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和季恒去了不離清吧,謝久治看到季恒很高興。
“要不要試一下新品?”
“……”季恒很是無奈地笑,“我想問一下,我不在的這段日子,是誰在幫你驗證新品?”
小勝和小蕓默默舉起了手。
季恒笑慘了。
謝久治調(diào)了新品,趕緊給季恒。
季恒從不掃興,接過來就喝,細(xì)細(xì)品嘗。
好喝就是好喝,不好喝就是不好喝。
但每一次謝久治調(diào)出來的新品,都是可以接受的。
和他們好久不見,季恒話很多。
就連來富都跑進來纏著季恒玩了一會兒。
蘇離看了眼時間,她得回家了。
已經(jīng)習(xí)慣了早睡,快到點了就有點著急,想要完成好這個任務(wù)。
“我要回去了?!碧K離拍了一下季恒的肩膀,“你自己回酒店,要不然讓謝久治送你?!?/p>
季恒問她,“你要不要我送?”
“不用?!碧K離笑著說:“他們肯定都很想你,你多陪他們聊會兒?!?/p>
“行?!奔竞銢]有強求。
蘇離走出店里,聽到身后傳來的笑聲,她也笑了。
這是這么久以來,她最高興的一天。
。
蘇離開著車回了別墅,一進去就看到莫行遠的車也停在那里。
莫行遠則站在車旁,抽著煙。
那一點紅在他的指間很顯眼,他身上那種冷清的怒火在空氣里散發(fā)。
車子開過去,莫遠看了過來。
隔著擋風(fēng)玻璃,蘇離也看到他眼睛里的壓抑。
蘇離下車時,莫行遠已經(jīng)把煙滅掉了。
看到她一個人回來的,莫行遠繃緊的胸口總算是稍微平順了些。
蘇離站在那里,望著他。
莫行遠也看著她。
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空氣里彌漫著很奇怪的東西。
蘇離在看到他抽煙的時候,心里已經(jīng)不再起任何波瀾了。
她更加肯定,莫行遠不想生孩子。
“有事?”蘇離不想再在這里耗時間,她問了他一句,便走向大門。
莫行遠站在她身后。
他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好要說什么了,質(zhì)問也好,關(guān)心也罷,都想好了。
只是這會兒,他什么也問不出來了。
蘇離已經(jīng)開了門。
見他沒有說話,又問了一句,“你有事嗎?沒事的話,早點回去吧?!?/p>
莫行遠知道她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不會邀請他進去。
“沒事?!蹦羞h最后,退了一步,站在車旁。
蘇離聞言,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就進去了。
她關(guān)上了門。
莫行遠靠著車子,又摸出了一支煙,點燃。
他看到一樓的燈亮了。
過了一會兒,二樓的燈亮了,一樓的燈熄了。
莫行遠站在車旁,抽了三支煙,直到二樓的燈熄了,他才上了車,開車離開。
蘇離就在窗子那里看著莫行遠的車開走后,才折回到床上。
她靠著床頭,抬手看著無名指上的那枚鉆戒,她還記得他把這枚戒指戴進她手指的那抹溫度。
那個時候,他們真的很愛彼此。
她以為,他們真的可以再重新愛一次。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只是她已經(jīng)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提分手。
有時候,分手似乎也不能解決問題。
蘇離把戒指摘下來,放在床頭柜上,關(guān)了燈,睡覺。
。
Bloom的生意很好。
每天的會員預(yù)約都是滿滿的。
安瑩和莫羽然是第四天才預(yù)約上了,她們走進去的時候,眼神亮了一下。
“好好聞?!蹦鹑皇钦娴挠X得好聞,“這是什么香味?”
安瑩看了眼周圍,“應(yīng)該是木香?!?/p>
莫羽然定睛看著墻上的裝飾品,“真好看??雌饋?,都是收藏品?!?/p>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種風(fēng)格好像在哪里見過?”安瑩仔細(xì)欣賞著這里面的景致。
“哪里?”
安瑩想了想,“不離清吧?!?/p>
莫羽然聞言皺眉,“你這么一說,倒是有點那種意思?!?/p>
“不過,比不離清吧更高級。這里的每一件物件,都不是尋常之物?!卑铂撘彩莻€識貨的。
莫羽然聽后便松了一口氣,“你剛才那么說,我還真怕是蘇離開的呢。仔細(xì)一想,她就算是有錢開這家店,也沒有能力請那么多大人物來這里撐場面。”
安瑩也沒有想過這家店跟蘇離有關(guān)。
“確實很漂亮,不管怎么拍都出片,而且很有格調(diào),低調(diào)的奢華?!蹦鹑荒弥謾C找角度。
Bloom已經(jīng)成了名媛富太太的新晉打卡地了。
她們以進Bloom為一種新時尚和新象征。
。
蘇離去了醫(yī)院,她想看看自己的身體情況怎么樣了。
還是上次那位很權(quán)威的醫(yī)生幫她做的檢查,檢查報告顯示,她的身體一切正常。
“挺好的,繼續(xù)保持。”
“是不是意味著,我受孕的幾率增大了?”蘇離內(nèi)心是有些激動的。
“是的。”醫(yī)生說:“不過你也不能給自己太大的心理壓力。不要一直想著懷孕,越是急切,就會讓心理負(fù)擔(dān)越大。”
蘇離點頭,“我明白?!?/p>
“很多夫妻都是太想要孩子,反而沒能成功。倒是放下的時候,孩子就來了?!贬t(yī)生笑著說:“懷孕也是講究一個緣分的,緣分到了,孩子自然就來了?!?/p>
“謝謝醫(yī)生?!碧K離知道自己的身體恢復(fù)得不錯,又得到醫(yī)生的肯定,她也松了一口氣。
從醫(yī)院出來,蘇離看著藍天白云,心情格外輕快。
剛上車,許久不見的徐艷打電話給蘇離,想約她吃飯。
蘇離想著上一次沒能應(yīng)邀,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她準(zhǔn)備答應(yīng)的時候,就想到了莫行遠的叮囑。
徐艷是黃智的女人,黃智和莫行遠又稱兄道弟,說白了,徐艷約她,也是看在莫行遠的面子上。
如果徐艷知道她和莫行遠正在冷戰(zhàn)期,不知道還會不會是現(xiàn)在這種熱情的態(tài)度。
蘇離答應(yīng)了。
畢竟,以徐艷現(xiàn)在的身份邀請她,她若不去,就是不知好歹。
更何況,她相信現(xiàn)在徐艷不會對她有什么惡意。
莫行遠只是不想讓她和徐艷過度來往,只是偶爾見一見,應(yīng)該是無妨的。
。
傍晚,蘇離開著車到了黃智的私家莊園。
在停車坪里,蘇離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子,是莫行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