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醒來的時候動了一下腰,疼得她滿頭大汗。
她以為只是扯著筋了,躺了一下再動,根本就動不了。
莫行遠(yuǎn)到時,蘇離眼淚汪汪的。
“怎么會痛?”莫行遠(yuǎn)掀開被子看她的腰,從外面根本就看不出來有什么問題,應(yīng)該是傷到筋骨了。
“我?guī)闳メt(yī)院?!?/p>
莫行遠(yuǎn)看到她疼得汗也出來了,有些著急,但還算冷靜。
一邊給她穿著衣服,一邊打電話給醫(yī)院,穿好了衣服,抱著她出了酒店。
他讓酒店安排了代駕,去了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后,早就有人在等候。
莫行遠(yuǎn)抱著蘇離跟在護士身后,一路到了VIP病房,醫(yī)生已經(jīng)在了。
“莫先生?!背酸t(yī)生,還有院長也在。
莫行遠(yuǎn)點了一下頭,把蘇離放到床上,“先給她做檢查?!?/p>
醫(yī)生立刻上前,還是問了一句,“最近是做過什么體力活嗎?”
蘇離咬著嘴唇,這會兒又羞于啟齒了。
莫行遠(yuǎn)皺眉,“嗯。”
嗯是什么意思?
醫(yī)生看了眼莫行遠(yuǎn),又看到蘇離脖子上的吻痕,便懂了。
醫(yī)生先按了一下蘇離的腰,蘇離疼得叫喚。
“應(yīng)該是動作弧度過大,拉傷了筋。先去照個片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醫(yī)生能做的,也只有這些,具體還得看儀器怎么說。
好在,并不是傷了骨頭,只是筋拉傷了。
莫行遠(yuǎn)也松了一口氣。
從醫(yī)院出來,蘇離很是尷尬。
她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昨晚,莫行遠(yuǎn)熱衷于研究新姿勢,把她折磨得夠夠的。
當(dāng)時還覺得挺刺激,現(xiàn)在才知道問題大了。
蘇離瞪著莫行遠(yuǎn)。
莫行遠(yuǎn)抿了抿唇,“后面會收斂?!?/p>
“呵?!碧K離才不信他的鬼話。
他要是懂收斂,就不會玩得這么野了。
“真的?!蹦羞h(yuǎn)目光真誠,“這一次又得禁欲很久。得不償失。”
“哈?!碧K離直翻白眼,“原來你是在算計著這個。”
“不是算計。是想把快樂的時間拉長一些?!?/p>
“信你個鬼?!?/p>
蘇離扶著腰,真是丟人。
沒再回酒店,莫行遠(yuǎn)也沒有回她那里,而是開車回了云境。
“怎么帶我來這里了?”蘇離皺眉。
“你家浴室太小?!?/p>
“……”
這是理由嗎?
下了車后,莫行遠(yuǎn)就一直抱著蘇離,在電梯里,看到蘇離那張氣鼓鼓的臉,他眼神溫柔,“一邊住一段時間,新鮮。”
“隔幾天換個女人,更新鮮?!碧K離這會兒是想懟就懟了。
莫行遠(yuǎn)垂眸看她,“我沒想過?!?/p>
“誰知道你心里想沒想?!?/p>
“要不,把心挖出來給你看?”
“好啊?!碧K離盯著他,很是囂張。
莫行遠(yuǎn)忽地笑了一聲,“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沒良心?!?/p>
開了門,莫行遠(yuǎn)抱著她進了臥室。
床單是干凈的,還帶著淡淡的香味,顯然是經(jīng)常有人來收拾。
莫行遠(yuǎn)將她放在床上,自己也彎下了腰,手掌貼在她的腰間,輕輕按著。
“趴著,我給你揉揉?!?/p>
蘇離這會兒很聽話,說翻就翻。
莫行遠(yuǎn)坐在床邊,隔著衣服給她揉著,之后又將衣服撩起來,手掌直接貼在她的腰上,輕輕按著。
蘇離舒服地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一刻。
這會兒,莫行遠(yuǎn)心無雜念,從一只手變成兩只手輕輕掐著她的腰,慢慢地推拿,看著她腰上的那些紅痕,他咽了咽喉嚨,“舒服嗎?”
“嗯。”
忽然,蘇離腰上一熱。
她睜開了眼,回頭,“你在干什么?”
“忍不住?!蹦羞h(yuǎn)只是在她腰間處落下一吻,并沒有做別的。
“莫行遠(yuǎn),你現(xiàn)在一點也不懂克制。”
莫行遠(yuǎn)嘴角輕揚,“現(xiàn)在懂為什么男人會在女色中迷失了。”
蘇離撇嘴,“那就是管不住自己。”
“你太誘人,怎么管得?。俊蹦羞h(yuǎn)也不知道為什么在她身上,一次次失控。
他不得個貪念女色的人,也不是個控制不了自己的人。
只是和蘇離做過一次后,他就有些喜歡這種感覺。
大概,這就是男人本性。
蘇離難得從他嘴里聽到這樣的情話,抿著嘴唇笑,“是你自己的問題,別怪我?!?/p>
“嗯,是我的問題?!蹦羞h(yuǎn)認(rèn)了。
。
陸婧去公司上班,她特意摘下了戒指。
到了公司不久,就有同事喊她,“陸婧,你爸媽找你?!?/p>
陸婧聞言頭皮就繃緊了。
她真的沒想到他們能做到這種地步。
不敢耽擱一刻,趕緊去見他們。
一見面,陸母那張臉就難看得很。
陸婧深呼吸,來來往往的同事看到她都在跟她打招呼,陸婧還只能笑著回應(yīng)。
“爸,媽?!标戞号滤麄兒[,上前便喊他們,“你們有什么事,等我下班了再說,好嗎?”
“不好?!标懩附z毫沒有商量的余地,“今天,我就是要來你一個態(tài)度的。”
陸婧調(diào)整著情緒,她面對難纏的客戶都沒有這么壓抑過,在他們面前,她真的覺得像是背著一座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和那個遲暮離婚,跟我們回去。”陸母獨斷專行,完全沒有給她選擇的余地。
陸婧握緊雙手,“不可能?!?/p>
陸母臉一沉,“陸婧,你是非要我把事情鬧大嗎?我告訴你,你別逼我。你逼急了我,我什么都做得出來?!?/p>
陸婧從小都被母親打壓控制著,她以為長大了,自己出來工作了會好一點,沒想到不僅沒改變,反而變本加厲。
她不想再妥協(xié),“不是你們在逼我嗎?你們要再這么逼我,我也什么都做得出來?!?/p>
“你……”陸母怒容滿面。
陸父拉了拉妻子,他語重心長,“婧婧,你別跟你媽唱反調(diào),我們能害了你不成?你看你,不跟我們商量就跟遲暮領(lǐng)了結(jié)婚證,他是個什么人,他家里有些什么人,是個什么樣的家庭,咱們都不清楚,我們怎么能放心呢?”
陸婧看著他們那副為她好的嘴臉,苦澀又諷刺地說:“從小到大,你們都說是為了我好,其實只是在滿足你們自己的想法。要真是為了我好,就應(yīng)該聽聽我想要什么?!?/p>
“你想要什么?要是什么都按照你的性子來,你有機會上大學(xué),有機會來這大城市嗎?”陸母指著陸婧,“你要是不跟我們回去,我就去找你們領(lǐng)導(dǎo)!”
陸婧真的要被逼瘋了。
她紅著眼,“你是非要把我逼死才甘心嗎?”
“你去死啊?你去死了,我們就不會這么操心了!”陸母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