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映雪也懶得管他了,直接叫來了門外的保鏢。
這兩人一個老頭子一個中年人,雖然年紀(jì)大了點,但卻是真的有本事的。
一個是天境六重,一個是天境七重。
“許爺爺,麻煩您,帶夏總?cè)コ詡€飯,吃完了之后就別帶回來了,他愛去哪兒去哪兒,只要不來找我就行,這段時間他的安全問題就辛苦您負(fù)責(zé)了?!?/p>
陳映雪對面前的老爺子說道,老爺子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夫人,這不合適吧?我們是來保護您的?!?/p>
“這家伙現(xiàn)在就是我身邊最大的安全隱患,你們把他帶走了我就安全了?!?/p>
陳映雪看了夏明軒一眼:“稍后我會親自給唐天打電話的。”
“知道了夫人!”
許厚柏點了點頭,看夏明軒的眼神多了幾分冷意,后者嚇得打了個哆嗦,可憐巴巴的望向了陳映雪:“小雪,你確定要這么把我給丟出去嗎?”
“那外面紅月集團的人一個個的跟虎豹豺狼似的,要是他們欺負(fù)我怎么辦?”
“許爺爺會負(fù)責(zé)好你的安全。”陳映雪無動于衷。
她算是知道了。
就是因為她太過心軟!
所以這個家伙才會一直都纏著她不放。
“小雪,咱們可是合作伙伴!我可是你的顧客,顧客就是上帝!”
“我的合同是跟吉米先生簽的。”
“可公司是我的?!?/p>
“我也可以不跟你們合作,反正毀約的話你要賠償我十倍的違約金?!标愑逞┑ǖ目粗拿鬈幷f道。
夏明軒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幾下。
他知道這次陳映雪是鐵了心的要把他攆出去了!
最終只能含淚跟著許厚柏離開了。
許老爺子年紀(jì)大了,不知道什么是綠茶紅茶白蓮花,所以找不到詞來形容夏明軒,只能在出門之后白了他一眼:“呸!不要臉!”
夏明軒頓時覺得臊得慌,讓他在陳映雪面前不要臉?biāo)€是能做到的,但是在外人面前,他還是要臉的。
出門之后,夏明軒倒是真的找了個地方老老實實的吃了飯。
吃過飯之后他本想著找個酒店住下,恰好在手機上看見城郊有一處休閑山莊,便打算過去待幾天。
反正他來大夏的正事兒早就辦完了,現(xiàn)在只等著陳映雪這邊的第一批貨出貨,他也該回米國了。
本想著在那之前把她拿下,但是這女人軟硬不吃,夏明軒實在是沒了招數(shù)。
既然這樣,倒不如自己好好的享受幾天。
而且陳映雪對他還算不錯了,還給他安排了專門的司機和保鏢,方便他的出行。
此時,夏明軒坐在車子的后座上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剛準(zhǔn)備睡一覺就聽見副駕駛上的許厚柏開了口:“麻煩來了。”
聽到這話司機下意識的看向了后視鏡,后面有好幾輛車跟著,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
夏明軒瞇起了眼睛,眼底多了幾分陰寒。
這個張楚果然沒想著讓他活著回到米國。
在大夏這家伙不會那么忌憚!
只要讓他死在了大夏,陳氏集團的產(chǎn)品就沒那么快走向國際。
他本想著去山莊躲幾天就走,但是看這樣子,張楚已經(jīng)派人盯了他很久了,一見他離開了陳映雪就準(zhǔn)備動手了。
“老爺子,您打得過這些人嗎?”夏明軒質(zhì)疑道。
這老爺子看著年紀(jì)比他爺爺都大,但陳映雪卻說他武功高強,打架很厲害,對此夏明軒是持懷疑態(tài)度的。
“靠邊停車,帶夏先生先走?!?/p>
許厚柏沒有搭理他,而是對司機說道。
司機倒也聽話,老老實實的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但是后車卻絲毫沒有要減速的意思,沖過來便將他們給前后包圍住了,生怕他們跑了似的。
“小子,在車上好好的待著,要是你亂跑被打死了的話,我可不負(fù)責(zé)?!?/p>
說完這話許厚柏就拉開車門走了下去,幾輛車上下來了十來個人,很快便將他團團圍住了。
司機和夏明軒都跟著捏了一把汗,尤其是看見對方用槍抵著許厚柏的腦門時,夏明軒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要看見人生的走馬燈了。
而此時的許厚柏卻絲毫不慌,淡定的抓住了對方的槍抵在自己的腦袋上:“來?。¢_槍!”
“瑪?shù)拢∷览项^,你是覺得老子不敢嗎?”
男人瞬間被惹怒了,然而,就在他扣動扳機的瞬間,許厚柏卻忽然腦袋一晃,竟然將這一下給躲過去了。
眼前的一幕看的人一愣一愣的,這老頭子……能躲開子彈?!
不等面前的人反應(yīng)過來,許厚柏的兩根手指已經(jīng)捅破了他的喉嚨。
其余人見狀紛紛朝著他撲了上來,許厚柏瞬間爆發(fā)出了自己身上的武者罡氣,這些家伙直接被震飛了出去。
車內(nèi)的夏明軒差點驚掉了下巴,這……這是人嗎?
不過三五分鐘,對方派來的人就已經(jīng)全都被許厚柏解決了,還剩下了一個活口在地上掙扎著。
“你們是白蛇府的人?”
許厚柏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人問道,那人卻沒有回答,而是咬牙看向了他:“死老頭,有種的殺了我,十八年后老子又是……”
噗嗤——
不等他的話說完,許厚柏的手指已經(jīng)刺穿了他的胸膛。
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的夏明軒此時的心跳都加快了不少,這還是他長這么大,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殺人不用刀,殺人不眨眼。
這老爺子到底是何方神圣?。?/p>
而此時,許厚柏已經(jīng)淡定的拉開車門走了進來,抽出兩張紙巾隨手擦去了手指上的血跡,這才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通知人來清理現(xiàn)場。
車子朝著山莊駛?cè)ィ瓦B開車的司機都比夏明軒要淡定的多。
后者自以為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了,但是現(xiàn)在夏明軒忽然覺得自己就是那井底之蛙,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的那種。
“許……許老?”
等到許厚柏打完了電話,他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您到底是什么人???您剛才那都是怎么做到的啊?”
這小子從小便去了國外,根本不知道大夏武者的厲害之處,就他這樣的,跟門主比起來還差了一大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