢?
可剛剛說那話的時候,空氣貌似都透露著幾分危險。
許若白覺得自己做的的確也不太對,可他只有一個人,肯定是無法將兩個人的心情都照顧好的。
要是自己拒絕師尊吧,師尊肯定又一個人不開心哭鼻子,可答應(yīng)師尊,師姐這又可能吃醋。
頭疼...總不能真讓自己拉著師姐和師尊一起吧?
雖然這樣好像的確可以同時照顧到兩個人……
許若白嘆了口氣:“那...師姐...我先走了?!?/p>
“嗯...去吧...”
等明天再好好和師姐聊聊這件事。
今天既然答應(yīng)了師尊,那自然不能食言,不然鬼知道師尊這個愛哭鬼會哭成什么樣子。
當(dāng)然,自己食不食言師尊貌似都得哭就是了……
隨后便離開了藏經(jīng)閣。
許若白也沒想到,這一出藏經(jīng)閣就看到了蹲在不遠(yuǎn)處的師尊。
不用猜許若白也知道,師尊肯定在哭鼻子。
繞到的夜靈月的身前也蹲了下來。
伸出手,揉了揉她頭:“師尊,你怎么蹲在這里?”
夜靈月低著頭也不說話,眼眶紅紅的,果然是哭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