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正好這次逮住了機會,可以跟沈宏邈一起過把癮!
至于那個什么望月樓,完全不在他的考慮范圍當中。
反正這女人一旦被捏住了把柄,那就是案板上的魚肉,只能任由他宰割!
京都,鳳嶺山莊。
白九夢醒來之后看著跟之前沒有什么兩樣,唐天一下午扎的那些針好像沒起到什么作用似的。
不過他也不氣餒,這些毒素在母親的身體當中已經(jīng)很多年了,所以不好解決。
此時,面前的浴盆里冒著熱氣,唐天將調(diào)配好的草藥包丟了進去,看著旁邊的保姆叮囑道:“水溫不能低于四十度,一個小時之后才能出來?!?/p>
“知道了唐先生?!眱扇粟s緊答應道。
她們之所以這么勤勤懇懇地把白九夢伺候得這么好,就是因為天圖出手大方。
現(xiàn)在天圖連這莊園都給了唐小松,她們原以為自己要失業(yè)了,沒想到唐小松給的比天圖還要多。
所以即便是累一點,她們也會盡心盡力地照顧好白九夢。
此時,保姆在準備泡澡用的東西,白九夢在一旁傻笑著看著她們忙活。
唐天依依不舍地看了母親一眼,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少主!”
來到樓下,一個男人手里捏著一張鑒定書將其遞給了唐天。
上面明明白白的寫著,他跟白九夢的確是母子!
這一刻——
唐天懸著的心總算是塵埃落定了。
“少主,門主夫人我們都見過,絕對不會有錯的!”面前的男人目光堅毅的說道。
這份鑒定書證實的并非白九夢的身份,而是唐天的身份。
此前還有人揣測,說唐天是唐小松的私生子,所以兩人之間才會有親緣關系。
現(xiàn)在好了,白九夢證實了是唐天的母親,看那些人還有什么話好說?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碧铺鞊]了揮手說道。
他現(xiàn)在腦子里有些亂,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做什么,目前他只想治好母親的病,僅此而已。
男人見唐天心事重重的模樣,識趣地走了出去。
唐天坐在沙發(fā)上一根接著一根地抽煙,腦子也隨之轉動了起來。
京都,九州國際大飯店。
車內(nèi),許晴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她雖然此前也見過影帝幾次,兩人還留過合影,但是一想到有機會跟影帝合作,許晴還是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動。
“晴晴,別緊張,深呼吸?!?/p>
旁邊的經(jīng)紀人低聲說道,許晴微微蹙眉:“你要是不緊張的話,把我抓得那么緊干什么?”
經(jīng)紀人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許晴的胳膊上愣是被她給抓出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來。
她趕緊松開了手,就在這時,唐天的電話打了進來。
許晴接起電話:“怎么了唐天?”
“我在九州國際大飯店,影帝要跟我合作,約我來談一談?!?/p>
“放心吧,不會有事兒的,晚點我忙完了打給你?!?/p>
掛斷了唐天的電話之后,車子也停在了飯店門口。
門童上前打開了車門,許晴戴著墨鏡走下了車。
今天的她穿著一身黑色長裙,化了個稍微濃郁一點的妝容,整個人美艷當中透著些嫵媚,讓人多看一眼都要淪陷進去了。
看門童的眼神許晴就知道今天五點就起來沒白折騰,她今天必須驚艷到影帝,才能讓對方更有興趣跟她合作。
跟著適應生的腳步,兩人很快便來到了包房內(nèi)。
房間里壓根就沒有陳建森的身影,有的只是脫了西裝外套站在窗前的周辰新。
“許小姐!”
周辰新見到人趕緊迎上前去,身側的經(jīng)紀人頓時警惕了起來,擋在了許晴的身前:“你是誰?文森呢?”
“文森今天有事兒,我也是陳先生的助理,他們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讓我先招呼你們。”
說話間,周辰新替兩人拉開了椅子,整個過程中倒是沒有露出什么破綻來。
但經(jīng)紀人的目光卻始終在這個人身上打量著,連帶著許晴也產(chǎn)生了些許懷疑。
“你給文森打個電話,問問他什么時候到?”
經(jīng)紀人趕緊掏出了手機,對面的周辰新卻笑著給兩人倒水:“文森可能在忙,接不了你們的電話,既然這樣,你們先喝點水,我去外面等他們?!?/p>
說完這話周辰新竟然真的走了出去,而經(jīng)紀人的手機里也傳出了忙音。
難道這真的是陳先生的新助理?但是兩人總覺得有些不像啊。
等到人走了之后,許晴當即對經(jīng)紀人說道:“歡姐,把門關上,咱們上當了!”
經(jīng)紀人瞪大了眼睛,但還是趕緊來到了門口將包房的門給反鎖住了。
“怎么回事兒?”經(jīng)紀人趕緊問道。
許晴卻已經(jīng)給唐天打去了電話,這種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他了。
好在唐天很快便接起了電話,得知兩人遇到了危險趕緊朝著這里趕來了。
“快,咱們找點東西把門給抵?。 ?/p>
說話間,許晴已經(jīng)開始搬桌椅了。
經(jīng)紀人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還是吭哧吭哧跟她一起搬。
兩人幾乎是將屋內(nèi)能搬動的東西都堵在了門口,只有面前的餐桌實在是太沉了,所以她們沒敢動。
許晴端起桌上的水杯一飲而盡,這才讓心跳放慢了一些。
“剛才那男人手上的腕表是國外的一個小眾品牌,那塊兒腕表的價值三千多萬!”
一杯水下肚,許晴這才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陳先生的助理就算是有錢,也不可能這么有錢!”
“萬一他戴的是假貨呢?”經(jīng)紀人蹙眉問道,他們是不是太謹慎了點?
“你覺得陳先生的助理會戴假貨嗎?”
這話說的好像也是,若是陳先生的助理戴假貨被扒出來的話,丟的可是陳先生的人。
一時間,助理的額頭上冒出來層層薄汗:“晴晴,還好你細心!要不然咱們就麻煩了!”
“你覺得剛才那男人是什么人?”助理趕緊問道。
許晴冷哼一聲:“不管是什么人,反正不是好人!”
這話說的倒是沒毛病,不管對方身份如何,一開始騙人就說明肯定是有目的的。
而他的目的,多半就是許晴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