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金碧輝煌大酒樓最頂級的包房,不但房間的面積足夠大,差不多有七八十平的樣子,而且裝修的無比奢華,巨大的水晶吊燈將鎏金餐具照得熠熠生輝。
服務(wù)生拿著燙金的菜單遞了過來,神態(tài)恭敬:“幾位貴客,您看需要吃點什么?”
“好了,不用點了?!?/p>
海大勇擺了擺手,“今天是給我兄弟慶功,就說你們家什么菜最貴,什么菜最好,什么菜最拿手,給我們介紹一下?!?/p>
“好的先生?!狈?wù)生說道,“我們酒樓的黃燜金鉤翅是一絕,選用的是南非進口的頂級金鉤翅,每份選用完整的整翅,由香港名廚親自掌勺,一份是8888元?!?/p>
海大勇大手一揮,“每人給我來一份?!?/p>
服務(wù)生記一下之后繼續(xù)說道:“阿爾馬斯魚子醬,采用伊朗進口的白鰉魚子醬,每公斤售價25萬元。我們按克出售,一克250元?!?/p>
“來兩百克?!焙4笥卵鄱疾徽!?/p>
日本神戶A5和牛,每份3888元,點了十份;
法國藍龍蝦,每只2888元,點了八只;
澳洲帝皇蟹,每斤1888元,點了二十斤……
海大勇不停的點菜,正像他說的那樣,什么好點什么,不點對的只點貴的,眨眼之間便點了一桌子,目測已經(jīng)超出了十萬塊。
葉楚風(fēng)靜靜地坐在那里,一邊和李薇薇聊天,一邊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隱隱感覺到了不對。
按道理來說,魔鬼f四的四個人除了張猛之外,其他三個人對自己都充滿敵意,就算給張猛慶功,也不可能帶上自己,更不可能如此大手筆的花銷。
萬物反常必有妖,里面肯定是有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但他也不在意,反倒是饒有興致,想看看這些人在自己面前能折騰出什么名堂。
點完菜之后,海大勇開始點酒:“酒水的話就來茅臺!”
服務(wù)生說道:“先生,我們這兒有十年的茅臺……”
“不行,十年的年份太低了,配不上我兄弟的身份?!?/p>
海大勇豪爽說道,“三十年的有沒有?”
“有的先生,不過價格要貴一點,五萬塊一瓶?!?/p>
“男士每人一瓶?!?/p>
海大勇說道,“女士要紅酒,你們這里有沒有黑珍珠限量版?”
“有的先生?!狈?wù)生簡直都要樂翻了,這一桌下來自己的提成絕對不少。
“黑珍珠限量版路易十三,每瓶168000元,需要現(xiàn)在開瓶嗎?”
“開!全都打開!”海大勇大聲說道,“今天不醉不歸!”
張猛坐在他的旁邊,往身前湊了湊,“海哥,這是不是太破費了?”
“這叫什么話?你是我兄弟,慶功宴不就是應(yīng)該豪爽一點嗎?”
海大勇心中暗暗冷笑,目光看向葉楚風(fēng),“況且還有大班長在,今天可是狠狠打了西院的臉,給我們東院爭光,更是應(yīng)該好好的慶祝一下?!?/p>
眼見他如此說,張猛也沒再說什么。
五星級酒樓的上菜速度很快,時間不大,一桌子酒菜陸續(xù)上齊。
海大勇率先提杯:“各位同學(xué),為了慶祝我們東院今天的勝利,大家一同干杯。”
酒桌用的是一兩一個的白酒杯,里面滿滿的是三十年茅臺,舉杯之后一口喝干。
他這邊開始,許志光和劉強兩人自然全力配合,也是一口喝掉杯中酒。
魔鬼f四經(jīng)常在一起吃喝玩樂,彼此的酒量都非常熟悉,每個人至少都是一斤白酒的量。
特別是海大勇,有千杯不醉的稱號,最多的時候曾經(jīng)喝過兩斤茅臺,遠超常人。
也正因如此,他們才有信心能把葉楚風(fēng)干翻。
在他們帶動之下,張猛等人也紛紛干杯,就連兩個女孩子也大口的將紅酒喝干,葉楚風(fēng)也不例外,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隨后酒桌上的氛圍開始變得熱切起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海大勇又開始動員別人對葉楚風(fēng)進行集中攻擊。
“猛子,今天可是班長救了你,要不然的話挨打的就是你,你應(yīng)該敬班長一杯,不,一杯不夠,至少三杯……”
“兩位美女,班長可是今天力挽狂瀾的英雄,你們不應(yīng)該敬一杯嗎?”
“薇薇,總說你崇拜班長,總不能一直口頭表示,趕快敬一杯……”
他這邊刻意挑動,周彩依,劉強等人又有意配合,讓葉楚風(fēng)儼然成為酒桌的核心,大家左一杯右一杯的不停敬酒。
葉楚風(fēng)雖然到現(xiàn)在還沒搞清楚對方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藥,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想灌自己的酒。
這讓他心中暗暗好笑,以自己如今天雷不滅身第四重的肉身,這點兒酒完全跟飲料一樣,喝多少都不會醉。
也正因如此,對于眾人的提杯敬酒他向來都是來者不拒,酒到杯干。
在歡快的氛圍之下,眨眼之間六七瓶茅臺下肚,許志光、劉強等人雖然有幾分酒量,但此刻也都差不多了,醉眼迷離。
而再看葉楚風(fēng)依舊是神清氣爽,神色上看起來和沒喝差不太多。
海大勇的酒量最大,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喝醉,但看他這個樣子心中有些著急。
借著上廁所的機會悄悄打了個手勢,讓周彩依跟了過來。
看起來他的動作很隱蔽,其實一切都在葉楚風(fēng)的神識籠罩范圍之內(nèi)。
這種頂級包房是自帶衛(wèi)生間的,而且隔音效果很好,關(guān)閉了房門,海大勇有些著急:“彩依,這家伙怎么這么能喝?”
周彩依說道:“我也不知道啊,之前也沒有跟他喝過酒?!?/p>
海大勇皺了皺眉:“這樣下去可不行,算算現(xiàn)在的消費已經(jīng)一百多萬,如果不把他灌醉,到時候這筆錢怎么辦?”
“放心吧,我還沒怎么喝,等一下我們輪番給他敬酒?!?/p>
周彩依說道,“其實我的酒量也很好的,只不過我爸平時不讓在外面喝。
今天為了把這家伙趕走,我也豁出去了,就好好喝上一回,就不信我們這么多人還灌不醉他?!?/p>
海大勇點了點頭:“那好,我感覺也是這樣,他就算再能喝也不可能是酒桶,終究有個底線。”
兩個人在衛(wèi)生間商量好之后馬上走了出來,重新坐回酒桌。
周彩依端起酒杯,“班長,之前你好了我爸的病,還沒來得及好好感謝,我敬你一杯。”