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小院內(nèi)。
“那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唐天擔(dān)憂的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人的確已經(jīng)失聯(lián)了。”說起這個,張國政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唐天一眼:“你的身體不要緊吧?”
“我已經(jīng)沒事兒了?!?/p>
這幾天唐天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好了,上次之后他倒也沒覺得哪里不舒服,只是感覺自己的力氣比之前大了很多,身體出現(xiàn)了一些變化。
至于這些變化是為什么出現(xiàn)的,唐天愣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僅如此,他似乎還獲得了一些特別的能力,只是這能力暫時還不受控制。
不過他已經(jīng)在嘗試著慢慢的去練習(xí)了,或許等到有朝一日自己真的能駕馭這能力吧。
“既然沒事兒了就在家好好休息,不用擔(dān)心他們,在山里失聯(lián)也是常有的事情?!?/p>
楊建勛在一旁說道,只是他心里可不是這么想的。
上次的事情足以證明,把唐天拉進(jìn)他們的隊伍是正確的。
唐天一眼就看出來了這老家伙的心思,他一口一個不讓自己擔(dān)心,就差把讓自己去找他們寫在臉上了。
不過就算是他不說,唐天也會去的。
只是……他不能光干活不吃草吧?
“楊老,我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了,這一趟我可以去,但是我有點事情想要您幫忙。”
“什么事情?”
面對唐天直言不諱的戳破自己的心思,楊建勛倒也不惱怒。
“您知道白蛇府嗎?”
聽到這話楊建勛莞爾一笑:“知道,白蛇府跟你們唐門有些淵源吧?”
楊建勛看出了唐天的心思開口問道:“你該不會是想要借我的手除掉白蛇府吧?”
“可以嗎?”唐天大方的問道。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自己不接這個茬就顯得沒那么有情商了。
“唐天,我若是告訴你,我沒這個本事呢?”楊建勛笑著說道:“你憑什么覺得我有這個本事收拾掉唐門和無極殿聯(lián)手都解決不掉的麻煩?”
被他這么一說,唐天忽然覺得他說的對啊!
大夏表面上的確是楊建勛他們這些官方的人在運籌帷幄,但實際上就算是官方的人也得敬武者三分。
武者的絕對實力在大夏還是很有用的,所以面對白蛇府這樣的組織,楊建勛他們也束手無策吧?
“是我唐突了。”唐天苦笑著搖了搖頭,臉上帶了幾分無奈。
“但是我可以給你提供一些我們這些年掌握的關(guān)于白蛇府的資料,這個組織沒那么簡單,白蛇府涉及的不僅僅是大夏,還有好幾個國家?!?/p>
“他們背后的關(guān)系網(wǎng)絡(luò)更是錯綜復(fù)雜到了離譜的程度,回頭你看過了就知道了?!?/p>
很明顯,縱然是大夏官方也在覬覦這個白蛇府,只是他們沒有這個能力除掉這些家伙而已。
“那您知道白蛇府背后的人到底是誰嗎?我說的是掌控著整個白蛇府的人?!碧铺旒鼻械膯柕?。
這是他一直以來最想知道的答案,一時間,唐天緊張的放在褲腿上的手都攥成了拳頭。
但是對面的楊建勛卻搖了搖頭,隨后看向了面前的張國政:“要不你跟他說?”
“說什么?”唐天頓時來了興致,認(rèn)真的看向了張國政。
“其實不僅僅是你,我們這些年也在追查白蛇府,這個組織……就像是一條生活在陰暗地下的毒蛇,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跳出來咬你一口?!?/p>
“當(dāng)初你父親就是借著白蛇府的由頭假死的,而當(dāng)時的他也的確是經(jīng)歷了九死一生。”
“可即便是這樣,他也沒能見到白蛇府真正的掌權(quán)人?!?/p>
張國政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若有所思道:“其實我們懷疑,白蛇府的掌權(quán)人不止一個,而是這些國家都有,就像是你們唐門的長老制度,白蛇府也是如此?!?/p>
“不同的是唐門有門主,但白蛇府最高層就是這些長老。”
聽完之后唐天腦子里靈光一閃,他設(shè)想過無數(shù)的可能,但就是沒想過會是這樣的可能,不過張國政說的倒是真有可能!
“那你們知道許仙樓背后的人是什么身份嗎?”唐天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看著這兩人問道。
不管怎么說他們都比自己多吃了幾年的鹽,而且還是大夏的高層,肯定能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東西。
“這個許仙樓?那就更有意思了?!?/p>
說起這個許仙樓,楊建勛又笑了起來。
但是從他們兩人的笑容中唐天能猜到,關(guān)于許仙樓,他們知道的也不多。
“許仙樓遍布全國各地,而且里面坐診的都是各地的名醫(yī),許仙樓雖然有很多,但是真正開放的卻很少?!?/p>
“因為不是所有的醫(yī)生都有資格進(jìn)入許仙樓,對于大夏的這些學(xué)醫(yī)的人來說,進(jìn)許仙樓比進(jìn)入大夏最高級別的醫(yī)院還要難?!?/p>
“而這個許仙樓是真的做到了但愿世間無疾苦,寧可架上藥生塵,他們開門看病,從來都不是為了錢。”
“為此,我們之前還專門計算過京都許仙樓一年的營收,雖然看起來很賺錢,但是卻年年都在虧損?!?/p>
“不僅僅是京都的許仙樓如此,其他地方的許仙樓亦是如此?!?/p>
“我記得你也有一個許仙樓,也是虧的吧?”
唐天細(xì)想一下,他的那個許仙樓肯定是虧損的啊,畢竟只有他這么一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醫(yī)生在。
而且他給人看診的時候也只是收取一點藥材的錢,還都是成本價,遇到那家境不好的,藥材錢都不要。
劉啟源雖然看起來有點摳摳搜搜的,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在這些東西上做手腳。
不過許仙樓到底有很多珍稀藥材,那些東西或許能賣點錢?
可是這些珍稀藥材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啊,這么一算,的確是在虧錢!
“的確是?!碧铺禳c了點頭。
“這就是了,但是這許仙樓背后的人財力非凡,即便是在虧損,也并不影響許仙樓開遍全國,他的賬戶上每年都有國外的匯款,而且都是合法的?!?/p>
說起這個楊建勛自己都有些唏噓,這個許宣當(dāng)真是個特別的人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